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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北御寒生氣 文 / 怪力小海

    而此時山洞開始晃了起來,他們心知不妙,遭了要塌了!文軒和白芍站在洞口對著裡面喊道,「王爺(小姐),洞要塌了,快走。」

    洞裡的地面也開始劇烈搖晃起來,想要站立都有些困難。西門霖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冷璃不可能把他丟下,北御寒看著冷璃焦急的樣子,一時間有些發悶,又不能對西門霖撒手不管。

    「我來背他,阿璃快走。」北御寒最終做了決定,如果不救西門霖,冷璃會永遠內疚著。

    「嗯。」冷璃把西門霖扶著,放在了北御寒背上。

    白芍和文軒已經開始著急起來,在北御寒和冷璃跑到他們身邊的時候立刻跟著他們身後跑了出去。

    洞裡的石塊下落得越來越嚴重,還好洞裡通道不是特別的深,趕在了洞門被堵死的時候衝了出來。幾個人身上都搞得灰頭土臉。

    小小的洞口就石頭堵住了,以後很難被人家發現這裡曾經會有山洞,而北昊天和銀影就從此被埋在了這洞裡,都是確認他們死亡之後才出來,這次要永絕後患了。

    西門霖的血止不住,此刻傷勢不能耽擱,他們出來後沒有再去管洞的情況,直奔著樹林外而去。

    月亮已經從雲層中冒了出來,月光灑進了樹林裡,照亮了樹林的小徑。不像剛入樹林那時,現在可以很好的辨認走出樹林的路徑。

    客棧裡的人等得焦急,他們去了很久了,南宮玨他們也被動靜弄醒了,此刻正陪著青龍他們一起等冷璃他們回來。

    南宮玨和燕寧在房間內來來回回的行走著,青龍坐在一邊,看起來一副鎮定的模樣,其實手心裡也捏了一把汗。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遇上比較難對付的人,怎麼這麼久沒有回來。

    南宮玨再也等不下去了,拔腿就要出房間門,想要主動去尋找冷璃他們。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了直接飛身上了樓梯的冷璃和北御寒,後面也跟著文軒和白芍。

    北御寒的背著西門霖,而冷璃的白衣上也沾上了西門霖的鮮血,白芍則套著文軒的外衣,文軒只著了襯衣。

    南宮玨看到昏迷著的西門霖,心裡一驚,怎麼弄成了這樣,出聲詢問,「怎麼了這是?」

    聽到動靜的玫瑰他們立即從房間內迎了出來,玫瑰一眼就看見冷璃身上的血也緊張的問著,「小姐,你受傷了?」

    此時冷璃和北御寒也顧不上去回答他們的問題,客棧裡的人立即自覺讓開路,讓北御寒把西門霖送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北御寒輕輕的把西門霖放倒在床上,然後把他的身子擺平,冷璃立即回房間去拿工具,準備給西門霖治療。

    玫瑰他們跟著進來後發現西門霖的傷勢都猛吸了一口氣,怎麼會這麼嚴重。血染紅了西門霖的前襟,浸透了他的外衣。

    冷璃拿著手中的傷藥對著圍在床邊的人喊了一聲,「快讓開。」

    其他人迅速的移開,空出空間給冷璃施展。冷璃直接用手把西門霖的衣襟撕開,露出了流著血的胸膛。冷璃看了傷口之後,暗歎著還好還好,偏了一些,沒有正中心脈,還有的救。

    西門霖此刻已經完全昏迷,臉色蒼白得嚇人。本就白皙的皮膚,現在更是一點血色都沒有了。北御寒看著冷璃一點顧忌都沒有地把西門霖的衣服撕開,眼睛閃了一下。想要把冷璃的眼睛堵住,可惜誰讓冷璃能夠救人呢。

    冷璃把手中的止血藥一整瓶都撒在了西門霖的胸口上,被劍插中的地方已經血肉模糊了,慘不忍睹。

    冷璃用手指把藥抹開,一不小心碰到了西門霖的傷口,昏迷中的西門霖虛弱地哼了一聲,但是卻沒有醒來。可見這是有多疼,就連昏迷過去還能感覺到不適。

    冷璃聽到西門霖哼了一聲,知道自己手中了,自責著。她慶幸著自己懂醫術,而且平時都會在身上裝著保命的藥。要不是在西門霖中劍後就給他吃了一顆,西門霖也活不到現在。

    冷璃幫西門霖上完了藥,然後小心翼翼地幫他包紮好,看著他身上的已經乾涸的血,還有能捏出血水的衣襟,心裡很是不舒服。想著把他的衣服給換下來,剛伸手的時候,就被站在一邊一直看著冷璃動作的北御寒給按住了。

