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0-08
聽到吳巖的話後,周欣煞白的臉色頓時飛起一抹紅暈。
一個「值」字頓時讓她所有的恐懼煙消雲散。即便能和這個男人死在一塊,她也心甘情願。
伯爵笑了笑,在她眼裡看來,這不是愛,這是愚蠢。
世界上什麼最重要,毫無疑問是命,命沒了什麼也沒了。只有活著才能做任何事。才能報仇。
伯爵對印度阿三使了一個眼神,印度阿三頓時明白過來,走到吳巖面前搜吳巖的身。
還沒等印度阿三伸手,吳巖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印度阿三的身體直接倒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板上。
頓時,所有人都掏出槍對準了吳巖。只要吳巖稍微一動,他們就有把握把這個囂張的華夏人打成落水狗——落彈狗。
看著印度阿三從地上艱難爬起來,伯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纖纖玉手拿起酒杯輕輕把玩起來:「你信不信再動手的話,你的女人立刻斃命。」
「吳巖,不要管我。你快點走。」周欣忽然從沙發上站起來,撲向伯爵。
她也算看明白了,這裡的所有人中,這個外國女人的官才是最大的。只要牽制住這個外國女人,吳巖就有機會逃跑。
想像是豐滿的,現實卻很刻骨。
周欣想的很好,卻高估了她的實力,事實上她低估了伯爵的實力。她以為都是女人,差距不會太大。最多也就是抓掐咬。
眼看著周欣就要撲到伯爵。伯爵冷笑一聲,挺拔修長忽然踢在周欣的小肚子上。
「啊——」周欣直接被踢回了沙發上,重重坐在上面,她顧不上疼痛,又想站起來的時候,一把手槍對準了她的腦袋。
「欣欣,別動。」見到周欣突然撲向伯爵,吳巖也愣了愣。見她還要往前撲的時候,立馬制止住了她。
周欣聽到吳巖的話,才坐在沙發上不動彈了。這個時候才覺得肚子一陣疼痛。
伯爵一腳踢出,腿很很自然的疊放在另一條腿上。輕輕抿了一口紅酒。她忽然出手,酒杯裡的酒竟然一點沒有灑出來。
這一次吳巖學乖了,張開雙臂任由那些人搜身。
沙漠之鷹和軍刀搜了出來,扔在伯爵的面前。
吳巖看著刀槍,連連笑了起來:「我真小看你了,沒想到你竟然還能弄到這些東西。」
在華夏,軍刀和槍支都屬於違禁品。一般人不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吳巖無所謂聳了聳肩膀,說道:「現在可以談談我們的事情了吧。為什麼要讓我來?」
伯爵笑了,不得不說她笑起來很美,臉頰中出現兩個淺淺的小酒窩:「當然是為了殺你。」
雖然她在笑,可是眼眸中卻閃爍著一絲陰霾,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讓她三番兩次失敗,讓她在組織面前抬不起頭來,甚至組織已經徹底對她失望。
無論如何,今天她都不能讓這男人走出別墅。
吳巖這就鬱悶了,仔細想了想,才問道:「我們認識?還是我曾經上過你?哦,我想起來了,我說你怎麼這麼面熟,我在歐洲的時候見過你,不過你當時貌似在做站街女,什麼時候改行了?我還打算有時間去歐洲一趟照顧你的生意呢。」
聽到這話,站在伯爵身後的那些人臉色禁不住一變,他們知道伯爵最忌諱什麼,最討厭什麼。
果然,伯爵的俏媚的臉上微微發生了一些變化。臉色也慢慢陰沉下來,一手捏碎手中的酒杯,冷冷說道:「你會為這句話付出很慘重的代價。」
鮮血從她的手掌裡慢慢流出來,這時一個男人拿著紗布走過來,輕輕包紮她的傷口。
吳巖無所謂聳了聳肩膀,說道:「反正都要死。早死一會兒和晚死一會兒有什麼區別。」
見到吳巖自信滿滿的樣子,伯爵的殺心大起,擺了擺手說道:「把他殺了,不要弄髒我的地板。」
