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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3-09-06
半個小時後,一個身穿黑衣黑褲黑鞋的女人坐在吳巖對面,嫵媚妖艷的丹鳳眼眨巴了幾下,悠悠問道:「找我來什麼事?」
「催眠。」吳巖只說了兩個字,他的眼睛不敢和女人直視,偏著頭看向另一邊。
「看著我說話。」女人佯裝生氣說道。
「不看。」
「不看就不催眠。」
「你不催眠我就告訴公司的那些老東西去。」
此時,吳巖哪還像冷漠無情或者嬉笑無形的人,一臉謹慎的模樣,好像那個女人能吃掉他似的。
「你去告吧。」女人絲毫沒有因為吳巖的威脅而妥協,反而讓他去告。
就像一個色狼從後面抱住一個女人,等到女人轉過身色狼才發現原來是如花姐,想要鬆開手逃跑,可是如花姐就是不依不饒,既然送上門來了,哪還有跑掉的可能。
吳巖是色狼,而那個女人是——漂亮的如花。
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久,吳巖說道:「去給她催眠。」
「理由。」
「我不想讓她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吳巖實話實說。
女人滿臉笑意,纖纖玉指從口袋裡掏出一盒女士香煙,「啪」的一聲打開火機,點上煙後,香煙塞進薄薄的嘴唇上,優雅吸了一口,隨後將煙氣吐向吳巖。
「別鬧。」吳巖扇了扇空氣中的煙氣,說道,「什麼時候給她催眠?」
「我說過要給她催眠嗎?」女人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
——你不催眠,那我把你叫來幹什麼,看著你抽煙?
吳巖想發火,想了想以前的事情,只好忍著沒敢發出來,堆滿笑容說道:「水蛇姐,你讓我怎麼做才能給她催眠?」
「說幾句我愛聽的。我高興了就幫你。」水蛇玩味看著吳巖。
「美女。」
「大美女。」
「你是天底下最美的美女。」
「——」看到水蛇像沒聽見似的,自顧抽著煙,吳巖徹底沒脾氣了。這個女人怎麼可能這樣對待帥哥呀。
「乞丐,你還是不會哄女孩子。」水蛇鄙夷說道。
「知道我不會哄還讓我說,這不是欺負人嗎?」吳巖反駁說道。
「貌似冰嵐已經從歐洲回來了。而且還受了傷。」水蛇有意無意說道。
「什麼,她受傷了?」吳巖的臉色頓時變了,「嚴不嚴重?」
「唉,看來公司的傳言並不假,你和冰嵐還真——」
「閉嘴。」吳巖火了,真的火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同事受傷了,難道不應該關係一下嗎?
看到吳巖發火,女人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下去,道:「乞丐,給我一個理由。」
「什麼理由?」
「你是知道的,讓我催眠如果沒有一個讓我動心的理由,我是不會做的。」水蛇手捏蘭花指,輕輕把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裡。
「等我回去,給你買世界上最名貴的包包。」吳巖說道。世界上的女人不都愛好這一口嗎?