    「阿璃,讓他的人給他換吧。你已經給他包紮好了,剛剛你也受了傷,還沒好好療傷呢。」北御寒阻攔著冷璃。

    冷璃這才意識到男女授受不親,她更不能當著北御寒的面給別的男子更衣,即使她把自己當做是大夫,但是北御寒卻不這樣想。

    冷璃放下了手,對著西門霖的親信示意了一下,「把你家主子沾血的衣服給脫了,然後把他身上其他地方的血都給擦乾淨,換上乾淨的衣服。」

    西門霖的親信一直守著西門霖的床邊,緊張的看著冷璃手下的動作,在看到西門霖的傷口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西門霖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嚴重的傷,而且他的武功也不會讓他受到這麼嚴重的傷,他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冷璃叮囑他的話,他都記下了,點點頭。

    玫瑰聽到北御寒說冷璃也受了傷,開始擔心起來,「小姐,傷到哪裡了,剛剛看你身上都是血,很嚴重嗎?白芍姐姐快來給小姐看一看。」

    冷璃感受到玫瑰的關心,溫婉的一笑,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受了些內傷,服幾副藥就好了。身上的血不是我的,都是西門霖的。」

    說完,冷璃就被北御寒拉走了。北御寒的後背上也被染上了西門霖的血,剛剛背著西門霖的時候,西門霖衣服裡浸出來的血也弄到了北御寒身上。因為北御寒穿得紅衣,只能看得出後背的一塊顏色深了一塊。

    北御寒把冷璃帶到房間,然後就一把把冷璃身上的衣服撕碎了。那些血看著他眼裡非常不舒服,時刻提醒著他,那是別人為冷璃而流的。其實他多麼希望替冷璃中劍的是自己,這人情他一點也不想欠。

    冷璃看著北御寒粗暴的把她身上的髒衣服撕碎,以為北御寒是單純的不喜歡看她衣服上有血,無疑有它。

    北御寒讓店家送了熱水來,然後把冷璃剝光直接丟進了浴桶裡,而自己覺得後背也不舒服,隨手就把自己的衣服也給解了開來,進入了浴桶中。在冷璃意識到北御寒把他自己也給脫光的時候,已經晚了,北御寒已經邁進了浴桶裡。

    北御寒在要熱水前,吩咐了玫瑰去給冷璃煮藥,不管她用什麼方式,一定要弄到。

    他的手指在冷璃身上搓著,想要把她身上屬於西門霖血液的氣味都給搓去。導致自己下手有些沒輕沒重,在冷璃本就敏感的皮膚上,留下了點點紅痕,冷璃也被北御寒弄得皺了眉。

    「寒,你弄疼我了。你怎麼了?」冷璃不說還好,一說讓北御寒更加不爽了。他怎麼了?他是吃醋了,西門霖為什麼會替冷璃擋那一劍,就是因為西門霖重視冷璃。

    冷璃是他的,誰都搶不走。即使是冷璃的救命恩人也不行。他想要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跟他搶冷璃。他擔心冷璃會因為西門霖為她受傷而心軟。

    想到這裡,北御寒有些把自己繞進了死胡同,彷彿認定了只要西門霖醒來,冷璃就不要他一般。

    北御寒放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眼前的光果冷璃,眼中的佔有慾逐漸加深,看著他剛剛在冷璃身上留下的痕跡,眼睛慢慢紅了起來,低頭咬著他剛剛搓過的位置,想要把冷璃吞如腹中。

    冷璃感覺到北御寒情緒的變化,壓根想不到是北御寒自己想多了。他強大的佔有慾讓他自己變得沒有信心。

    其實確實是北御寒多想了,冷璃不是那種別人救她一命,她就要以身相許的人。報答一個人的方式又不是只有這種。不說她現在已經嫁人了,即使她沒嫁,她也不會用這種方式。

    想來西門霖也不會接受的,他只是純粹的喜歡冷璃,沒有想過要奪人所好,破壞別人的感情。當時救冷璃完全是根據自己的心走的,沒有想過如果自己死了會怎麼樣,即使沒死,也不會希望冷璃對他愧疚。

