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巖真有種把手放下來讓她看看大小。哪有這樣侮辱人的?可是一想,他的寶貝要是讓水蛇白白看了,自己豈不是很吃虧?想到這兒,吳巖下定決心,打死也不能讓她看。
吳巖頭一橫,憤憤不平說道:「你說吧,就是打死我也不讓你看。水蛇,我就知道你在呢額想的,不就是想看我的寶貝嗎?我就不讓你看。」
水蛇撇撇嘴,一副很不屑的樣子:「切,乞丐,我什麼樣的沒見過,你那點小東西就別拿出來說了。也難怪你到現在沒有媳婦,這麼小沒有很正常。」
世間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吳巖心裡默默安慰著自己。我一個大老爺們幹嘛和個娘們一般見識。我是男人,我不和女人一般見識。
可是——水蛇是女人嗎?吳巖從來都沒把她當成女人啊。
「水蛇,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吳巖覺得裸場作戰對自己很不利。
「那就把手拿開,我拍完就走。」水蛇一副你不讓我拍,我就不走的架勢。
「大姐,我求求你走吧。可憐可憐我行不行?」吳巖使勁眨了眨眼睛,愣是沒擠出眼淚,好吧,苦肉計計劃失敗。
「我求求你讓我拍一張行不行?」水蛇也學著吳巖的口氣說道,不過人家還真把眼淚擠出來了。只見一顆顆眼淚從水蛇眼睛裡落下來。那樣子看著都讓人心疼。吳巖差點就把手拿開了。但是理智告訴他,千萬不能相信這個娘們。
「你以為你哭我就拿開手嗎?我死也不會把手拿開的。就是死我也不放手。」吳巖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水蛇放下手機,臉上帶著詭異笑了起來,說道:「乞丐,偷看我的時候你怎麼沒說閉上眼睛?」
虧心事讓水蛇發現,吳巖有些心虛,這娘們怎麼會發現了?我可是很小心很小心的。這不應該啊。
「乞丐,今天你要是不讓我拍,你絕對活不過明天。也可以這麼說,你的小弟弟活不過明天。要不這樣吧,你讓我割了,我給你燉了。聽說吃這玩意大補的。」
小弟弟都沒有了,大補有個屁用。吳巖苦著臉說道:「蛇蛇,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偷看你了。」
水蛇撇撇嘴說道:「你留著這話騙鬼去吧。看都看完了你說什麼都行。那我說我割完你的小弟弟說以後再也不割了,你幹不幹?」
「不幹。」吳巖堅決搖頭說道,「這兩件事不一樣好不好?我看了你又不掉肉,也不疼,啥損失都沒有。你要是把我割了,我就真的再安不上了。」
「那我拍你,你也不掉肉,也不疼。也沒有損失。你為什麼不讓我拍?」水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吳巖:「…這個該死的娘們。」
見到吳巖不說話,一臉吃癟的樣子,水蛇咯咯笑了起來,把手機放下說道:「乞丐,你又欠我一次。記得以前的時候,你就欠了我一次了。反正也不差這一次了。等哪天我心情好了或者不好了再割吧。」
怎麼心情好和心情不好都要割?哪有這麼玩的?吳巖鬱悶了,心情除了好就是不好,合著不管怎麼樣,這娘們都要割。
吳巖不說話,他知道憑自己的嘴巴根本不是水蛇的對手。
水蛇看了他一眼,隨後轉身走出衛生間。
吳巖哪還敢耽誤,趕緊穿衣服。身上的沐浴露也不沖掉了。
穿好衣服後,吳巖打開衛生間的門朝外看了看,發現水蛇躺在床上,他貓著腰灰溜溜朝外跑去。經過一系列的事情,吳巖得出一個結論,打死也不能和水蛇在一塊睡覺,必須再開個房間。
吳巖剛走到門口正打算開門的時候,水蛇的聲音就像幽靈一樣幽幽從身後傳來:「你要幹嘛去?」
「呃,我口渴了。去要點水喝。」吳巖轉過頭尷尬衝她笑了笑,說道,「你要不要喝水?」
「冰箱裡不是有嗎?」
「那都太涼了,我這兩天拉肚子。」吳巖偷偷瞟了一眼,發現水蛇躺在床上,正看著他。心裡又是一驚,難不成又讓這娘們看穿了?
