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2-07
吳巖也不敢和對方硬碰硬了,收身往後退了兩步,也難怪傳言東北虎不管去哪兒都帶兩個人,只帶他的保鏢。就這兩個人的身手,最起碼和國際僱傭兵差不多,甚至有過之而為之。
槍手捂著胸口,天太黑,看不到他的表情。被踢中一腳,估計也好受不了哪兒去。
「沒事吧?」觀察手終於開口了。
「沒事。」槍手咳嗽了兩聲說道。
麻痺的,肋骨都踢斷了,竟然還能說出話來,還說沒事?這傢伙到底是不是人?吳巖很鬱悶,別的不說,要是自己被踢中了,絕對是個內傷。
「可是剛才——」觀察手擔憂看著同伴。
「骨頭沒斷,剛才踩到枯樹枝了。」
吳巖低頭一看,的確看到一根枯樹枝斷成兩半。
剛才確實巧合,當觀察手踢中槍手的時候,槍手卻很好踩到腳下的枯樹枝。因為吳巖的精神太專注了,誤認為是肋骨斷裂的聲音。
「去死吧。」槍手的肋骨雖然沒有踢斷,吳巖的脾氣可真上來了。麻痺的,有這麼玩的嗎?
吳巖大吼一聲衝向兩人,兩人見狀,也都紛紛迎了上去。三個人打在了一起。
吳巖和兩個人打的正火熱的時候,李建和耗子悄悄來到女人跟前,耗子蹲下來檢查了一下傷口,小腿被打中,沒有生命危險。而女人也昏了過去,不知道是嚇得還是疼過去的?
「耗子哥,我們怎麼辦?」李建看著女人問道。
「先不管了。我們把她抬到車上去。回過頭去幫吳哥。」耗子說著就抬起了女人的雙肩。李建抬起女人的腳。兩人匆匆上了車。
吳巖這邊越打越心驚,他們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兩人很默契,槍手主攻吳巖的上盤。而觀察手主攻吳巖的下盤。兩人虛實有度,進退有序。有好幾次,吳巖差點中了他們的陰招。
這讓吳巖忽然想起來老黑,自從他來到澄海市只見過三個高手。一個是老黑,另外就是這兩個人。
他們絕不是普通的保鏢!
吳巖大吼一聲,也不再試探了。揮拳就朝槍手的胸口打去。
槍手往後躲閃,而這個時候,觀察手卻一記直踢踢向吳巖的左肋。
吳巖見狀,在原地旋轉九十度,擦開這一腳,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槍手往後躲閃的身體突然朝前衝來。拳頭直直打向吳巖的胸口。
「砰」
吳巖躲閃不及,硬生生挨了一拳,往後退了三步才化去力道。只覺得胸口一陣悶痛。胸口就像泛起了海浪一般。
強忍住一口血沒噴出來。吳巖長長吐了一口氣,冷笑說道:「你們是第一個直面攻擊讓我受傷的人。今天無論如何,你們都要死。」
槍手和觀察員相視一對,兩人同時撲向吳巖。
「來吧,今天我就要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麼本事。」
吳巖大吼一聲,直奔兩人而去。
「砰」
「砰」
「砰」
吳巖連揮三拳,全都讓兩人接下來。他們兩個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這一次,吳巖沒有留下任何餘地,全是全力而發。
兩個人就感覺胳膊上一陣酸痛。他們也沒想到澄海市竟然會有這樣的高手。剛才兩人雖然微微處於劣勢,可是他們認為是吳巖偷襲的結果。現在他們總算明白過來,吳巖是個高手。
吳巖不知道兩個人想些什麼,在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今天必須殺了這兩人。
吳巖不退反進,小跑兩步,雙腳跺地,一腳踢向觀察手。
觀察手身體往左邊退去。而這個時候,槍手卻從另一邊迎了上來。帶著濃濃殺意的拳頭打向吳巖的腰間。
