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0-13
水蛇沒敢看吳巖,臉上盡量表現很平靜:「假如這次是我在歐洲受傷,你會不會也像現在趕過去?」
吳巖奇怪看著水蛇,最後說道:「我能不能摸摸你的額頭?」
「為什麼?」水蛇忽然感覺有些不自在。
「看看你有沒有發燒?」吳巖很認真說道。
水蛇猛踩剎車,吳巖差點沒一頭栽出去,心裡暗暗慶幸,幸好戴上安全帶了。
「死乞丐,你給我滾下去。」水蛇大怒說道。
女人的臉就像六月天,說變就變。
吳巖笑了笑說道:「如果你也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我也會去。」
水蛇臉上甜甜一笑,她知道吳巖說這話帶著很大的違心,不過心裡仍然充滿了一股暖意,這就是女人,即便再彪悍的女人,也喜歡聽善言的謊言不是嗎?
來到飛機場,水蛇遞給吳巖一張紙片,說道:「這是在歐洲基地的電話,你到了那兒打這個電話,他們或許能幫到你。」
吳巖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公司的那幾個老傢伙都不知道。到了歐洲我要是去找他們,豈不是明擺著讓他們告訴那幾個老傢伙嗎?」
水蛇說道:「人都到到那兒,那幾個老傢伙就是生氣也沒辦法了。先拿著吧,說不定對你有用處。再說冰嵐失蹤,或許他們也知道一些事情。」
吳巖想了想,接過水蛇手裡的紙片說道:「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個人小心點。盡量別和太多男人接觸。」
水蛇很嫵媚笑了起來,理了理耳邊的鬢髮,調侃說道:「你是不是在警告我不要和其他男人在一塊鬼混?」
有時候感覺沒有共同語言的時候,即便說一句話都覺得多餘,吳巖發現自己和水蛇越來越沒有共同語言了。
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直白?說實話,吳巖從心裡就很排斥水蛇和其他男人在一塊,沒有其他情愫,只是一個男人的嫉妒。
像水蛇這麼漂亮的女人,也只有像我吳巖這樣帥氣的男人才能摘。
「放心吧,我不和男人鬼混就是了。要不要我從非洲那兒買個貞操鎖之類的東西。」水蛇接著說道。
吳巖盡量讓自己變得正經一些,畢竟周圍還有那麼多看著呢,這個女人不要形象,自己還要呢。
「雖然伯爵死了,可是我覺得這件事還沒有完。」
「行了,又不是生死離別。幹嘛說得跟交代後事似的。我等你回來。」水蛇說到後面,聲音變的很輕。
吳巖嗯了一聲,轉身走了進去。
等到吳巖走進去之後,水蛇笑著的臉忽然沉了下來,臉上帶著說不出來的寂寥。
冰嵐在殺手黑榜中的排名十三,連她都失蹤了,足以說明對方的實力有多可怕。她忽然覺得讓吳巖冒冒失失去很不理智。
「你一定要活著回來。」水蛇長長吐了一口氣,轉身悄悄離開。
在水蛇離開沒多長時間,一個外國男人悄悄走進飛機大廳,他戴著一副很大的黑墨鏡和一個口罩。身上穿著一件頗具有歐洲風格的長衣。
男子在大廳裡停頓了一下,接著朝接機口走去。
外國男人接了三個人,全都是外國人,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幾個人沒有過多的廢話,甚至連起碼的問候都沒有,急匆匆離開飛機場。
上了一輛車後,外國男人坐在副駕駛上,他這才摘掉墨鏡和口罩,露出他本來面目,是當天晚上逃跑的戴維斯,他向後扭著頭用一口流利的英語說道:「侯爵大人,華夏。」
坐在後排中間的是一個身體微胖的男人,眼睛很小,給人一種賊眉鼠眼的感覺,而且眼睛裡還時不時散發出色迷迷的光芒。
他對戴維斯和善笑了笑說道:「戴維斯副執行,貌似你的膽子很小。」
戴維斯尷尬看了看手裡的墨鏡和口罩,說道:「侯爵大人有所不知,伯爵死了。這一次我們損失很慘重。」
侯爵點了點頭,表示很贊同戴維斯的話,接著話鋒一轉說道:「伯爵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死了還真有些可惜,要不是因為這個任務,或許我早就——」
