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27
聽到吳巖的慘叫聲,慕容夏雨和魏翔相對一視,他們出了房間後並沒有離開,而是躲在門口偷聽。
「姐姐真的下手了?」慕容夏雨問道。
魏翔點了點頭:「聽吳巖的叫聲,大表姐應該得手了。」
慕容夏雨的臉上沒有出現興奮的表情,反而帶著一絲絲失望。
想到吳巖以後是個太監,就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沒有性感的胡茬茬,捏著蘭花指,說話娘裡娘氣的,她就一陣惡寒。
「小表姐,我們要不要進去看。」魏翔問道。
慕容夏雨也想推門進去。可是一想到血淋淋的場面,她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搖了搖頭說道:「我不進去了。」
慕容夏雨不進去,魏翔不敢一個人進去,萬一慕容墨蘭割紅了眼,見到自己後再把自己的割下來怎麼辦?
「喂,我還沒割呢,你怎麼就大叫起來了?」慕容墨蘭不滿說道,這傢伙的演技也忒差了吧。
「我提前適應一下。」吳巖不好意思說道。
「那你也不用叫的那麼慘。好像我真動手了一樣?」
吳巖很憋屈,這都割雞了,人家叫兩聲還不行嗎?
慕容墨蘭把刀放在地上說道:「看你這幅德行,咱們先做一下熱身。等熱身完了再動手。」
看著慕容墨蘭的表情,吳巖心裡頓時一涼,她要幹什麼?
只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慕容墨蘭的小手已經朝他腰間的細肉狠狠掐去。
「你小點勁好不好?真的很疼。」吳巖齜牙咧嘴說道。
慕容墨蘭直接忽視掉他,另一隻手擰住他的耳朵。
「慕容墨蘭,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再擰我耳朵。不然——求求您老人家小點勁,真的很疼。我錯了,我代表我大姨媽向你道歉好不好?」吳巖苦苦哀求。
覺得還不過癮,慕容墨蘭舔了舔舌頭,很詭異笑了起來。吳巖嚥了口唾沫,剛要問她幹什麼的時候,接著大叫起來。
她什麼時候跟慕容夏雨學會咬人的?
「小表姐,吳巖怎麼又叫起來了?」魏翔倒吸了一口氣,問道。
慕容夏雨翻了翻白眼,說道:「你身上要是掉一塊肉,你只叫一聲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魏翔若有所悟點了點頭。
慕容墨蘭狠狠蹂躪了一陣子後,才總算心滿意足,也不顧形象坐在地板上,笑著說道:「我總算知道夏雨為什麼動不動就打你了。確實很爽,打完之後心裡好受多了。」
——要不是現在被綁著不能動彈,吳巖一定跑回房間蒙著被子哭上三天三夜。我是你們的保鏢,不是你們的沙袋好不好?
不過有一點吳巖徹底放心了,小弟弟保住就好。委屈說道:「打也打了,揍也揍了。能不能把我放開了?」
「放開之前還有一道重要的程序沒做。」慕容墨蘭又撿起地上的水果刀笑著說道,「咱們把最後一道程序完成好不好?」
「不好。」吳巖臉色一變,堅決說道。
看這架勢,她還是要割啊。
「不好也不行。必須把最後一道程序完成。」慕容墨蘭很霸道說道。
女人永遠都是蠻不講理的,你要是和一個女人講理,不是傻了就是瘋了。
吳巖看著慕容墨蘭手中明晃晃的刀,嚥了口唾沫。看樣子是躲不過了。眼睛一閉,大有視死如歸的架勢:「你要割就快一點。」
然而等了好長時間,也不見慕容墨蘭動手,吳巖眼睛睜開一條縫,發現慕容墨蘭不見了。他動了一下,身上的繩子斷開了。
慕容墨蘭坐在梳妝台前,整理著衣服淡淡說道:「我不是不講理的人,你罪不至死。」
吳巖差點沒跪下,大叫一聲:「謝主隆恩。」
「你回去吧,我要洗澡了。」慕容墨蘭嘴角掛著淺淺笑意說道。
這個時候,吳巖什麼也不敢說,從地板上爬起來就往外跑,他總算知道這個女人的手段了。
剛打開門,吳巖差點沒撞在慕容夏雨的身上,這小妮子的耳朵正貼在門上偷聽呢。
「你,你沒事吧?」慕容夏雨問道。
吳巖理都沒理他,側開身子就跑回他的房間。
「小表姐,他剛經歷了這種事心裡肯定不高興。你大人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見識。」魏翔也覺得吳巖太慘了,開始替他說好話。
「哼,我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嗎?」慕容夏雨翻了翻白眼說道,「讓他一個人好好清醒一下。雖然做不成男人了,可是日子還是要過的嘛。」
慕容夏雨走進房間,很詫異看著地板上,沒有想像中的那樣,血流成河。
「姐姐,你沒事吧?」慕容夏雨走過來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慕容墨蘭微微笑了笑說道,「聽我的話,以後不許太任性了好不好?」
慕容夏雨點了點頭,兩姐妹相視一笑,最後抱在一起。
昨天還誰也不理誰呢,今天兩人又和好如初了。真不知道女人心裡到底怎麼樣的?
