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巖冷笑一聲,說道:「我最討厭的就是跆拳道,感覺一點殺傷力都沒有,不過剛才見你用跆拳道,我也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跆拳道。」
說完之後,吳巖擺開架勢,見到男子撲過來,他的身體猛然一側,繞開男子的拳頭,還沒等男子反應過來,吳巖就勒住了他的脖子,然後用力一甩。
男子在空中翻轉一拳,被吳巖硬生生按在地上。
吳巖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男子倒也反應迅速,雙手護住胸口,緊接著把吳巖推開。他在地上滾了一圈站起來。
雖然擋住了吳巖的一拳,可是他的胸口還是感覺悶痛。
「小子,今天老子很不高興。」吳巖憤憤不平說道,「你知道為什麼嗎?」
男子現在哪有時間和吳巖廢話,盯著吳巖看了一眼,隨後把目光瞄向南宮冰瀾。作為大帝國的武士,威脅一個女人很有損大帝國的形象。可是當面臨死亡的時候,這種形象不足為說。
吳巖都快成精了,只要男子稍稍眨眨眼睛他就能猜出什麼來。轉過頭衝著南宮冰瀾笑著說道:「媳婦,你最好看好自己,這小子在打你的主意。」
「不用你管。」南宮冰瀾也看了出來。眼睛微微瞇了一下,說道,「跟你打個賭怎麼樣?」
「什麼賭?」吳巖一聽打賭心裡就開始犯嘀咕了,當初和慕容夏雨打賭鬧騰了那麼大的動靜,他也明白,這個南宮冰瀾比慕容夏雨更不是省油的燈。
再說,慕容夏雨和南宮冰瀾的智商又不在一個檔次上,如果說南宮冰瀾只有十歲小孩的智商,而慕容夏雨就還不會跑的。
「三分鐘殺掉他。」南宮冰瀾淡淡說道。
「我有什麼好處?」既然是打賭,當然要有賭資了。吳巖覺得讓他狠狠親南宮冰瀾一口再好不過了。
「沒有好處。」南宮冰瀾漠然說道。
——沒好處還打什麼賭?
吳巖不願意了,連連擺手說道:「那我不和你打了。」
「八嘎。」男子再次大叫一聲。
堂堂的武士,竟然在這兩個人眼前連個屁都不是,擺脫兩位,這是在戰鬥,不是你們吵架的時候。
男子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再次受到嚴重的打擊。
「八你妹,我們兩個正商量事呢。你到一邊先坐會。」吳巖不滿說道。
——男子的臉色頓時變成了醬紫色。
「該死的華夏豬。你們都要死。低等的民族。」男子啊啊大叫起來,接著猛然撲向南宮冰瀾。
吳巖微微皺了皺眉頭,如果男子不說話,他倒是想看看好戲,可是你丫的張口閉嘴就是豬啊豬啊。這你吳爺爺可就受不了了。
「今天我就做一筆免費的買賣。」吳巖冷哼一聲,身體一側擋在南宮冰瀾身前,眼睛中閃出一抹猙獰。
男子一拳狠狠砸向吳巖,吳巖頭微微一偏,躲開拳頭的同時,整個身體都朝著男子懷裡撞去。反手一肘,狠狠搗在男子的胸口。
吳巖接著抓住男子的肩膀,直接來了個過肩摔。這是正宗的跆拳道手法,也是跆拳道最容易的一種。可是吳巖用起來卻灑脫幹練,絲毫不拖水帶泥。
將男子摔在地上之後,吳巖沒給他機會,一拳砸在男子的肩膀上。
「卡嚓」
男子的肩膀頓時讓吳巖砸出一個坑來。
吳巖用同樣的辦法把男子的四肢全都打斷。
這不能怨吳巖心狠手辣。誰讓這傢伙嗷嗷大叫這豬那豬的。吳巖心裡很生氣。
打斷男子的四肢後,吳巖看著癱在地上不動彈的男子冷哼了一聲。說道:「以後給我記住了,再敢說華夏一句壞話,信不信我把你們小島國都炸了。」
看到吳巖瘋狂的場面,南宮冰瀾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她想站起來,可是這個時候發現她的腳也受了傷。只要又無奈的坐了下來。
「要不要背你回去?」吳巖轉過頭問道。
「不用。」南宮冰瀾冷漠拒絕道。
吳巖無奈笑了笑,也不理會男子,他已經是個廢人了。不足畏懼。
就在這個時候,吳巖朝遠處看了一眼,卻發現很多人朝這邊走過來,距離雖然很遠,不過吳巖還是能看到走在最前面的是阿斌。
「大小姐,你得救了。」吳巖無奈說道。本來還想著趁著這個機會讓南宮冰瀾做自己媳婦的。現在看來已經不可能了。
這個阿斌也是,你難道就不能晚來一會嗎?