水蛇撇了撇嘴,搖了搖頭道:「你再敷衍我,我馬上就走。」說著就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
吳巖立馬拉住她,道:「你讓我想想。肯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給你十秒的時間,說不出來我馬上走。」水蛇說道。
「——」
「十」
「九」
「八」
「二」
「我喜歡你,喜歡你很久了。我想和你在一起,等到我這次任務結束之後,我就向你求婚。我們一塊去非洲愛琴海。我們去巴黎看自由女神,我們——」
「噗嗤」
還沒等吳巖宣誓完,水蛇就咯咯笑了起來,嫵媚眨著丹鳳眼笑道:「乞丐,這麼長時間沒見,你倒是變的幽默了,非洲竟然有愛琴海,還有自由女神原來是巴黎的」
吳巖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說的太著急,給弄混了。」
「你說我長的漂亮嗎?」水蛇伸出纖長的手指,輕輕抬起吳巖的下巴。
「漂亮。」
「真的想和我結婚?」
「我說不想,你還會幫我嗎?」吳巖心裡委屈想道,嘴上卻堅決說道,「想。」
「虛偽。」水蛇單薄的小嘴撇了撇,看的吳巖都差點要撲過去咬上幾口。
「沒有,我說的都是實話。」吳巖信誓旦旦說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咱們可以拉鉤鉤。」
「幼稚。」水蛇說道,「那人在什麼地方?」
「樓上。」見到水蛇答應下來,吳巖總算鬆了口氣。
吳巖和水蛇一起來到慕容夏雨的臥室,水蛇看到慕容夏雨後,舔了舔性感的嘴唇笑道:「還真是個美女胚子。乞丐,你和這樣的美女待在一起,難道就沒有想法嗎?」
「沒有。」吳巖心虛說道。
水蛇也不戳穿她,仔細看著慕容夏雨,精緻的臉蛋竟讓人有些恍惚,水蛇自認為也是一等一的美女,可是和慕容夏雨比起來——咳咳,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催眠有很多類型,你想讓她做什麼?」水蛇話鋒一轉,調笑說道,「犯法的事我可不幹。別指望讓我催眠這個小姑娘對你死心塌地。」
「你要是敢這麼催眠,我還不干呢。誰敢養這樣的惹事精的小祖宗。」吳巖心裡想道。
「讓她忘記今天晚上的事情。」吳巖說道。
「這個,有點難度。」水蛇猶豫了一下,催眠有很多種,但是想讓人忘記以前的事情卻很難做到。而且催起來也有一定的危險度。
「沒有難度我會找你嗎?」吳巖翻了翻白眼說道。
「乞丐。」
「幹嘛?」
「注意你現在的態度。」
「呃,對不起。」這個臭女人,等到栽到老子手中,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水蛇很滿意吳巖的態度,擺了擺手道:「出去。」
「為什麼?」
「我要脫她的衣服,你想看的話也可以在這兒。」水蛇說著,伸手解開慕容夏雨的胸前的扣子。
「女流氓,女色狼。」吳巖重重關上門,為什麼不讓我在裡面?我還可以幫幫忙嘛。
吳巖下了樓,點上一支煙抽了起來。心裡想著怎麼樣瞞天過海。
過了兩個多小時,水蛇才從樓上下來,滿臉的憔悴。
吳巖立馬迎了上去,問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水蛇沒說話,一屁股上坐在沙發上,順手拿起吳巖嘴上的香煙,塞進嘴裡,深深吸了一口,接著就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不會抽男人的煙就不要亂抽。」吳巖不滿說道。
水蛇纖長的手指彈了彈煙灰,又慢慢吸了一口。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快告訴我怎麼樣了?」吳巖著急問道。
「不知道。」水蛇淡淡說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以前你審人的時候不都是一審就能審出來嗎?」吳巖不解問道,當然,他更傾向於這娘們成心不想告訴他。
「這種使人強行失憶的催眠和那種催眠根本不一樣。強行使人催眠會——」看到吳巖一臉茫然的樣子,水蛇也懶的跟他解釋,「明天看看效果吧,或許她仍然記得昨天的事情,或許她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有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吳巖發現和這個女人在一塊,自己就是一個白癡。
「她甚至不會記得她爹是誰。」
「——我是讓你來催眠的,不是讓你把人變成白癡的。」吳巖生氣說道。
水蛇無所謂聳了聳香肩,一幅我也沒轍的樣子。
把水蛇送出去,吳巖說道:「快走吧,天快亮了。」
「記得想我哦。」水蛇又恢復到嫵媚的表情,調笑說道。
「我會的。」
水蛇縱身一躍,消失在黑夜中。
「臭娘們,你也就是胸大了一點,有什麼了不起的。」見到水蛇走了,吳巖實在憋不住了,大聲叫道。
「乞丐,你再說一遍試試?」遠處響起一個女人憤怒的聲音。
吳巖立馬抱頭逃進去,慌張把門鎖上,拍著胸口呼呼喘息,這娘們不是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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