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墨蘭的辦公室裡,轉過身看著外面一座座大廈,心裡莫名其妙煩躁起來。
「叮鈴鈴——」
座機響了好一陣子,慕容墨蘭才反應過來,她拿起話筒說道:「夏雨,怎麼了?」
「姐姐,我給打手機你怎麼不接?」對面慕容夏雨問道。
慕容墨蘭看了看辦公桌上的手機,確實有好幾個未接電話。苦笑了一下說道:「我設置成震動了,沒聽到。夏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幹嘛?」
「姐姐,我心裡好難過。我忽然感覺臭吳巖遇到了很大的事情。你說他會不會有事?」慕容夏雨說道。
「傻丫頭,放心吧。他不會有事。」慕容墨蘭安慰說道,「你見那傢伙什麼時候吃過虧?」
慕容夏雨想了一下,點頭說道:「確實這樣,除了我之外,還真沒見過臭吳巖在誰面前吃過虧的。」
「傻丫頭,不要想太多了。我下了班就回去。」慕容墨蘭說道。
「嗯,我知道了。」就在慕容墨蘭要掛電話的時候,慕容夏雨忽然又問道,「姐姐,你說臭吳巖還會回來嗎?」
——對於這個問題,慕容墨蘭也想過,可是她也清楚,吳巖回來的可能性很小。既然爸爸都說他不會再回來了,那——唉,或許這個傢伙本就不應該出現。
「或許還會回來吧。」慕容墨蘭不確定說道。
「姐姐,老爹說過,只要我足夠優秀了,我就能再次見到臭吳巖,這些天我一直在想我怎麼才能優秀起來。可是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姐姐,你給我想個辦法吧。」慕容夏雨說道。
慕容墨蘭無奈笑了笑,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傻妹妹了。開口說道:「夏雨,只要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就是最好的。吳巖會回來的。」
「我覺得他也會回來的。像他這麼笨的人,除了我和姐姐這麼善良的人才收留他,讓他做保鏢之外,別人肯定不會用他。」
是別人不用,還是用不起啊?
和慕容夏雨說了一會兒話,慕容墨蘭掛掉了電話,轉過身繼續看著窗外,她的心情還是無法平靜下來。
現在,澄海市也是最為動盪的時候,因為乞丐在這兒的消息洩露出去,世界各地的人全都朝著澄海市湧來。
澄海市出動了很多警力,可是每天打鬥流血的事情還是經常發生。
「白老,再這樣下去,澄海市就永無天日了。」澄海市的市長,張琪擔憂說道。
白老也在為這件事擔心,他沒想到事情到最後竟然會鬧到這種地步。而且照這樣的事態發展下去,還有極有可能繼續鬧到。
「事情出乎了我們的想像,即便我們現在散播出去乞丐已經離開澄海市,估計他們也不會相信。」白老憂心忡忡說道,「不過幸好,『7號文件』及時送了出去。」
張琪可不管了什麼『7號文件』怎麼樣,他是澄海市的市長,一旦澄海市發生強大的事故,他可是直接負責人。到時候可是他丟官受處罰。
「白老,您看能不能想個辦法讓那些人離開?」張琪說道。
慕容烈想了想說道:「張市長,我有個辦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慕容先生有話快說。」張琪連忙說道。
慕容烈說道:「咱們封鎖所有國航和輪渡,這樣一來就能切斷外國人進入。只有把源頭切斷了,那些人就不會增加。我們處理起來也會容易些。」
張琪搖了搖頭說道:「慕容先生說的辦法我也想過,而且和市委也談過。但是這種辦法治標不治本。先不說他們從正常渠道來了多少人,只偷渡過來的就不計其數。」
白老想了想,說道:「晚上我會跟上面打個電話,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派遣特種部隊來。我就不相信我華夏大國竟然還會害怕幾個不入流的外國佬。」
聽到這話,張琪稍稍鬆了口氣,這種情況也只有特種部隊才能壓制得住。一般的軍力和警力根本不是那些人對手。
「行了,事情就暫且這麼定了。其他的我不多說了。張市長,今天晚上發個公佈會,就告訴世界上又流傳開一種新型的流行疾病,讓市民盡量不要外出。」
「白老,這要是發佈出去,恐怕會引起市民的恐慌,到時候要是別有用心的人利用起來可就是大麻煩。」張琪擔憂說道。
白老是軍中的精英,是軍隊的頂樑柱,但是並不代表他是一個合格的政治家。白老也沒多說什麼,擺擺手說道:「我也就是那個意思,具體要怎麼做你們看著辦。只要能讓市民盡量少出去就行。」
現在外面全是殺手或者一些僱傭兵,他們可不管華夏的法律。萬一做出出格的事情就可來不及了。
張琪點了點頭,說道:「白老放心,具體事宜我會處理的。」
「和尚,你覺得那個人還有救嗎?」酒鬼喝著酒問道。
一個僅有二十多歲的和尚手持佛珠,口中誦經。在這個年代裡,要是讓其他人看到他這幅模樣,恐怕早就笑掉大牙了。
「喂,我跟你說話呢。」酒鬼不滿說道。
和尚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酒鬼,雙掌合十說道:「阿彌陀佛,生死有命,天地萬物都有一個定數。至於那位施主能不能醒過來還要看他的造化。」
「你得瑟完了沒有,還真把自己當成大師了。」酒鬼不滿往肚子裡又灌了一口酒,說道,「我不管怎麼樣,你必須要救活他。」
聽到酒鬼的話,小和尚也是微微一愣,不解說道:「酒鬼,你貌似從來都不管這些事的。對這個人怎麼很上心?」
「因為我欠他一瓶酒。」酒鬼認真說道,「我倆旅遊的時候住在一起,晚上我沒出去,讓他幫忙捎了一瓶酒。我現在還沒還給他,他當然不能死了。」
小和尚無奈搖了搖頭說道:「他傷及了內臟不說,而且更嚴重的是中了毒,這種毒就連我從來都沒有見過。」
「小和尚,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你要是救不活他就等於殺了他,小心我告訴你師傅說你殺生。」酒鬼威脅說道。
——小和尚張了張嘴巴,最後又無奈說道:「要是我師傅在的話,說不定還能救他。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師傅在哪兒。我怎麼救他?」
「這個我不管,你要是救不了他,我就告訴你師傅說你殺生,出家人可是從來不殺生的。你師傅要是知道了你殺生,你覺得他會怎麼懲罰你?」酒鬼笑著問道。
小和尚撇了撇嘴,說道:「酒鬼,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少拿這種事嚇唬我。實話告訴你,我上次見我師傅的時候,還見我師傅偷偷吃肉呢。」
——酒鬼吧唧了幾下嘴不說話了。這是什麼和尚啊,還吃肉,你咋不玩女人啊?
只是小和尚下面的話徹底讓酒鬼崩潰了。
小和尚說道:「我還見過一個漂亮的姐姐挽著師傅的胳膊進了一家賓館的。當時我也想進去,可是師傅死活就是不讓我去,害的我在外面等了兩個多小時。」
「噗嗤——咳咳——」酒鬼被酒嗆到了,我操,他師傅未免也太強悍了吧。現在不是說想做和尚不是研究生都不能考嗎?
看來還真不假。
時代在變遷啊。
「我不管你那麼多借口,反正只要你救不活他,我就和你沒完。」酒鬼說道。
小和尚搖了搖頭,著急說道:「你應該也看到了,他的氣被破了,而且身上中了毒。這種毒貌似一直都能存在血液了。也就是說他全身每一個地方都中毒了。我真的沒辦法。」
你說做個和尚,我容易嗎我?小和尚心裡憤憤不平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