阿斌帶著來到吳巖跟前,擔憂問道:「南宮小姐,您沒事吧?這次都怪我們考慮不周全,讓您受驚了。慕容先生也說了,他一定會親自去京都拜罪南宮老爺子。」
「沒事。」南宮冰瀾。
聽到阿斌的話,吳巖頓時就不高興了,說道:「斌叔,這事你做的可就不地道了,你一來不問我有沒有事。我就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是不是?我進來救人的時候你們沒說給我獎金的事也就算了。現在我把人保住了,你連句話都不說。
阿斌呵呵笑了起來,說道:「吳巖,不用問我就知道你肯定沒事。」
「這麼絕對?」吳巖反問道。
「當然這麼絕對。如果你連這點事都不辦不成的話,慕容先生怎麼可能會放心吧兩位小姐交給你。」
吳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男子說道:「我抓到了一個人,你們想著怎麼處理?」
「斌管家,他昏了過去。」一個男子走過來,探了探男子的鼻息轉過頭說道。
阿斌說道:「把他帶走。很多事我們要問清楚。留著還有用。」
「是。」
「慢著。」吳巖見他們要把男子帶走,連忙制止住道,「這個人的身手的不錯。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個男人極有可能是山田組的人。」
「難道說島國那邊也知道這件事?」阿斌微微皺著眉頭說道。
「我說哥啊,你能不能長點心啊。島國和我們華夏的距離最近。他們當然會知道這件事了。」
吳巖這聲哥直接亂了輩分,也把阿斌叫愣了。所有人除了慕容烈之外,每個人都叫他斌叔,即便慕容墨蘭和慕容夏雨也不例外。足以看出阿斌在慕容家的地位。
可是吳巖一聲哥讓阿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得尷尬咳嗽了兩聲說道:「不敢怎麼說,我必須要詢問清楚才行。而且我覺得——」說到這兒,阿斌沒再接著說下去。主要是因為這兒的人太多了。再說下去就有可能洩露機密。
吳巖也明白阿斌的意思,說道:「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也幫你一把吧。」
「你要幹什麼?」阿斌不解問道。
吳巖沒說話,只是微微笑了笑。從地上撿起匕首朝男子走過去,他左手托住男子的下巴,用力一擠,把男子的嘴巴撬開。緊接著就把匕首塞到了男子的嘴巴裡。
還不等所有人明白怎麼回事,吳巖就用匕首在男子的嘴巴裡一陣亂攪。
男子經受不在這種疼痛,竟然醒了過來,只是當他看到吳巖的臉時,又再次昏了過去。
吳巖在男子嘴巴裡一陣亂捅之後,把匕首拿出來扔在地上,看到男子的牙齒伴隨著鮮血流出來,才開口說道:「現在沒事了。」
阿斌若有所悟點了點頭,轉過頭說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南宮小姐抬走。我再說一遍,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保證南宮小姐的安全。」
幾個保鏢模樣的男子沒有說話,找了一副擔架把南宮冰瀾抬走。只是當她看吳巖的眼神總覺的有些怪怪的。
阿斌無奈歎了口氣,這傢伙不會把南宮冰瀾怎麼樣了吧?看南宮冰瀾的眼神,好像吳巖欠了她很多東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