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20
吳巖和李建把劉晨帶到小巷子裡,李建一腳把他踢在地上。
劉晨捂著腦袋狠狠看著他們兩個,他的臉上全是血,血還在流著。
吳巖蹲下來拍了拍他的頭,笑道:「告訴我花豹子在哪兒?」
劉晨都快要哭了,不就是問個人嗎,至於把人家打成這樣嗎?
「不知道。」劉晨說道,都被你們打了一頓了,再說出花豹子在哪兒可就真大虧了。
「李建,交給你了。」吳巖站起來往後退了兩步。
李建陰森笑著慢慢走過,那架勢就好像一個超級色狼遇到美女一樣。他一腳踢在劉晨的肚子上。劉晨蜷縮著身子,弓成一團。
一把抓他的頭髮,李建狠狠朝地上砸去。
「砰」
「砰」
「砰」
砸了三下,劉晨的嘴角慢慢溢出血跡,鼻子也開始往外不要錢似的往外流。
「小子,你不是挺狂的嗎?你再狂給我看看。」李建撇撇嘴說道。
「告訴我花豹子在哪兒?」吳巖點了一支煙問道。
「我不知道。」劉晨像是鐵了心一樣,堅決說道。
「麻痺的,給臉不要。我讓你不知道。」李建論起手臂朝劉晨鼻樑上打去。
「卡嚓」
劉晨的鼻樑塌下來,鮮血流的更急。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花豹子在哪兒?」吳巖淡淡說道,眼前血腥的場面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心緒。
劉晨真哭了,眼淚啪啪往下流。一隻手捂著腦袋,另一隻手捂著鼻子。
看到他不說話,吳巖像是失去了耐心,給李建擺了擺手:「殺了他。」
「啊?」這次輪到李建懵了,他可以罵人,可以打架,還可以讓他罵,可以讓人打。可是殺人他從來沒想過,也不敢想。
「怎麼害怕了?」吳巖看了他一眼,從地上撿起半塊磚頭,狠狠朝劉晨頭上砸去。這一磚砸下去,估計劉晨的頭就變成摔碎的西瓜,西瓜上還有白色的豆腐腦。
「別打,我說了。」劉晨捂著頭說道。
吳巖冷哼一聲,把轉頭扔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不見棺材不落淚。早知道頂不住就早說啊,自己被打成這樣值得嗎?」
——劉晨恨不得撲過去,把這個傢伙撕咬成十八塊。麻痺的,自己剛來還不知道什麼事的就讓你們打了一頓,現在把人家打成這樣又在這兒說風涼話,真不要臉。
「別裝死,快說啊。」李建踢了他一腳說道。
「豹哥的妹妹今天過生日,他們在萬海餐廳訂了一桌菜。」劉晨說著吐了一口血唾沫。
「沒騙我?」吳巖問道。
大哥,大爺,大老爺啊。都被你打成這幅德行了,我還敢說話嗎?劉晨心裡很委屈,連連搖頭:「我真沒騙你。」
「好吧,暫且相信你了。」吳巖笑著說道,「李建,把他兩顆門牙打下來,算是利息。三天之後不還錢把他所有的牙打掉。」
——劉晨恨不得馬上找個洞鑽進去,誰喊都不出來,都說實話了怎麼還打?
「別,別。錢我一定給你。我明天,不,我今天就去取錢把錢給你們。」劉晨連忙說道,這要是再讓他們打一頓,不死也得半死了。
李建也沒了主意,他以前也沒少幹這種事,可是人家都服軟了,還要打掉人家的牙,是不是太不講了?