    北御寒的佔有慾逐漸變成了慾望,開始侵襲著冷璃,瘋狂地在冷璃身上弄下一片片痕跡。冷璃從來沒有被北御寒這樣對待過,之前不論北御寒有多急切,也不會粗暴地對她。

    而這次北御寒卻不一樣,北御寒在冷璃還沒準備好的時候,就要了她。冷璃不適地哼了一聲,蹙了蹙眉。北御寒彷彿沒有聽到冷璃近乎抗議的聲音,繼續著動作,像是要把自己的不滿都要發洩出來。直至他感覺到冷璃是真實屬於他的,才逐漸放輕了動作。抬頭看向冷璃,發現冷璃早已暈了過去。

    這時北御寒開始害怕了,北御寒給自己一個巴掌。剛剛那麼粗暴,完全忘記顧慮冷璃的感受了,而且今晚的打鬥中冷璃還受了內傷,現在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了,都還是個未知數。現在冷璃暈了過去,會不會有事,讓北御寒心裡很是擔憂。北御寒顫抖地輕輕拍打著冷璃,想知道冷璃是累著了,還是傷著了。如果受傷了,那麼他就永遠不能原諒自己了。

    過了許久冷璃才有了反應,哼了一聲,忘記了北御寒剛剛對她的動作,還有現在還在浴桶中,眼睛閉著回摟著北御寒,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好累。我要睡。」

    看到冷璃這樣的反應就知道,冷璃暫時沒事了,北御寒才緩了一口氣。輕柔著摟著冷璃,撫摸著她光潔的後背,讓她安心地睡著。然後又輕緩地把冷璃從浴桶中抱到了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北御寒不悅的問著,「誰?」

    「姑爺,我是玫瑰。小姐的藥熬好了。」玫瑰察覺到北御寒語氣裡的不高興,認為是冷璃受傷的緣故。

    北御寒這才想起來剛剛吩咐玫瑰的事情,「不用了,你回去吧。」

    玫瑰不敢反抗北御寒,只好默默地把藥給端了下去。心裡想著,難道小姐傷得真不重,要不然連最關心小姐的姑爺都不說不用了,既然這樣她就放心了。也不在意到處找地方給冷璃煎藥的麻煩。

    北御寒撫摸著冷璃水嫩的臉龐,看著冷璃微蹙的眉頭,知道剛剛自己還是傷到了冷璃,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個輕吻,幫她撫平了褶皺,抱著冷璃也沉沉睡去。

    在接近凌晨的時候,剛睡著沒多久的北御寒又被敲門聲吵醒了,門外的人焦急地喚著冷璃。「寒王妃,寒王妃。你醒一醒,我家王爺發高燒,一直不退。」

    北御寒皺眉,昨晚回來的時候都已經深夜了,冷璃又被他折騰了一下,也才睡下沒多長時間,他不忍心把冷璃叫醒。剛準備回了門外的人,就被冷璃的嚶嚀聲攔住了。

    很明顯,冷璃被吵醒了。冷璃聽見外面的人一直重複的話,就清醒過來了。立即從北御寒坐了起來,腰間的酸痛感讓她哼了一聲。

    西門霖發燒了,等於傷口感染了,不能不管。此時她也顧不上自己,連忙拿過衣服給自己穿好,丟下床上的北御寒,就跑到門口,把門打開,對著門外的人說,「走,快去看看。」

    冷璃一路小跑到西門霖的房間,忽略了身體的不適。進入西門霖的房間,看見西門霖的臉龐通紅,伸手試了試西門霖的額頭,發現燙得厲害,立即讓西門霖的親信去找濃酒來,現在吃藥根本不起作用,只能用酒擦身了。

    西門霖的人本來在看著西門霖的時候打盹了,聽到西門霖的哼聲後才被驚醒,發現了西門霖的不正常之後立即去找了冷璃,都怪他一時大意了,讓西門霖經受風險。

    冷璃把西門霖的上身解開,然後拿過那人拿上來的酒,就開始倒在布斤上給西門霖擦著上身,然後又讓那人去打冷水,敷在西門霖的額頭上,她必須得讓西門霖退燒。這樣燒下去,腦袋都會被燒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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