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巖喝著酒也不理會這些人。一場絕對死亡之戰即將開始,這幫人竟然一點覺悟都沒有。只能說他們該死。
「小子,你還挺裝的。現在耗子和吳巖已經滾了。現在是不是該說說我們的事了。豹哥和虎哥就是因為你死的。今天我們要給豹哥和虎哥報仇。」其中一個人大聲叫喊著。
吳巖撇了撇嘴,無奈笑了笑,抬起頭看著這些人冷笑說道:「今天我心情好,所以饒了你們這一次,如果還想活命的話最後趕緊離開這兒。不然到時候你們連哭的機會都沒有。」
「切,少在這兒嚇唬我們,如果真像你說的那麼危險,你為什麼不離開?」
「就是,也就是那個傻耗子和傻李建相信你的話。他們活該倒霉。」那人說道,「小子,你要是現在給我們每個人磕三個響頭,我們就當這件事過去了。不然老子讓你滾出去。」
吳巖笑了笑,從沙發上站起來,伸了伸懶腰說道:「你們不趕我走我也走。這個地方很快就會變成你的永眠的地方。」
「麻痺的,竟然敢咒我們死。信不信老子一板凳砸死你?」
「我信,我當然信了。」吳巖也不生氣,笑著說道,「我們就先這樣吧,希望我們還有見面的地方。」
「切,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命了。」
吳巖不說話,一人走出酒吧。
剛走出來,就聽到身後砰的一聲,酒吧的門死死關上了。緊接著就聽到裡面男女之間興奮嚎叫的聲音。
「嚎叫吧,過了今天晚上,你們就沒機會了。」吳巖喃喃說了一句。
這些人的死活對吳巖來說沒有任何影響,他也看出來了,凡是跟著耗子和李建走的人,他們都是耗子和李建忠誠的小弟,至於留下的人,呵呵,即便現在沒有造反,以後也是遲早的事情。
現在,街道上幾乎沒有人,吳巖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心裡盤算著如何應對黑帝聯盟這些人。
其實,吳巖早就想好了,剛開始他就想著去找黑帝聯盟,只是他沒想到黑帝聯盟竟然會親自來,這倒讓他稍微有些吃驚。
「7號文件」對所有人的誘惑力都是致命的。每個人心裡都想著得到「7號文件」,即便連世界上最大的地下組織也沒有逃出「7號文件」的誘惑力。
別的不說,就連吳巖當初聽了一些關於「7號文件」的事情,也禁不住想要得到,開玩笑,開車不用加油,這樣的好事去哪兒找啊。
吳巖正走著,忽然對面湧進來一批人,這些人身穿軍服,手裡拿著清一色的微型衝鋒鎗。他們把槍口對準了吳巖,只要吳巖稍微一動,估計就會被打成篩子。
吳巖不是超人,也不是鋼珠俠,不可能刀槍不入。他慌忙舉起手說道:「誤會,這是個誤會,我們華夏人。我是好人。」
就在這個時候,從軍人後面走進來一個長官,那個人看了吳巖一眼,疑惑問道:「怎麼是你?」
「就是我嘍。」吳巖無奈說道。眼前這個軍官就是當初去抓侯爵的時候,過來支援吳巖的軍官,好像叫什麼黃征。
黃征擺擺手,讓他手下的人把槍放下,說道:「趕緊離開這兒,我們馬上就要封鎖澄海市了。這兒肯定還有殘留下來的恐怖分子,你一個人在這兒太危險了。」
吳巖笑了笑,把手放下來,說道:「那些殘留下來的人倒還好說,就怕外面再湧進來一批人可就麻煩了。」
「你什麼意思?」黃征雖然是軍人,但是並不代表他笨,相反,他很聰明,隱隱約約聽出吳巖話裡有話。
「沒什麼意思,回去告訴白老頭子,就說黑帝聯盟來了,他們表面上是奔著澄海市來的,實則是為了『7號文件』。」
「你,你怎麼知道?」黃征的臉色一變,問道。
「你是在問我知道黑帝聯盟呢還是在問我知道『7號文件』呢?」吳巖嘴角掛起一抹笑意問道。
「都有。」黃征說道。
「這就不用你管了,你只要知道黑帝聯盟的人來了就行了。」吳巖看了看時間,說道,「奉勸你們趕緊去準備吧,不然華夏可就真的要遭殃了。」
「你是怎麼知道他們要來的?」黃征冷冷問道。
