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1-18
回到小慧家裡之後,吳巖把小慧放在沙發上讓她不要動,問道:「你家有酒嗎?」
「有啤酒。」小慧說道。
吳巖搖了搖頭說道:「啤酒不行,你在這兒等著我千萬不要亂動,我下去買點酒,給你擦一擦。」
「不用了,現在已經好多了,不疼了。」小慧說道。
吳巖知道她的心思,害怕麻煩自己。無所謂笑道:「沒事,我正好也沒煙了。順便買盒煙來。」
吳巖走後,小慧恢復到平靜,她忽然感覺好幸福,做夢都夢到的人今天竟然站在了她面前。而且今天如果不是這個人,自己的命運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想起來,她心裡一陣後怕。
吳巖下去之後,買了一盒煙又跑到藥店裡買了一瓶碘酒和一些擦用的藥膏。碘酒總比白酒好得多。再加上這些藥膏,估計一夜的時間就能好的差不多了。
其實,關節錯位是常有的事,也沒什麼大問題。吳巖以前都是自己給自己掰回來,接著又開始蹦蹦跳跳。
回到房間裡,小慧依然坐在沙發上,吳巖把碘酒和藥膏放在茶几上,說道:「。」脫鞋
「嗯?」小慧沒明白過來。
「你不脫鞋,我怎麼幫你擦?」吳巖笑著說道。
小慧臉上又一紅,連忙說道:「不用,我自己擦就好了。」
「讓你脫你就脫。還跟我客氣了。」吳巖說話間已經蹲下來抓住她的腳,然後小心翼翼把鞋脫下來。
「我,我沒洗腳。我先洗個腳吧。」小慧緊張說道。
「我沒那麼矯情。」吳巖看著小慧的腳踝,已經沒有那麼紅腫了,淤血散的差不多了。他打開碘酒輕輕擦拭著。
看著專注的吳巖,小慧愣神起來,如果這一輩子都這樣該多好啊。
吳巖擦完腳之後,又上了一些藥膏才站起來說道,「你的腳沒什麼大事。過一夜保證你又能活蹦亂跳了。」
「謝謝。」小慧低著頭說道。
吳巖看著她微微皺了皺眉頭,疑惑問道:「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不會是發燒了吧?」說話的同時,吳巖還摸了摸小慧的額頭。
「我沒事。」小慧的聲音很低。
吳巖點了一支煙,又想起一件事,吐出一口煙霧說道:「你在家裡好好休息,我還有件事要處理。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聽到吳巖要走,小慧心裡莫名其妙一陣失落,不過她還是抬起頭,露出淺淺的笑意說道:「嗯,我知道了。」
吳巖從小慧家裡走出來後,看到剛才下樓的那對男女。只見男人背著女人艱難的往樓上爬。滿臉都是汗。
女人在男人背上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說道:「你怎麼就這麼笨啊,你沒看到剛才那人抱著他女朋友臉都不紅。你這才上了幾樓就累成這幅德行了。」
自作孽不可活。
吳巖笑著走下樓。
他開著來到水蛇跟前,掏出手機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對面傳來一陣慵懶的聲音:「你找我又幹什麼。肯定又不是好事。」
「你現在在哪兒?」吳巖沒有和水蛇調侃,直接問道。
「當然在外面伺候男人了。我不伺候男人誰養我啊。」水蛇埋怨說道。
「我現在就在樓下,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回來。我在車裡等你。」吳巖說道。
「你在樓下了?」水蛇說完這句話後就沒了聲音,很快她家的一個窗戶打開,有個腦袋探出來,調侃說道,「乞丐,想老娘了吧。是不是也想讓老娘伺候伺候你。」
吳巖抬起頭看到水蛇後,說道:「我馬上上去。給我開門。」
說完之後,吳巖就掛了電話就從車裡走出來。
吳巖來到門口,敲了敲門。水蛇打開門後一臉嫵媚笑著說道:「你還是第一次不提前給我打電話就來的。是不是想我了。」
吳巖沒說話,走進後把門關上,還不等水蛇反應過來,吳巖一手扼住她的脖子,直接把她按到了沙發上,冷冷問道:「是不是你做的?」
「乞丐,原來你喜歡這口味。按照套路的話,我是不是現在應該很配合你拚命掙扎啊?」水蛇臉上沒有任何恐慌,調侃說道。