吳巖嘴角揚起詭異的弧度,他的踢出的腳瞬間收了回來,雙腳憑空瞪了兩下,吳巖的硬生生轉變了方向,他前身前探,身體和地面平衡,一手抓住槍手的拳頭。
此時他的身體竟然不受重力一樣,看上去就像輕飄飄的鵝毛,甚至一陣風就能把他吹的很遠。
槍手沒想到吳巖忽然來這一招。本來他想著一拳就能把吳巖打成重傷,可是此時吳巖竟然像狗皮膏藥似的黏住了他。
「吼」
槍手大吼一聲,拳頭伸開,化掌旋轉,想以此擺脫掉吳巖。
然而吳巖像是早就看穿了一樣,吳巖鬆開槍手的胳膊後,雙手撐地,借助這個力道再次撲向槍手。
觀察手想幫忙,可是無奈吳巖的速度太快。還沒來得及動身。吳巖已經來到槍手的跟前。
「砰」
吳巖一拳打在槍手的臉上。
「砰」
又是一拳,還是打在了臉上。
槍手剛退了兩步。
「砰」
吳巖又打了一拳,還是仍然是臉上。
槍手很鬱悶,麻痺的你丫的打人就打人吧,幹嘛打臉?打臉就打臉吧,你丫的幹嘛總是打一個地方。老子的臉是鞋拔子臉,那麼長,不是有的是地方嗎?
只是,槍手還沒來得及捂臉,吳巖一腳踢向他的下身,同時學著慕容夏雨的口氣大叫起來:「超級犀利絕後腿。」
「砰」
槍手的臉色頓時變的鐵青。緊接著看到一股鮮血從他的襠下緩緩流出來。
慕容夏雨畢竟是個小女生,就是用上最大的力氣踢也不見得能一踢見血。而吳巖就不同了。他這一腳別的不說,至少這個傢伙從次就告別了打飛機的年代。
「呃啊——」槍手微弱呻吟一聲。身體緩緩倒在地上。
觀察手看到這個狀況後,猶豫了一下,轉身就跑。
他已經看清楚了吳巖的實力,也知道僅憑他一個人根本不是吳巖的對手。而同伴又受了傷。如果不跑的話,兩個人肯定都會死在這兒。
吳巖轉過頭看向觀察手逃跑的方向,並沒有去追。而是蹲下來拍了拍臉色紫青的槍手,冷聲問道:「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組,組織會替我報仇的。」槍手說完這句話後,嘴角溢出一道鮮血。失去了光彩。
吳巖無奈搖了搖頭,又是一個神秘組織。看來澄海市真的要熱鬧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保鏢,不可能服毒自盡。
一般的國際組織,成員都會在牙齒上鑲嵌一枚小毒藥,任務失敗或者真跑不掉的時候,他們就會服毒自盡。
「吳哥,你沒事吧?」就在這個時候,耗子和李建跑了過來。
「沒事。」說完這句話後,吳巖的胸口又是一陣疼痛,這次他忍不住咳嗽起來,緊接著吐出一口鮮血。
「吳哥,你怎麼可以受傷?」李建詫異問道。別人不知道吳巖的實力,他可是清清楚楚。一直以來,他都把吳巖默默當成了偶像,偶像怎麼會受傷?所以這句話他都沒經過大腦,脫口說了出來。
吐出胸口的淤血,吳巖感覺好受了很多。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問道:「那個女人死了嗎?」
「沒有,被打中了小腿。除了失血過多一些,其他沒有什麼問題。」耗子解釋說道,「我已經簡單給她包紮了。如果現在送到醫院的話,她應該沒什麼事。」
吳巖搖了搖頭說道:「其他傷口還可以送醫院,可是槍傷就不好辦了。醫生肯定會去報警。」
「吳哥放心。我認識一家醫院的院長。我們的兄弟受了傷都是去那兒。」耗子說道。
「既然這樣,那你們就把她送到醫院去吧。」吳巖想了想說道,「開我的車去吧。」
「你不去?」耗子問道。
「不去了。我要趕緊回去。」吳巖現在最擔心就是慕容家的那兩個小丫頭。他也想好了,如果沒有萬不得已的時候,他盡量待在她們兩個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