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16
月高風黑殺人。
吳巖開車來到一處廢棄的漁場。他沒有從車裡立即下來,而是在車裡靜靜坐著,仔細觀察地形,心裡盤算著對自己最有利的路線。
約莫過了五分鐘,從漁場內走出兩個人,他們手裡各拿著一把微型衝鋒鎗,用槍對準吳巖的車,喊道:「下車。」
「華夏人?」吳巖有點詫異,他和那些人打了幾次交道,他們說的都是英語,沒想到出來的這兩個人是華夏人。
吳巖打開車門走出來,手裡提著黑色的皮箱,說道:「東西我已經帶來了。」
「把箱子扔過來。」
「是我傻還是你的主人傻,我現在要是把箱子扔過去還怎麼救人。」吳巖頓時逗樂了,還真把自己當成菜包子了。
兩個對眼看了一下,其中一個人說道:「跟我們進去。」
在兩支黑森森的槍口下,吳巖走進漁場。
漁場裡面是一個類似於大廠房的屋子,堆積了很多破舊的漁網以及亂七八糟的東西。
走進去之後,一個頭髮金黃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他身後站著的就是和吳巖打過交道的鬼丑和鬼火。卻沒有看到慕容夏雨。
或許好久沒人的緣故,房間裡散發出陣陣霉味和惡臭味。
吳巖捂著鼻子微微皺了皺眉頭,距離他們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來。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端詳了吳巖一陣子後,用華夏語問道。「他死了?」
「死了。」吳巖知道他說的是副執行,點頭說道。
「你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威廉臉上看不出任何悲傷,反而——還有一絲開心。
他是個華夏人,威廉是他的英國名字。組織並不看好他,這次來也僅僅是掛了個頭銜,要是副執行不死。他還真不知道何時才能上位。不過很高興的是,他死了。
「我覺得你們也是。」吳巖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還是憋不住了,有些不滿說道,「你們真會挑地方,哪有交易來這種地方的?有股霉味不說,還那麼臭。」
威廉臉色一變,隨後哈哈笑了起來:「有點意思,這麼多年來,你是我見過最有意思的人。」
他是第一次見到交易埋怨地方不好的人。
「我對你沒意思。」吳巖真不想在這兒多待一分鐘說道,「人呢?」
「東西帶來了嗎?」威廉反問道。
「在這兒。」吳巖亮了亮手裡的皮箱說道,「趕緊把人交出來。我真不願意在這兒待著。」
威廉拍了拍手,接著一扇側門打開。兩個人帶著慕容夏雨走出來,她的手被反綁著,嘴巴也被封住了。
她看到吳巖後,立馬支支吾吾叫了起來。
威廉看著慕容夏雨眼睛裡帶著一絲狂熱,不過他掩飾的很好,這種極品女人他從來沒見過,要不是因為伯爵的命令,或許他早就
「實在抱歉,綁住一位漂亮小姐的手和封住她的嘴很不紳士。可是我們不得不這麼做。」威廉淡淡說道,「她的話太多了。」
——吳巖很贊同這句話。
「人你看到了,把東西交出來吧。」威廉接著說道。
「一人交錢一人交貨。」吳巖同學才不會上當,人看到是一回事,能不能救過來又是一回事。
威廉淡淡笑了,眼睛裡卻閃出一抹殺意。其實他也不想在這兒待太久,這種惡臭味聞多了總覺得腦子昏沉沉的。趕緊完成任務,別墅裡還有一個美女躺在床上等著自己摧殘呢。
擺了擺手,一個傢伙推著慕容夏雨走到中間,吳巖也上前走過去,一手把箱子遞給他,一手將慕容夏雨拉過來。
交易很順利,順利的都讓人感到不可思議。威廉說道:「讓傑克教授檢查一下。」
這時,從側門走出一個瘦小外國老頭,他健步走過來,拿起文件仔細看了起來。過了好長時間才回過頭很平靜的用英語說道:「這些都是華夏文,我看不懂。」
——不僅是吳巖想罵娘,就連威廉都想上前踹他幾腳,麻類隔壁的,你丫的看不懂還看那麼長時間?
