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0-29
吳巖走出來之後,掏出手機給慕容夏雨打了一個電話,自己離家出走,這娘們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啊。即便不擔心,你丫的問候一下也行啊。要是自己萬一被女人勾走了怎麼辦?
「喂,臭吳巖。你過得怎麼樣啊?」這麼晚了,慕容夏雨竟然沒睡覺,不過聲音變的慵懶,估計馬上就要睡著又被自己吵醒了。
「不怎麼樣,你姐姐那邊怎麼樣?」吳巖問道。
「我姐姐還是那樣,只是時不時問我你什麼時候回來。」慕容夏雨說道。
這麼說,慕容墨蘭還在生氣,吳巖哀歎一聲後,說道:「看來我還得在外面流浪了。」
「臭吳巖,你跟我說實話,當時你看我姐姐的時候什麼感覺?」
吳巖一愣,不明白這小妮子說的什麼意思:「什麼什麼感覺?」
「就是說你看我姐姐的時候,有沒有男人那種衝動?」慕容夏雨很八卦問道。
吳巖確實有衝動,不過他能說出來嗎?連忙說道:「沒有。」
「沒有啊。」慕容夏雨貌似很失望的樣子說道,「從女人的角度來看,臭吳巖,你確實死定了。」
「為什麼?」吳巖不解問道。
「你看了我姐姐身體竟然沒有衝動,從側面說,你的意思是說我我姐姐沒有魅力。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比殺了她還要殘忍。所以我說你死定了。」慕容夏雨一本正經說道。
這都是什麼邏輯?亂七八糟的。
吳巖說道:「那我改口,我有衝動。」
「那你就更死定了。」
「這又是為什麼?」吳巖都快哭了。有沒有衝動都要死。
「沒有為什麼,就憑我這麼多年對我姐姐的瞭解。」慕容夏雨信誓旦旦說道。
吳巖徹底無語,橫豎都是死啊。
他現在猶豫著要不要給慕容烈打個電話辭職。這哪是當保鏢,這是玩命好不好?
「其實你也不用害怕,我姐姐的脾氣就是那樣,表面一副冰冷的樣子,其實心裡老熱乎了。等她氣消了啥事都沒有了。」
吳巖猶豫了一下,商量的口吻說道:「你說我回去之後,把衣服脫光之後讓你姐姐看過來。這樣我們兩個都不看了對方。誰也不欠誰的了。這個辦法可以嗎?」
慕容夏雨那邊沒立即說話,過了一會兒慕容夏雨才說道:「你覺得你好看的話也可以試試,不過到時候即便我姐姐不殺你,你也會死。」
「為什麼?」
「我會殺你。」
「你憑什麼殺我?」
「我殺你還需要理由嗎?」慕容夏雨說道。
吳巖覺得這句話很熟悉,仔細想了一下才發現,原來自己經常說這句話。
「好吧,就當我沒說。」吳巖訕訕說道,「你姐姐那邊一定要好好幫我看著。一有風吹草動就給我打電話。」
「好——勒——」慕容夏雨還沒說完,對面就掛了電話。
「這個丫頭,肯定睡著了。」吳巖無奈搖了搖頭,四周看了一下,卻發現自己還不知道去哪兒。
而在花海公寓,慕容夏雨正一臉驚恐的看著慕容墨蘭,結結巴巴問道:「姐姐,你怎麼來了?」
慕容墨蘭穿著一身睡袍,看著慕容夏雨手裡的手機,笑著問道:「是不是和吳巖打電話呢?」
慕容夏雨點了點頭,隨後又像想起來什麼,連忙搖頭。
「告訴他,我已經不生氣了。」慕容墨蘭走到門口,忽然又轉過頭說道,「如果明天晚上我還見不到他回來,你下個月的零花錢就自己想辦法吧。」
——慕容夏雨有種搖身一變,回到解放前的感覺。
點了一支煙,吳巖蹲在路燈下面想著去哪兒過一夜。
水蛇那邊他不敢去了,那種噴鼻血的場面還是越少越好。
現在的女人也是,幹嘛一個個都穿的那麼性感,還穿那麼少,成心和男人作對是不是?
在距離吳巖兩百米的地方,兩道身影出現在黑暗中。其中一個人用英語問道:「你是說就是那個華夏男人殺了伯爵?」
「是的,侯爵大人。」戴維斯小聲說道。
侯爵搖了搖頭,輕笑道:「連這麼一個小人物都擺平不了,她也敢稱自己伯爵。只可惜白長了一副漂亮的臉蛋,我還沒有享受就這樣隕落了。」
說到最後,侯爵臉上帶著絲絲遺憾。
戴維斯沒說話,心裡卻想道:「當初伯爵和侯爵的想法一樣,都沒有重視這個小保鏢,可是到了最後卻還是死在了他手中。」
想到這兒,戴維斯好心提醒道:「侯爵大人,當初伯爵和您的看法一樣,可是最後還是死在了他手中。我覺得我們應該重視這個華夏人才對。」
「親愛的戴維斯,你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身份已經是伯爵了。做任何事情都不要僅憑感覺做。這樣會害死你的同伴。」侯爵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要去找女人了。現在才發現原來華夏女人都這麼漂亮。」
這個該死的色魔,早晚死在女人身上。到底誰憑著感覺做了?戴維斯心裡暗暗罵道。這樣的話他不敢說出來。
戴維斯跟在侯爵後面上了一輛車後,侯爵拿出一支雪茄。戴維斯慌忙拿出火柴給他點上。侯爵深深吸了一口,隨口問道:「第二方案進行的怎麼樣?」
戴維斯把吹滅火柴,說道:「慕容烈很小心。他根本不容許外人進入。即便他的女兒也都不容許進入他們的秘密實驗室。」
「我們是不是走錯了一步?」侯爵冷笑一聲,對前面的司機用憋足的華夏語說道,「夜店。」
這是他來華夏學到的第一個詞,他覺得夜店這個真的很好。好像這個詞就是專門為他這種人準備的一樣。
戴維斯很無奈,這些天跟著侯爵幾乎跑遍了澄海市所有的夜店。這個老男人,上輩子是不是沒見過女人啊。
戴維斯問道:「侯爵,你的意思是——」
「夜店還有其他的意思嗎?」侯爵問道,隨後又接著說道,「戴維斯,你在華夏待了這麼長時間,對華夏語也比我瞭解。有時間一定要給我多說說。我發現我真的愛上了這個國家了。」
戴維斯想哭,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寧願跟著以前那個冰冷的女人。
「侯爵大人,您誤會了。我是說我們走錯了哪一步?」戴維斯糾正說道。
侯爵臉上閃出一抹詭異,只是笑了笑,卻沒有多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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