「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乞丐依然問道。
「乞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娘們了。想上我還用得著這麼低劣的借口嗎。只要你喜歡,讓我怎麼配合都行。」
吳巖的手微微加大了力氣,水蛇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可是她臉上依然沒有驚慌,調侃說道:「乞丐,姓周的那個丫頭不稀罕你了,你也不用把火撒在我身上吧。你要是想上就上。玩這種事情可不是你的風格。」
吳巖眼睛裡沒有任何感情,說道:「你是不是給我催眠過?」
他知道水蛇能侃,讓這娘們侃上七天七夜她都不帶住嘴的。索性直入主題。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也知道。以你的精神力我催眠不了你。以前訓練的時候,你又不是不知道。」水蛇不滿說道,「請把你的豬蹄拿開。你讓老娘快喘不過氣了。」
吳巖沒有鬆手,不過手上的力度卻小了不少,說道:「我絲毫記不起我六歲前的事情。我想只有一種可能。我被人催眠過。」
「乞丐,枉費你這麼聰明。你六歲的時候,老娘才多大,那個時候我還沒學會催眠術好不好。」
聽到水蛇的話,吳巖一愣,他只想著自己可能被人催眠過,卻從來想到這個事情。按照年齡來說,在自己六歲的時候,水蛇確實還不會催眠術。
俗話說,心亂必失。
他只想著極有可能被催眠過,卻把這個客觀條件忽略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想到這個可能後立馬想到水蛇,誰讓這娘們的催眠術這麼好了。
「現在可不可以把你的臭豬蹄拿開了吧?」水蛇哼了一聲說道。
吳巖鬆開口,訕訕說道:「我忘了當時你還不會催眠術。其實這也不能怪我。誰讓你的催眠術這麼高了。我當然第一個想到你了。」
水蛇翻了翻白眼,哼了一聲說道:「好事的時候從來沒想過我,只要是壞事第一個想的肯定是我。乞丐,你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看到水蛇生氣了,吳巖連忙說道:「蛇蛇,咱不能這麼小氣的。我也是給你開開玩笑。千萬別忘心裡去。我給你捶捶腿。」
吳巖說著,趕緊給她捶起腿。
「你是不是沒吃飯。這麼小的勁怎麼捶腿?」
——吳巖趕緊加大力氣。
「你是不是存心想捶死我。用這麼大勁?」
——就是伺候老佛爺沒有這麼多事的啊。吳巖十分鬱悶。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得罪任何一個女人也不能得罪水蛇。
呃,水蛇算是女人嗎?
吳巖又是給她捶腿,又是揉肩。折騰了半個多小時,這娘們總算舒服了。吳巖這次有時間喘了口氣。
吳巖點了一支煙後,水蛇從他嘴裡拿過來,塞到自己嘴裡,問道:「說說發生了什麼事?」
點了一支煙後,吳巖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隨後說道:「我覺得我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公司的那幾個老傢伙恐怕並不是單純讓我來做保鏢的。估計他們還有事情瞞著我。」
水蛇微微皺起黛眉,說道:「你說老黑快要說出來的時候,有人開槍打死了他,而且在此之前你一點察覺都沒有。」
吳巖點了點頭,說道:「確實這樣。」
水蛇沉思了片刻說道:「對方肯定是個高手,能逃過你耳朵的人可不多。你說這件事會不會和die有關係?」
吳巖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吧。我和他們之前沒有任何交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或許從這個方向查一查。」水蛇忽然玩味說道,「乞丐,沒想到你還真是個乞丐。咯咯——原來你的綽號是這樣來的啊。」
吳巖滿臉黑線看著她。這娘們的屁股是不是又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