威廉撓了撓頭,說道:「還真是件麻煩的事情。」
吳巖把慕容夏雨手上的繩子解開,又撕掉她嘴巴上的膠帶,頓時慕容夏雨大叫起來:「你這幫不知憐香惜玉的臭男人,竟然敢綁著老娘。吳巖,我命令你把他們全都綁起來。讓姑奶奶一個個踢爆他們。」
吳巖拉了拉,小聲嘀咕道:「夏雨,咱們還是趕緊走吧。他們人多。」
慕容夏雨看了看,覺得有道理,哼了一聲小聲說道:「也是,那咱們還是趕緊走吧。等他們單獨的時候再一個個踢爆他們。」
吳巖看著威廉說道:「既然沒事了,那我們就先走了。有時間再請你們喝茶。」
轉過身後,吳巖看到門口站著五個人,帶吳巖進來的兩個人也在其中。更可惡的是他們手裡都拿著槍。
「恐怕你們走不了了。」威廉笑著說道,「我剛才就說過,你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吳巖真想跳起來罵娘,你這個不講信用,嘴上長瘡,腚上起痘的王八蛋。他真想大聲喊道:「你把皮箱給我,我不和你交換了。」
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慕容夏雨緊張看著那些人,纖纖玉手死死抓住吳巖的胳膊,小聲說道:「這一幕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吳巖臉色一沉,她想起了東坡的事情?
「別亂說,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見過什麼世面。不能亂想。」吳巖趕緊說道。
「不是,我真的見過。」慕容夏雨很堅定說道,「很多電影都是這麼演的,兩幫黑幫老大交易黑吃黑,然後火拚。咱們和他們一樣。」
慕容夏雨說這話的時候,吳巖偷偷看了她一眼,這傢伙臉上不但不害怕,還一臉的興奮?
可是,她為什麼死死抓著自己的胳膊呢?
聽到慕容夏雨說是從電影上看到的,吳巖稍稍鬆了口氣。
威廉從椅子上站起來,很可惜看了慕容夏雨一眼,要是可以的話,他真不想用這種方式傷害她。其實男人在傷害女人有很多種,比如說床上。
只是伯爵的命令他不得不聽,心裡惋惜了一下,淡淡說道:「殺了他們兩個扔到海裡去。」
鬼丑和鬼火相視一對,鬼丑掏出長刀,鬼火同樣也拿出那把猶如毒蛇的匕首。兩人對吳巖恨透了。因為這個華夏人,他們連連受辱。
吳巖無奈搖了搖頭,說道:「水蛇,幹活了。」
這時,從房屋上面跳下一個嫵媚的女人,她全身黑色緊衣緊褲,長長的秀髮紮成簡單的馬尾辮,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
「乞丐,以後來這種地方辦事快點,真的很臭。」水蛇不滿說道。
看到水蛇突然從上面跳下來,威廉的臉上閃出詫異,竟然有人潛伏在這兒,而他們卻絲毫沒有發現。
鬼丑和鬼火同樣很詫異,他們的耳朵都很靈敏,可是要不是這個女人出現,他們仍然無法發現她。
「她什麼時候來的?」威廉大聲問道,像是在問吳巖,又像是在質問鬼丑和鬼火。
這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刀都架到脖子上了,竟然還不知道是誰?這讓威廉感到一絲不安。
水蛇笑了笑,轉過頭問道:「要不要告訴他們?」
「隨便,反正死人也不會說話。」
「你們這幫笨蛋,自從他進來的時候,老娘也跟著進來了。」水蛇實話實說。
只不過,吳巖是從大門進來的,而她是從房頂摸進來的。
「看著她。」吳巖說完,走上前,玩味的看著鬼丑和鬼火,淡淡笑道:「你們兩個還有什麼遺願嗎,要不要我等著你們寫完遺書再打?」
張狂,傲慢,霸道。
可是鬼丑和鬼火卻絲毫沒敢輕視。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有資本這麼做。
ps:新的一周啟程,兄弟們頂起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