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03
「誰在這兒抽煙?」
吳巖心裡正意淫著整老頭的快感,忽然一道聲音傳來,身子一哆嗦,煙掉進茅坑裡。媽了個逼的,一根煙幾毛錢呢。
必須讓這個挨千刀的陪我,吳巖推開門準備興師問罪的時候,忽然就呆住了,臉上抽搐了幾下:「呵呵你忙。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吳巖說著就要灰溜溜逃跑。
「站住,小子。你讓我好找啊。竟然藏在這兒了。」老頭本來板著臉,當他看到吳巖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後笑瞇瞇看著吳巖,那眼神就像雄性畜生看到雌性動物一樣。
「老大爺,您大人有大量。我不懂事就放過我吧。」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萬一這老傢伙叫出一個連來,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自己淹死了啊。
「現在知道怕了。讓我吃觀音土的時候,你小子很積極嘛。」
「大爺,人家磚家都說了,觀音土裡面富含微量元素s和b,還有蛋白質,汞和鉛。」吳巖把能想到全都說出來了。
「跟我走。」老頭根本不買賬,背著手走出廁所,「別想逃跑,不要忘了這是什麼地方。這裡的槍很容易走火的。」
吳巖本想找機會逃跑,聽到老頭這話,頓時萎靡下來,乖乖跟在後面。再說,還有個警衛員跟在後面,想跑也跑不了。
來到操場,吳巖才知道這次真的踢到棺材本本上了,在這兒候著的最低的軍銜都是連長。心裡發怵,對這個老傢伙的身份也產生了好奇。
「首長」
見到老頭過來,所有人都敬畏行起軍禮。
「小子,過來。」老頭轉過頭朝吳巖擺擺手。
吳巖屁顛屁顛走過來,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大爺,找我啥事?」
「大爺?」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他和首長是親戚?可是沒聽說首長還有一個侄子。難道是私生兒子?
不可能,以首長的性格,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在心裡猜測著兩人之間的關係。
「你要是能打敗他,我就不追究剛才的事情。」老頭指著他剛才那個警衛員說道。
這個老傢伙想幹什麼?吳巖眉宇間擰了一下,他並不樂意在這麼多人面前顯露出自己的身手。心虛笑道:「大爺,你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人嗎?我一個普通學生怎麼可能和你們當兵的比?」
「小子,是不是以為老糊塗了?不管怎麼樣,今天你必須打。不打就別離開這兒了。」
——你大爺。
其他人聽了他們的話還都摸不到頭腦,沒有一個敢上前插話。
「小子,想好了沒有?」老頭問道。
「打吧。」
「很好。」老頭說道,「不過我事先聲明一下,你要是敢放水的話,我就把你抓起來。按個什麼叛國罪,估計這輩子你別想出來了。」
「你——大爺,你真是我親大爺。」吳巖豎起拇指,比劃了一下,本來想豎起中指鄙夷的,可是看到他身後那麼多人,還是算了。真給自己按個什麼叛國罪,這輩子別想娶媳婦了。
警衛員被吳巖踹進湖裡,心裡一直都憋著氣。聽到老頭發話,感激看了他一眼,上哪兒找這麼好的首長去,擺明了是給自己找回場子來。
臉色最難看的要屬吳巖的教官,一眨眼的功夫,這傢伙就給自己捅出來這麼大的婁子。以後還怎麼在部隊混?可是現在的情景已經不是他一個小小士官所能阻止的了。
拉開架勢,說練就練。
吳巖和警衛員走到中間來,四眼相視。警衛員神色不變,眼神中卻帶著不屑,一個學生而已,一根手指頭也能捏死他。
吳巖笑笑,人畜無害笑著問道:「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了——」
「砰」
