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26
跑出花海公寓,吳巖掏出手機給水蛇打了一個電話問道:「水蛇,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對面響起水蛇慵懶的聲音:「人家還沒查呢,只是想你了所以給你打個電話。」
吳巖全身麻酥酥的,正色說道:「你不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受不了。」
水蛇「咯咯」笑了起來:「你要是受不了可以找你的欣欣啊,她可以幫你驅火。」
這一個個都是什麼女人啊,沒有一個正常的。吳巖都懷疑上輩子是不是偷看她們洗澡了,這輩子她們全都跑來討債。
討債也沒事啊,大不了洗澡的時候讓你們偷看,這樣大家都扯平了。可是你們為什麼還纏著人家不放呢?
「你要是再不說我就掛電話了。」
水蛇不吃這一套,嬌滴滴說道:「你捨得掛嗎?」
吳巖哀歎一聲,說道:「美女大姐,我現在正煩著呢,您老就不要添亂了好不好?」
水蛇也知道調侃差不多了,才正色說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先聽哪一個?」
「好的吧。」吳巖想了想說道,這兩天天天走臭狗屎運,想著用好消息沖沖喜。
「好消息就是鄭亮這些天一直和方天明的人來往密切。方天明和一個史密斯的法國人來往又很密切。」
「史密斯的身份查清楚了嗎?」吳巖問道。
「沒有。從昨天史密斯和方天明就失蹤了。」水蛇頗為無奈說道,「這件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吳巖笑了笑,問道:「壞消息呢?」
「壞消息就是你說的那個伯爵沒有任何消息,好像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一樣。」
吳巖也明白,像這樣的組織不可能露出太大的破綻。伯爵肯定是個極其小心的人。想要輕易查清楚他的底細不可能。
「好的,你繼續留意伯爵的事情。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小乞丐,人家真的很想你,你什麼時候才來看人家。我想你想的胸都小了,不信你過來摸摸。我——」
水蛇還沒說完,吳巖就果斷掛斷了電話,明明知道不敢摸你,還故意挑逗。有你這樣玩的嗎?
「哼,敢掛老娘的電話了。等我見了你讓你好看。」水蛇把手機扔在床上,雙手揉了揉胸前那兩坨肉,心滿意足想道,「又大了不少。」
吳巖想了想,給李建打了個電話:「現在在哪兒?」
「吳哥,我在檯球廳打檯球呢。你要不要來玩會?」李建興奮說道。
吳巖懶的跟他廢話,說道:「在青木大學門口等我。我二十分鐘到。」
「吳哥,在電話裡說不行嗎?」李建打的正嗨,很不願意離開。
吳巖無奈搖了搖頭,看來這傢伙還是玩心太重了。正色說道:「現在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到青木大學門口等我。不然一分鐘一百。你自己記著點。」
「吳哥,不和你聊了。我馬上去。」李建說完就掛了電話。
一分鐘一百?比搶銀行還來錢啊。
吳巖伸了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他跑出來的急,沒拿車鑰匙。
「青木大學。」吳巖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說道。
司機是個很健談的人,笑著說道:「青木大學的學生?」
聽到這話,吳巖立馬警惕起來,他不會也讓我幫他女兒找關係吧?連忙否認道:「我不是青木大學的學生,只是過去找個人。」
「呵呵原來是這樣啊。看你不像本地人,第一次來澄海市?」司機問道。
「是啊。」吳巖隨便應答道。
司機頓時來了精神,調侃起來:「澄海市可是個好地方,依山傍水,山清水秀。四季如春。這兒還有很多旅遊勝地。不知道有多少人向往來這兒。」
聽著司機的話,吳巖忽然想到一句廣告詞:「我是澄海人,我為澄海做代言。」
有人說,司機是城市裡最好的代言人。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吳巖實話實說:「澄海市確實不錯。」