說到這兒,侯爵才發現自己的失態,連忙笑著擺擺手調侃道:「本性難移。」
車裡的人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就是再給他們三個膽子也不敢說。這位可是赫赫有名的侯爵,比伯爵的職位還要大一級。
再說,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侯爵的愛好,其他愛好不多,不過特別好色。純屬那種見了美女走不動的貨色。
而且只要他看上的女人,十之**都逃不出他的魔掌。所以暗地裡很多人也都叫他色胖子。
戴維斯畢竟在組織裡待過不短時間,也知道這個侯爵的嗜好,笑著說道:「侯爵大人盡可以放心。別的不敢說,華夏的女人可是很漂亮。」
果不其然,聽到戴維斯的話,侯爵臉上明顯露出色色的樣子,開始和戴維斯交談起來,絲毫不顧及他左右還有一男一女。
他可是侯爵,會在意那些人的想法嗎?
奧地利,維也納州。
一架飛機緩緩從空中降落。
吳巖從機場裡走出來後,四周看了看,伸手攔了一出租車上了車。
找了家賓館,吳巖開了一間房後就進去了。
洗了個澡,然後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因為時差原因,吳巖現在困的要命。
等到醒來之後,吳巖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肚子稍微有些餓。只是因為時差的原因,現在還有點頭疼。
穿上衣服之後,吳巖只是稍微洗漱了一下匆匆離開賓館。
上了一出租車,吳巖用流利的英語說了一個地方,司機很會發動了車子。
來到一家酒吧門前,吳巖下了車,看著酒吧門頭上的霓虹燈,冷笑一聲,想想上次來的時候好像是一年前了。
走進酒吧後,這裡的聲音並不像想像中的那樣火爆,反而給人一種很冷清氣氛。只有十多個人在櫃檯上喝著酒。
吳巖坐在吧檯前,打了一個響指說道:「一杯加冰威仕特。」
服務員很快端來一杯加冰的威仕特。吳巖輕輕搖晃著酒杯中的冰塊。潔白的酒杯中倒映出他淡淡影子。
吳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把一張百元英鎊壓在杯子下面,起身朝酒吧裡面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外國老頭忽然攔住他,看著吳巖很明顯皺了皺眉頭,很不滿說道:「你怎麼來了?」
「哦,親愛的克裡斯托弗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有沒有想我這個老朋友?」吳巖臉上噙著笑意,一副和那個老頭很熟的樣子,很直接和那個外國佬擁抱了一下。
克裡斯托弗似乎很不喜歡吳巖的樣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推開吳巖說道:「你來了肯定又沒好事。我簡直懷疑你是不是撒旦轉世?」
話雖這麼說,可是克裡斯托弗還是帶著吳巖上了樓。
跟著他來到一間不大的辦公室,克裡斯托弗淡淡說道:「咖啡還是紅酒?」
吳巖無所謂笑了笑,坐在沙發上說道:「你就是個買酒的,我當然要喝酒了。不過不是你的珍藏我可不要。」
克裡斯托弗很無奈,打開一間很精緻的小櫥櫃,從裡面小心翼翼拿出一杯紅酒,很摳門的倒了一杯。然後又很小心的把酒放進小櫥櫃裡,小心翼翼把門櫥門關上。
端著紅酒走過來,把紅酒放在吳巖跟前,然後坐在他對面說道:「這次來找我什麼事?」
吳巖沒有立即說話,而是端起酒杯淺淺抿了一口,接著豎起大拇指說道:「這紅酒起碼也有百年歷史了吧。沒想到克裡斯托弗真懂的待客之道。」
克裡斯托弗哼了一聲,這酒連他自己都不捨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