吳巖搖搖頭,說道:「黃征是吧?你應該知道我們這些消息都是從特殊渠道得到的,我不可能告訴你。」
黃征微微皺了皺眉頭,卻沒有多問擺了擺手說道:「我們走。」
在他出來巡邏的時候,白老就已經告訴他了,如果碰到吳巖後,就當沒看見一樣,黃征雖然不解,但是沒有多問,軍人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看到他們離開,吳巖嘴角浮現出一抹笑容,隨後消失在大街上。
夜空無月,陣陣海風。
海浪輕輕拍打著岸邊,寧靜,深淵。
忽然在海天交際處,一個猶如星光的兩點出現,星光越來越亮,直到最後,才能看清楚那是一艘遊艇。
一個人影出現在岸邊,她手裡拿著一個手電筒,衝著遊艇閃了幾下。緊接著道道有規律的光束從遊艇裡射過來。
兩方如此幾次之後,遊艇才重新發動起來,朝著岸邊駛來。
直到遊艇來到淺灘後,從遊艇上面下來三個人,潛水游向岸邊。等到了岸邊之後,其中一個人爽朗大笑起來:「水蛇,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
「切,色虎,你少臭美了。是你想老娘才對吧。」水蛇黛眉如月,嫵媚笑了起來。
雖然她的笑容盡帶誘惑,可是這三個人卻絲毫生不起來**,別人不知道水蛇的手段,他們心裡可是清清楚楚的很,稍有不慎,極有可能讓這娘們割雞掉。
「乞丐呢?」這時,一個長相賊頭賊腦的傢伙探著腦袋說道,「那傢伙不會和我們玩捉迷藏吧?」
「賊鼠,你能不能不這麼無聊?」水蛇翻了翻白眼不滿嘟囔著說道,「他已經說了,不和我們走。」
「什麼?他不和我們走?」色虎大叫一聲,故作暗歎一聲說道,「這次壞了,我們要是沒把人帶回去,冰嵐饒不了我們幾個的。」
聽到這話,水蛇心裡微微又不爽,生氣說道:「乞丐是乞丐,冰嵐是冰嵐,能有什麼不高興的。」
「我們要不要再等等?」第三個人插嘴說道,「即便乞丐不走,以他的脾氣也應該會過來看看。」
「我同意白羊的話。」
「哈哈——還是白羊瞭解我,沒想到你們這都能猜到。」吳巖笑著從一個礁石後面走出來,笑著說道,「怎麼才來了你們三個?十二生肖不是又十二個人的嗎?」
色虎撇撇嘴說道:「你小子就知足吧,能讓我們來接的人也就是你,換做另外一個人,我們才懶得來。」
吳巖嘿嘿笑了兩聲,說道:「還是你們幾個講義氣。」
「乞丐,你真的不離開?」賊鼠的速旋轉了幾圈,嘿嘿笑著說道,「乞丐,你要是不走,我們回去交不了差。冰嵐還在家裡等著你呢。」
一直以來,所有人都喜歡拿吳巖和冰嵐調侃,畢竟公司裡傳言他們兩個是金童玉女,所有人也硬是把他們兩個安在了一起。
當然,這樣的話,他們只敢和吳巖說。至於冰嵐嘛,那麼多年來,還真沒有一個人敢在她面前這麼說的。
「喂,我說你們無聊不無聊。我們還走不走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等到黑帝聯盟的人來,我們誰也別想著離開了。直接跳進海裡喂鯊魚算了。」水蛇佯裝生氣的說道。
「好,我們走吧。」賊鼠轉過頭問道,「乞丐,你真的不走嗎?家裡的那幾個老傢伙可是說了,要是見到你就是綁也要把你綁走。」
「你們會綁我嗎?」吳巖笑著問道。
賊鼠嘿嘿笑了兩聲,沒有說話,不過意思卻很明顯了,他們不可能綁吳巖離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水蛇忽然抬手朝吳巖撒了一片白粉。
吳巖深深吸了一口,說道:「好香——」
話還沒說,吳巖就一頭栽到了沙灘上。
所有人都詫異看著水蛇,白羊骨子裡都帶著一股陰森,他沙啞的聲音問道:「水蛇,你在幹什麼?」
水蛇咯咯笑了笑,說道:「既然我們不綁著他離開,那只能抬著他離開了。哼,我就不信這傢伙能抵擋住我的迷藥。」
賊鼠,色虎和白羊三人互相看了看,誰也沒敢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