「那必須的。我在在澄海市生活了將近二十年。這兒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不得了。而且我媳婦還是澄海人。」司機很驕傲說道。
吳巖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過了半個小時,車才到青木大學,司機看了看里程表說道:「一百二十二,那兩塊錢就不要了。收你二百二吧。」
吳巖皺了皺眉頭,他平時開車從花海公寓到青木大學最多也就十五分鐘,這傢伙倒好足足增長了一倍的時間。
吳巖知道這個司機故意繞遠道了。也沒說出什麼,從口袋裡掏出十塊錢說道:「不用找了。」說完推門就下了車。
「你站住。」司機連忙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
「還有事?」吳巖回過頭疑惑看著那個司機。
「你還沒給車錢呢。」
「我不是給你了嗎」吳巖一本正經說道。
「這些錢不夠。」司機很生氣把錢扔在地上。
什麼,什麼的什麼?居然不夠?這可是我兩頓的飯錢。你丫的打劫呀。
吳巖冷哼一聲:「你是不是看我老實想趁機訛詐我。我在這個地方最起碼混了也有三十年了。你丫的想騙我沒門,再敢和我囉哩囉嗦,老子可就真讓你找錢了。」
李建看到吳巖和司機爭吵起來,走過來問道:「吳哥,怎麼了?」
「沒你的事,一邊待著去。」
見到吳巖不高興,李建站在一旁不說話。
「還混了三十年,你也不看看你小子毛長齊了沒有。」聊天的時候,司機聽吳巖說第一次來澄海市,這才把車繞遠了。現在又說混了三十年,騙鬼的吧,他怎麼看吳巖也只有二十歲出頭,那多出來的十年怎麼回事?
「你今天要是不把車費給我,哪兒都別想去。」司機料定吳巖是個外來人才敢這麼肆無忌憚說話。
「得了,誰讓我一出門就碰到了一個瘟神,今天算我倒霉。」吳巖在口袋裡搜尋了半天,終於掏出一枚一塊的鋼崩扔給那個司機,「這總算夠了吧。」
司機甩手打掉吳巖的鋼崩,往上擼了擼袖口,惡狠狠瞪著他。「你小子存心想找茬是不是?這些錢打發要飯的?」
「你把錢給我。我給你兩張紅票。你找吧。」
「這還像句人話。我開車少說也有二十年了,沒人敢坐我的車不給錢的。」司機見吳巖服軟,語氣更霸道起來。
吳巖掏出兩張一百的說道:「把錢撿起來。」
司機也不想在這兒磨蹭太多時間,順手把十塊錢撿了起來說道:「給你。」
「還有一個鋼崩沒給我。」
「還真個窮鬼。我剛才已經讓了你兩塊錢,那個鋼崩不要了。」司機不滿說道。
「把錢撿起來,送到我手裡。」吳巖的臉色慢慢陰沉下來。
「我都說少要你一塊錢了,你還真沒完沒了是不是?」司機也很上火。
「最後一次機會,把錢撿起來。」吳巖冷冷說道。身上散發著一股冷意,禁不住讓司機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都說了,我少要你一塊錢。你趕緊把車錢給我。」雖然感覺到吳巖有些怪異,不過司機成年都在外面開車,什麼人也都見過,心中的壓抑一閃而過。他就不相信光天化日這個小子還能把他怎麼樣了。
「很好,你真的很有種。」吳巖說完之後,一拳就狠狠砸在司機的臉上,後者連連後退兩步,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在地上。他還沒反應過來,只見一隻腳就朝著他的胸口踢來。司機頭一昂,來了個四面朝天。
「我弄你十八輩祖宗。居然敢打老子。」司機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鼻血。就撲向吳巖。
身子輕輕一閃,吳巖躲了過去,一腳又踢在司機的後背上,司機踉蹌幾步又來了個狗啃泥,重重摔在地上。
「我告訴你,這些錢都是我用命賺回來的,你可以褻瀆我,但是絕不容許你褻瀆我的錢。」吳巖哼了一聲,看都不看那個司機一眼。
他下手很有分寸,那個司機最多也就是受點皮外傷而已,畢竟他也要養家餬口。此時,吳巖感覺自己就是個九世好人一樣。自己真他媽太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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