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吧裡走出來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吳巖掏出蘋果手機看了一下,現在他也總算明白上面所謂的「鎖」是怎麼回事了。
吳巖果斷讓李建把鎖撤消了。打個電話還要開鎖,這些人不嫌麻煩嗎?
攔了一輛出租車,吳巖上了車後就開始擺弄手機。要不是司機提醒他,他都不知道已經到賓館門口了。
下了車後,吳巖走進酒店,衝著前台的服務員笑著打了一聲招呼就上了樓。
回到房間後,吳巖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對方傳來一個深沉的聲音:「喂,哪位?」
吳巖這邊沉默了足足十秒的時間,才開口說道:「是我。」
接著,又是對面沉默。
吳巖沒有掛掉電話,依然等著對方開口。
「是不是你幹的?」過了好長時間,對方才開口說話。
「你覺得呢?」吳巖反問道。
「除了你,沒有人能做得出來。」對方很堅定的說道。
兩個人說話,都沒有說什麼事,但是他們心裡心知肚明,吳巖知道對方指的的事情是赫爾本和查理斯特等人的別殺的事情。
「如果你這麼認為的話,我沒什麼好說的。」吳巖說道。
對方再次沉默,過了好長時間,他才開口說道:「吳巖,我不希望看到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也看到了,現在澄海市早已經亂成一麻。我不希望澄海市的市民再次受到危害。」
吳巖冷笑一聲,說道:「白老,你說這話我可就擔當不起了。別拿整個澄海市的人來嚇唬我,別忘了,任何國家的法律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
吳巖確實給白老打的電話,在給他打電話之前,吳巖也猶豫了,說實話,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已經回到澄海市了。更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要做的事情。
「吳巖,不要忘了,這兒可是華夏。我不管你在外面怎麼樣,但是在華夏,你必須遵守華夏的秩序。」
「白老,那些人全是我殺的,現在你也知道了,不如派人來找我吧。」吳巖調侃說道。
白老那邊有些生氣說道:「吳巖,剛才的話我就當什麼沒聽到。但是我必須鄭重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胡來的話,我一定會抓你。我不容許任何人在華夏做出這麼大的事情,更不容許任何人隨意踐踏華夏的法律。」
吳巖不想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長時間,笑著說道:「我這次給你電話不是為了這件事。我得到一份報告,有一股恐怖分子已經潛入澄海市,他們想趁這個機會將華夏攪得雞犬不寧。」
「你確定?」白老詫異問道。
「你可以不相信,我也沒打算讓你相信。我只是閒著沒事找你聊聊天,好了,不和你說話了。如果我現在猜得沒錯的話,你已經讓人開始追蹤我的地理位置了。先就這樣吧。」
「喂,喂——」
「嘟嘟——」
白老連叫了幾聲卻聽到電話裡一陣忙音。他掛掉電話轉過頭問道:「查到他的位置了嗎?」
「沒有,如果再給我十秒的時間我就可以確定他的位置了。」那傢伙無奈說道。
白老坐下來,心裡陷入了沉思。
那個人以為白老不高興是他沒有找到吳巖的位置,心虛說道:「白老,真的不是我的問題,對方似乎很懂,還沒等我來得及找到他,他就掛了。」
白老不說話,心裡卻想著吳巖剛才說的話,他不明白吳巖為什麼要告訴這些話,可是仔細一想,慢慢明白了一些。
吳巖之所以這麼做,為了就是不讓澄海市的市民受到更大的傷害。萬一那些恐怖分子發起暴動,這件事可就鬧大了。
說實話,那些外國人雖然在澄海市製造了不少的麻煩,但是白老並沒有真正放在心裡,他知道那些人就是為了吳巖而來的。只要吳巖不再澄海市出現,那些人遲早都會離開。他們的目的不是華夏而是吳巖。
而恐怖分子就不一樣,他們的矛頭直指華夏。現在正是華夏建設的關鍵時刻,如果一旦讓他們得逞,華夏受到的損失將不可估量。
「通知其他人,立馬召開緊急會議。」白老忽然抬起頭說道。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會議室裡擠滿了人,白老走進去憂心忡忡走進來,他走進來後環視了一圈,坐在椅子上後,敲了敲桌子說道:「這次這麼急召集大家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大家。」
所有人都不說話,靜靜等著白老往下說去。
白老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據我所知,在澄海市湧進來一批恐怖分子,對這些恐怖分子我也瞭解不對。但是有一點我必須要說清楚,現在澄海市將面臨著重大的危機,這關係到我們澄海市以後的發展,也關係到我們華夏的威嚴。我這次召集大家來就是想聽聽大家的意見。」
所有人都沉默了,恐怖分子對他們來說太過遙遠了,他們過慣了安逸的日子,自華夏建國以來,在華夏出現的恐怖事件少之又少,尤其是在澄海市這樣臨海的城市,對各種勢力打壓的很嚴。幾乎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怎麼都不說話了?」白老掃視一圈後問道。
「白老,你說的是真的?」其中一個人問道。這也不能怪他有這種疑慮,畢竟恐怖分子這種的事情確實不是小事。而且在澄海市幾乎也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在質疑白老?」其中一人立馬反駁那傢伙說道。
「劉局長,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我從來沒有質疑白老,只是這件事確實很大。我們不能不把事情弄清楚。這關係到澄海市的未來。」那個人振振有詞說道。
那個稱為劉局長的人冷笑一聲,說道:「陳部長,你心裡想的什麼我還不清楚嗎?就你那點小心思還是收起來吧,現在澄海市危在旦夕,你竟然還有心思盤算著自己的利益。」
聽到兩個人爭吵,白老微微皺起眉來,他敲了敲桌子,冷聲喝道:「我找你們來不是聽你們來吵架的。我需要一套方案,需要一套可以百分之百保護澄海市市民的方案,你們要是再吵就全給我出去。」
聽到白老的呵斥,兩個人乖乖閉上了嘴巴。只是他們兩人的眼神卻是不是相對接在一起,接著誰也不服誰的大眼瞪小眼,兩眼瞪四眼。
白老接著說道:「我不管這件事是不是真的,但是我們必須拿出一套最安全的方案,我們必須保證我們的市民不受到傷害,我們必須要把損失降低到最低。」
「白老,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調動所有精力全部配合您。」那個剛才吵架的劉局長說道。
白老點了點頭說道:「劉局長,你現在出動警力,讓所有警察,武警全部換上便裝,子彈必須上膛,讓他們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巡邏。一旦發現任何可疑人物,立馬上前詢問,如果對方攜帶危險物品,所有警察和武警都有權利開槍將其射殺。」
聽到白老這麼說,有些人就皺起眉頭,這時,一個坐在白老不遠的人開口說道:「白老,我們如果這麼做了,會不會讓廣大市民產生恐慌的心理?」
「產生恐慌的心理總比丟掉性命好。」白老接著說道,「我不希望任何人在這個關鍵時刻給我掉鏈子,如果感覺不能勝任的,現在就找我辭職。我立馬就會向中央打報告,你們立馬就能走人。」
會議室裡靜悄悄的。
在座的人都算的上一把手,他們好不容易熬到現在這個位置,不是說辭職就捨得辭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