「吳哥,怎麼辦?」李建問道。
「我讓你打掉他兩顆牙。」吳巖說完,轉身走出小巷子。
接著,吳巖聽到小巷子響起慘叫聲。
李建屁顛屁顛從裡面走出來,帶血的手拿著兩顆門牙說道:「吳哥,我打掉了他兩顆牙。」
吳巖很噁心看了他一眼,問道:「你不嫌髒嗎?」
李建趕緊把牙扔在地上,搓了搓手,笑著說道:「我不是怕你不相信嗎?」
「走吧。」
「那劉晨怎麼辦?」李建疑惑問道。
「都問出來了,還管他幹嘛?」吳巖理所當然說道。
李建從心裡佩服起吳巖來,下手幹淨,凶狠,利索。果然是個混黑社會的好苗子。
要是吳巖知道李建讓他混黑社會去,不知道會不會一腳踢爆他的蛋蛋,麻痺的,老子可是殺手。
「我們為什麼要找花豹子?」李建不明白問道。
其實,他心裡還是有些擔心的,陳東一死,花豹子接管了這片地兒。他的勢力又增加了不少。要是真報復起來,以後的日子可就真難過了。
「找小胖。」吳巖說道。
「找他?」李建不願意了,呸了一口說道,「那個王八蛋出賣我們,現在失蹤了活該,死了才好呢。」
「他現在還不能死。」其實吳巖也不知道他死了沒有。
要不是為了俺家欣欣,老子才不費這麼大勁找他呢。還不如留著力氣去俺家欣欣喝茶呢。
「那我們現在幹什麼去?」李建問道。
「去上課。」吳巖大手一揮,都忘了自己還是個學生了,逃課會挨處分的。
——李建鬱悶低著頭,說真的,他比吳巖還不願意去上課。自己能上青木大學是他老爸花錢找人上的,可是他也知道他不是上學的料。
下午放了學,吳巖讓李建在宿舍等他。他給慕容墨蘭和慕容夏雨打了一電話,說在門口等他們。
身為她們兩個的保鏢,總得把人家送回去吧。
吳巖坐在車上抽著煙,遠遠看到慕容夏雨風風火火跑過來,拉開車門衝著吳巖就是一腳,幸好吳巖閉著腿,不然讓她踢到小弟弟還怎麼去欣欣家喝茶。
「臭吳巖,王八蛋,你還知道回來啊。要不是白璐姐姐順路送我們,我們都不知道怎麼來上學了。」慕容夏雨霸氣說道。
「我這不是來了嗎?」吳巖摸著腿小聲說道,這妮子不會真的增肥了吧,勁兒這麼大?
「快說,昨天一晚上沒回來幹嘛去?」慕容夏雨像審問犯人一樣。
「昨天到同學家蹭飯,結果在那兒喝多了。就和他誰在一塊了。」反正說謊又不要錢,吳巖可勁的說。
「你同學是男的是女的?」
「男的。」想到昨天和周欣瘋狂的事。他心裡就有些發虛。
慕容夏雨聽到這話後,心裡莫名其妙暗暗鬆了口氣,狠狠剜了他一眼說道:「哼,暫且相信你吧。要是讓我知道了你和哪個女人鬼混在一塊。我一腳踢爆你。」
——這也管?吳巖傻眼了。
慕容墨蘭上了車,看到後排的床單,「咦」了一聲,問道:「這是什麼?」
慕容夏雨已經鑽進車裡,也拿起床單看了起來說道:「好漂亮的床單,還有股清香味呢。」
吳巖頭大了,一直忙著小胖的事情,反倒忘了扔掉床單。他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你們不要亂碰啊,那是我剛買的床單,我的床單破了。」
慕容夏雨撇了撇嘴,鬆開手說道:「哼,我還不樂意碰呢。」
「這床單是剛買嗎?」慕容墨蘭問道。
「呃,是啊。剛買的。」吳巖聽到慕容墨蘭的質問,剛落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慕容墨蘭可不是慕容夏雨,沒那麼好糊弄。有時候,吳巖寧可和慕容夏雨這個小霸王在一塊,也不願意和慕容墨蘭在一塊。
女人太聰明了,反倒不好。
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慕容墨蘭聞了聞床單說道:「這床單不像是剛買的。上面明顯有肥皂味。而且這一看就是女人的床單。」
聽到這話,慕容夏雨一個激靈,連忙問道:「姐姐,你怎麼知道這是女人的床單?」
慕容墨蘭很淡定的從床單上拿出一根長頭髮:「你覺得吳巖的頭髮有這麼長嗎?而且這是剛買的床單,上面不可能有頭髮。即便如此,床單的包裝盒呢,不會讓你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