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0-02
吳巖笑了笑,說道:「我覺得還是摔不死人,畢竟二樓太矮了。」
李建不樂意了,說道:「肯定能摔死,你要是不信的話咱們可以試試。」
吳巖看著耗子,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也可以試試。」
耗子臉色頓時一變,他能忍受住疼痛,並不代表他不怕死。這要是頭朝下栽下去,不死也得升天。不過轉過來一想,這傢伙膽子再大,也不能當這麼多人的面把自己扔下去吧。
「你們真要這麼做?」耗子陰森問道。
吳巖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就是要徵求你的意見,你覺得這個實驗要不要做?」
「隨便。」由於失血過多,耗子的臉色微微泛白。
吳巖笑了笑,拔出水果刀直接在大腿上插下去。
「呃。」耗子悶哼一聲,努力使自己不發出聲音來。
他的兩條胳膊都受了傷,現在腿上又插了一刀,不疼才怪,那都是肉啊。
吳巖面無表情,抬起頭看了其他幾人一眼,冷笑著說道:「你們很幸運,今天晚上能看到一場好戲。不過看完之後我希望你們立即忘掉。」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個身上有很多肌肉塊的男人說道:「我們什麼都沒看到。」
「聰明人。」吳巖一把抓住耗子的頭髮對李建說道,「把窗戶打開。」
李建跑到窗戶邊把窗戶打開後,腦袋往外看了看,回過頭說道:「吳哥,下面有車,要是砸在車上就不一定能摔死了。」
「摔成殘廢也行。」吳巖笑了笑,抓住耗子的頭髮拉到窗戶邊上,耗子的雙手和一條腿都受傷了,他想反抗卻力不從心。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明白真的小看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傢伙了。
麻痺的,明明就是個流氓,非得長的這麼正派。還要不要人活了?
吳巖雙手直接把耗子拖到窗戶上,只要一鬆手,耗子必定會掉下去,他冷笑著說道:「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耗子現在真的害怕了,想到光頭狼的死就有些打顫,自己不會像他一樣摔死吧,據說那傢伙的腦漿都摔出來了。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你說的什麼了。」耗子連連說道。
吳巖詭笑一聲,搖著頭說道:「已經晚了。」說完就鬆開了手。
「砰」
「啊——」樓下響起耗子慘叫的聲音。
吳巖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當初扔光頭狼的時候,是先聽到光頭狼的慘叫聲,接著再聽到一聲響。而耗子是先聽到響聲再聽到慘叫聲。
原來從八樓掉下來和從二樓掉下來還有這樣的區別。
頓時下面圍了很多人。吳巖給李建使了一個眼神說道:「你在這兒看著,我下去看看。」
「明白。」李建打著包票說道。
吳巖走到門口,忽然又轉過頭說道:「誰要是不老實就打斷他的腿從二樓扔下去,要是摔不死的話,我在樓下面補幾腳就行了。」
幾個人一聽,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我們都是一些小流氓小混混,你丫的有必要這麼趕盡殺絕嗎?
吳巖走下樓後,看到圍了很多人,吳巖撥開人群走過去,看到耗子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地上全是血。
他頓時大聲叫起來:「我朋友喝多了,從二樓掉下來了,能不能借你們的電話叫個急救車?」
「放心吧,我們已經打了。估計五分鐘就能到。」人群中有人喊道。
吳巖來到耗子跟前,低著頭,給人一種檢查傷勢的假象,小聲說道:「這只是一次小懲罰,要是下次再敢這樣,我真的會把你頭朝下扔下來。」
他就是個惡魔。這是耗子心裡第一個想法。
「好好想想,我明天等你答覆。既然我能讓你輕而易舉得到這些,也會輕而易舉讓你失去這些。」
吳巖眼睛裡閃出一道寒光,耗子全身打了一個冷顫。他總算知道這個傢伙的殘忍了。
救護車走後,李建走到吳巖面前問道:「吳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回家睡覺。」吳巖點了一支煙說道。
「可是那幾個人還都在房間裡。」
「把他們全放了。相信經過這件事,他們再想造反心裡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李建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上去給他們說一聲。」
吳巖上了車後,朝花冠小區開去,好幾天沒到周欣那兒喝茶了,再不去茶就涼了。
在路上,吳巖給周欣打了一個電話,確定周母今天不在家後,心裡頓時樂了起來,情不自禁大聲唱起了歌。
對面的女生看過來看過來,這邊的的男生脫了褲子很精彩。你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夠唉——真的很大唉——
來到周欣家門口,吳巖又有些猶豫了,萬一她和水蛇那娘們似的再讓自己喊暗號怎麼辦?
不過這種擔心吳巖很快就打消了,俺家欣欣怎麼可能是水蛇那樣的人,不可能的事。
想到這兒,吳巖快樂的按下門鈴。
「暗號。」裡面響起周欣的聲音。
——吳巖差點找窗戶跳下去,現在的女人都怎麼了?難道看間諜片看多了?吳巖真悔恨小時候沒好好學習,不然以自己的聰明才智肯定當了國家領導人,一定嚴厲禁止間諜任何電視連續劇。
「欣欣,是我啊。」吳巖叫了起來。
「我不管你是誰,你不說暗號就別想進來。」
聽到這話,吳巖腦海裡第一個印象就是水蛇附身。周欣竟然被水蛇附身了?
「欣欣啊,我是吳巖。」吳巖大聲叫道。
「我說了,不管你是誰,不說暗號就別進來。」
吳巖撓了撓頭,硬著頭皮說道:「暗號是什麼?」
「擺出奧特曼的姿勢,大叫一聲我是同性戀。」
——吳巖腦子一片空白,周欣真的被水蛇附身了。心裡忍不住大叫起來:「水蛇,還我家欣欣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水蛇。
說曹操曹操到,吳巖接通後,很憤怒質問道:「水蛇,你到底把我家欣欣怎麼樣了?」
對面響起咯咯的笑聲,水蛇很得意說道:「我現在沒事就給她打了一電話,沒想到一不小心說漏嘴,把你說暗號的事情說出去了。乞丐,我真不是故意你,你原諒我好不好,大不了下次洗澡的時候,讓你在旁邊看。」
吳巖有種想摔手機的衝動,每次都這麼說,每次都不讓看,你丫的不是故意肯定就是有意的了。吳巖憤憤說道:「這件事以後再找你算賬。」
剛掛了電話,門打開了,周欣堵在門口看著他說道:「為什麼不說暗號?」
吳巖想進去,卻被周欣擋住了。
「欣欣,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她就是同事而已。我們什麼事都沒有。」吳巖解釋說道,心裡想著,下次水蛇洗澡的時候一定要看,麻痺的,不看對不起自己。
「同事而已?可是我聽說你們在一塊都睡過了。」周欣說到這兒,臉上微微一紅。不過依舊說了出來。
每個人女人都希望得到一個全心全意的男人,雖然周欣知道她不可能得到吳巖,可是小女人的心理讓她覺得又不能不問。
有個女人說,每個人女人心裡都會有個小女人。無論是風花雪月的妓者,還是冷漠強悍的女強人,她們心裡都會有。
看著周欣面若桃花,白嫩透紅,頓時食指大動,舔了舔嘴巴笑著說道:「欣欣,要不要我們先喝完茶再說這件事,也可以邊喝茶邊談。」
「不行。」
吳巖火了,你說不行就不行,我很沒面子的。
他一用力推開門,直接抱起周欣,一腳踢上門。也不管周欣在他懷裡怎麼掙扎,就朝臥室走去。
女人慣著慣著就慣成你媽了,所以不能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