「吳巖,你快走。」周欣雖然教的不是英語,可是簡單的英語她還是能聽懂的。聽到伯爵的話,立馬大叫起來,也顧不上太陽穴上的槍口,從沙發上站起來。
這時,那個男人一掌切在她的後脖上。周欣眼前一黑,身體癱在沙發上昏了過去。
他看了一眼伯爵解釋道:「這個女人很麻煩。」
伯爵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沒再看他。那人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見到他們要動手,吳巖立馬舉起手說道:「先別動,我還有話要說。」
伯爵譏諷笑了一聲,說道:「你不是不怕死嗎?」
「鬼才不怕死呢。」吳巖翻了翻白眼說道,「誰閒著沒事讓人殺著玩。」
不過吳巖確實讓伯爵很生氣,她已經沒有心情和吳巖調侃了,淡淡說道:「還有什麼話說吧。」
「我們做筆交易怎麼樣?」吳巖信誓旦旦說道。
「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我做交易嗎?」伯爵不屑說道。
吳巖咧嘴笑了起來,一臉很猥瑣的模樣:「你們所做的這一切不就是為了『7號文件』嗎?我可以幫你們弄到。」
伯爵沉思起來,過了片刻才抬起頭看著吳巖說道:「我不相信你。」
「我的女人就在你手裡。你還擔心什麼?」
伯爵搖搖頭,說道:「把他殺了。」
——麻痺的,這是什麼女人,人家都說了買賣不成仁義在。這娘們怎麼還想著殺人?
都是爹媽生父母養的。你丫的說殺就殺了?
吳巖很氣憤,說道:「你就是想殺人滅口,就是怕別人知道你以前就是個站街女。你個臭女人。你這輩子都是做站街女的命。」
哪有這樣的,人家封口都是給一大筆錢,然後說從此消失在我面前。接著,那人就走了,再也不出現了。
最毒婦人心,這娘們封口竟然殺人?
殺別人還好說,關鍵是殺自己啊。吳巖能同意嗎?
「快把拖走,殺了他,一刀刀切下他的肉。把他的皮剝下來坐沙發。」伯爵徹底怒了。眼睛發紅看著吳巖吼叫起來。
她又想起了以前的事,那些男人拼了命的朝她身上撲去,把她的衣服全都撕扯布條。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才改變了她整個人生,才有了她今天伯爵的地位。
可是這卻是她一生的陰霾。
吳巖只是想激怒她,沒想到陰錯陽差竟然戳痛了她心裡的傷疤。
其中一個男人走過來,一拳打在吳巖的胸口與。吳巖捂著肚子彎了下腰來。那個男人一手提起吳巖,朝門外走去。
伯爵已經發話不能弄髒她的地板,他只好去外面殺了他。
走出來之後,那傢伙拿起槍就對準了吳巖的腦袋。
吳巖連連擺手說道:「你個sb,你怎麼能用槍。你是不是想把華夏的警察引來。只要聽到槍聲,你們誰也別想跑出去。」
吳巖一副很專業的樣子說道,反倒讓那個傢伙一愣。趁著那個傢伙愣神的時候,吳巖一手切在他的手腕上,另一隻手直接扼住他的脖子,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吳巖用力一擰,只聽卡嚓一聲,那人的腦袋頓時耷拉下來。他的脖子已經被吳巖拗斷了。
吳巖撿起地上的手槍,對著屍體開了一槍。
他知道伯爵只有聽到槍聲,才會放鬆警惕。
果然,伯爵聽到槍聲後,從沙發上站起來,想起吳巖剛才的話,眼睛裡閃出一抹森然。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周欣,嘴角微微上揚說道:「這個女人是你們的了,不要讓她活過天亮。」
伯爵說完,就上了樓。
你不是說我是站街女嗎?那我就讓你的女人讓千萬個男人騎。只可惜,你卻看不到這一幕了。
伯爵忽然覺得有種復仇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