「去吧,順便也給我要點熱水。我這兩天不舒服也不能喝涼水。」水蛇悠悠說道。
吳巖撓了撓頭,心裡想著對策。要是真把水要來,自己還能走得了嗎?他忽然摀住肚子大叫起來:「蛇蛇,我受不了了。我馬上就要拉出來了。我要去廁所。你等我上完廁所我立馬就給你要水去。」
說完之後,吳巖轉身開門就要跑,可是他還沒跑出去,就聽到水蛇的話:「乞丐,你要是敢不來的話,明天我的心情就很不好,我的心情不好了就想割東西。你說怎麼辦?」
「呃,這麼快啊。我一下子肚子又不疼了。」吳巖轉過身衝著水蛇笑了笑,說道,「我馬上給你要熱水去。」
「不用了。」水蛇說道,「你也不是想喝水。不就是想跑嗎?今天我就告訴你了,你要是敢走出去這個門,以後你就別想著娶媳婦了。」
沒有小jj,娶媳婦還有個屁用。
吳巖苦著臉關上門,走到床邊說道:「你可不可以往那邊靠靠。我在這邊睡。」
他早就偵察好了地形,床這邊有利於逃跑,萬一水蛇晚上有些不良的心思。他可以立馬從床上跳下來逃跑。
水蛇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床我一個人睡還都擠呢。你還想上床睡覺?」
吳巖不樂意了,剛才她還說只睡那麼一點點空,現在一張床都放不下她?更可惡的是,這張床還是雙人床好不好?這也太可惡了,睜著眼睛說瞎話。
「剛才你明明說你只睡一點點地方,你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吳巖氣憤說道。
水蛇撇著嘴巴說道:「切,女人說的話你也敢信。好了,我也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給你一床被子在地板上睡吧。」
她說著就扔給吳巖一床被子。
吳巖接過被子,心裡雖然很委屈,但是卻也無可奈何。他知道即便爭下去他也不是水蛇的對手。
把被子鋪在地板上,吳巖想了一下,哀求說道:「蛇蛇,能不能再給我一床被子?」
「你要那麼多幹什麼?」
「你也看到了,我要是把被子當成褥子就沒有被子了。我要是把這床被子蓋上,我就沒有褥子。綜上所述,我現在缺了一床被子。」吳巖說道。
水蛇點了點頭,很認真問道:「然後呢?」
——吳巖都快要哭了,這娘們肯定是故意的。
「然後就是你再給我一床被子。」吳巖無奈說道。
「我把被子給你了,我蓋什麼?」水蛇反問道。
這個問題還真把吳巖問住了。房間裡只有兩床被子,水蛇要是真給他了,這娘們還真沒有被子了。可是自己總不能這樣睡吧。
「那個,蛇蛇,我可不可從床上抽一張褥子出來?」吳巖又把目光瞄向了褥子。
水蛇搖著頭說道:「這個真的不可以。我現在還嫌床不軟呢。我這麼細皮嫩肉的,稍微有點硬,我就不舒服。乞丐,你總不能看著我明天起來腰酸背疼吧。」
吳巖算是看出來了,今天無論他說什麼,這娘們就是想讓他睡不舒服。
他現在也後悔的要死,好好的幹嘛偷看人家洗澡。偷看就偷看了,也不是啥大事。關鍵是還眉頭看到該看的地方。這一點確實讓吳巖鬱悶到了極點。
「你就是不想讓我好過是不是?」吳巖問道。
「恭喜你答對了。」水蛇笑嘻嘻說道。
「今天我還真豁出去了。你偏不讓我睡不舒服,我偏要睡舒服了讓你看看。」吳巖咬牙說道,一副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