還沒等警衛員說完,吳巖忽然一腳狠狠踢在警衛員的的襠部。
警衛員的臉色很快由紅潤變成紫色,額頭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不遠處,慕容夏雨張著小嘴,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心裡莫名其妙興奮起來,這小子學的倒是蠻快的嘛,我創造的超級犀利絕後腿用的還像那麼回事。
吳巖不要意思撓撓頭:「你說你可以開始了。所以我才動手的。這樣不算犯規吧?」
警衛員抽了一涼氣,這傢伙竟然這卑鄙,就是可以開始了,你也不能朝人家那兒踢啊。警衛員襠下火辣辣的疼,可是在場有那麼多首長在,他也不好意思檢查一下。
「你還行嗎?要是不行的話咱就不要打了,我認輸。」吳巖裝作一臉擔憂的樣子,心裡樂開花了,怪不得慕容夏雨總喜歡往人家那兒踢,原來這麼帶感。
說自己輸了,其他人可不這樣想。吳巖以退為進,使自己立於不敗之地。勝了,就是勝了。敗了,就是雖敗猶榮。
「我還可以打。」警衛員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輸了,他臉上也不好看,敗了其他人還好說,敗了一個學生,還不讓部隊上的人笑話死。
舒展了一下身體,警衛員沒敢再給吳巖機會,縱身撲了過去,右手迅速抓向吳巖的喉嚨,出手就是單手鎖喉。
吳巖知道,要是讓他鎖住喉嚨,主動權就交給了他。自己也會瞬間處於下風。
面對警衛員的攻勢,吳巖沒有動,嘴角牽起淡淡笑意。
眼看著手爪就要扼住了吳巖的喉嚨,他終於動了,身子輕輕一避,不進反退。抓住警衛員的胳膊,一百八十度的旋轉後,用肩膀頂住警衛員的胸口。
「砰」
吳巖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警衛員甩出三米多遠。警衛員倒在地上,身子蜷縮捂著肚子呻吟起來。
身為這位老首長的警衛員,身手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沒想到竟然會被一個普通的大學生輕鬆干翻在地。這要是傳出去,以後還怎麼在部隊混下去?部隊的臉還往哪擱?
他恨不得馬上爬起來把吳巖撕成碎片,可是身上的疼痛只能讓他躺在地上。
所有人的都愣住了,那些陪同都若有所思看著吳巖。
老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嘴角劃出隱晦的的詭笑。
這個老傢伙不會為了找回場子,命令一個連揍我吧?吳巖看著老頭隱晦的笑容,心裡猜測著。
警衛員艱難從地上爬起來,目光狠狠瞪向吳巖,衝著他招招手:「我們再來。」
剛才吳巖並沒有下太重的手,也知道僅憑這兩下不可能把他打倒。無所謂聳了聳肩膀,揮動著拳頭就衝了過去,朝著警衛員的面門狠狠擺去。
見到吳巖擺拳打來,警衛員心中一喜,擺拳的力度很大,卻有一個很大的破綻,當使出擺拳的時候,胸膛只能對著敵人敞開了。
格擋開吳巖拳頭的同時,警衛員狠狠朝著吳巖的胸口砸去,打出這一拳的同時,警衛員彷彿已經看到吳巖躺在地上痛哭呻吟的場景。
哼,小屁孩,敢和我打,你還嫩了點。
眼看著拳頭就要砸在吳巖的胸口,警衛員甚至已經感覺到揍人的快感。
然而,拳頭已經觸摸到吳巖衣服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任憑他使出多大的勁都無法向前移動半毫。
吳巖樂呵呵抓著他的手笑道:「兵哥哥,你是不是故意讓我的?」
「噗」
警衛員心裡吐出一大口血,有這麼讓人的嗎?被甩出去不說,小弟弟也挨揍了。我沒有讓你啊,快點鬆開手!
咬了咬牙,老子和你拼了。警衛員大吼一聲,使出全身的力氣推向吳巖。以他的猜測,吳巖肯定會拚命抵擋,哼,論力氣,你一個學生能和我比嗎?
吳巖像是知道他的心思一樣,不但沒有抵擋,反而還順勢一拉,警衛員失重,朝著吳巖踉蹌跌去。接著吳巖腳下一伸,警衛員被絆倒,以最瀟灑的狗啃泥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