吳巖照著鏡子看著自己紅腫的耳朵,扒開衣服看到腰間部位一片紅腫。
下手也太狠了吧。人家不就是懷疑了你一下下嗎?吳巖敢肯定,慕容墨蘭一定又在報復他。
晚上吃飯的時候,慕容墨蘭做了滿滿一桌子好菜。吳巖低著腦袋不說話,扒拉著碗裡的米飯。
魏翔接到他爸打來的電話就離開了,連一桌子好菜都沒撈上吃。
慕容夏雨實在看不下去了,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在他碗裡,很仗義說道:「你剛剛做完手術,一定要多補補才行。」
手術?
割雞手術?
你見過著這樣的手術嗎?
吳巖苦著臉不說話,把那塊紅燒肉塞進嘴裡狠狠嚼起來。
慕容墨蘭笑了笑說道:「夏雨,他一點事都沒有。」
「什麼?」慕容夏雨茫然問道,很快她反應過來問道,「姐姐,你沒割他?」
「我是那麼暴力的人嗎?」慕容墨蘭端雅說道。
慕容夏雨頓時高興起來,興奮說道:「我一直還在糾結怎麼才能和一個太監生活在一起,為了這件事我特意在網上搜了呢。不過現在用不著了,吳巖沒少——」
「夏雨吃飯。」慕容墨蘭生怕這丫頭在吃飯的時候說一些少兒不宜的事,連忙打斷她的話。
「嗯,嗯。」慕容夏雨連連點頭說道,不過她很快又想不明白了,問道,「姐姐都沒割他,可是他為什麼叫的那麼慘?」
「我和吳巖交談了一下,吳巖覺得自己做的很不對,心裡很後悔。就大聲痛哭起來。」慕容墨蘭一臉笑意盯著他說道,「吳巖,你說是不是?」
「嘩啦」
吳巖一激動,差點沒把碗打了,連連點頭說道:「你說的對,說的很多。」
「我真的很後悔,後悔來這兒做勞什子保鏢。要是早知道這樣,打死老子也不來啊。」只是這樣的話,吳巖不敢說出來。
吃完飯後,慕容墨蘭和慕容夏雨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吃著薯片在一塊看電視。時不時傳出兩人的笑聲來。
吳巖和這兩個女魔頭待在一起,總覺得後背冰涼。心裡思量了一下,悄悄上了樓。
洗了個澡,吳巖剛躺在床上手機就響了。
拿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吳巖接通手機後,問道:「哪位?」
很快他的臉色發生了變化,越來越沉重。最後眼睛裡竟然顯露出一抹殺意。
「你先別著急,把你的地址告訴我。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後,吳巖沒有任何耽擱,換上衣服匆匆下了樓。
「臭吳巖,這麼晚了幹什麼去?」看到吳巖拿車鑰匙,慕容夏雨問道。
「有點事出去一趟。」吳巖頭也沒回,拿著鑰匙就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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