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閃進了福來客棧的的街巷。一個俊美的容顏在月光的照耀下,一閃而過,
柳凌風一襲白衣字月夜中很是明顯,輕盈的跳躍在樹梢上,如同鬼魅一般。
俊美的臉龐一絲邪魅閃過,眼嘴角微微勾起,快速的閃進了福來客棧的一件客房裡。
劉凌風如同鬼魅一般面對這窗外,白皙的指緩緩拉了拉衣袖。
微微地咳了幾聲。
「誰?」琴女一聽道異聲,立馬沖穿上翻了起來,抓起床頭的劍向著劉凌風刺去。
「你說呢!」劉凌風單指微彈,將向著刺來的劍彈了出去,眉頭微皺,這琴女的武功怎麼還不見長呢。
聽聞劉凌風的話,琴女眸子一閃,而後即恢復神色。
「屬下見過柳護法。」琴女緊咬嘴唇,眉頭緊皺,這劉凌風怎麼會來此?
「柳護法,有何吩咐!」琴女輕聲問道。
聲音平靜,沒有一絲的慌亂。
劉凌風聽聞,眉頭上揚,狹長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
「你說呢?你是不是忘了稟報什麼了!」劉凌風嘴角邪魅一笑,右手將琴女的下顎勾起,眉頭微微揚起,而後狠狠地將琴女甩了出去。
「還是,你覺得蘇梓能解了你身上的毒,你可以脫離天毒門!」劉凌風臉色一變,嘴角勾起一股殘忍的笑意。
琴女被劉凌風甩了出去,不甘的神情一閃而過。緊咬下唇,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劉凌風淡淡的看著面前的琴女,鼻子輕哼了一聲。
「回柳護法,屬下不敢!」琴女躬身低頭,輕聲道。
「不敢?琴女你有什麼不敢的,若不是我今天在此遇見你,是不是你就要將那個人帶回去獻給你的神皇了?」劉凌風緩緩的靠近琴女,一字一句道。
「屬下不敢,琴女本來就要打算通知門主的!」
「好,本護法就信你一次!」劉凌風眸子微轉,白皙的臉龐又恢復了往日的嬉笑模樣。
「那人是什麼人?」
「回柳護法,那人的身份現在還不明確,不過……」琴女頓了頓,也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不過什麼?」柳凌風眸子一瞥,聲音略微上揚。
「屬下覺得他應該是天族人,可是……可是,這只是屬下的猜想。」琴女聲音微微有些緊張。
天族?柳凌風眉頭微皺,俊逸的臉龐閃過一絲疑惑,天族不是已經消失那麼久了,怎麼會突然出現?
「好,我知道了,你把人交給我!我回去自會替你在門主面前美言的。」
琴女眉頭微蹙,這要是將人交給門主,那神皇那邊自己又要作何解釋呢?
柳凌眸子一瞥,看了看正在思考的琴女,繼而緩緩道:「怎麼,想嘗嘗毒性發作的撕心裂肺之痛?」
「不,不,屬下知錯,屬下知錯!」琴女聽聞,臉色唰變,趕緊求饒起來。
「知錯,還不快去!」柳凌風輕喝一聲,冷峻的眉頭上揚,讓整張臉看起來,即玩世不恭,又冷峻異常。
「是,是,屬下這就去,這就去。」琴女眉頭緊鎖,自己要是將那人交給柳凌風,那神皇那裡自己該怎麼交代,會不會招來神皇的懷疑,那自己……自己也不是死罪難逃了?琴女此時很是矛盾,秀美的容顏皺的像個包子一般。
柳凌風見琴女磨磨蹭蹭,心下頓時不高興起來,正要上前,眸子卻忽然一轉,讓琴女去將那人帶過來,那琴女的身份豈不是容易暴露,那蘇梓身邊又少了他們的眼線了。
想至此處,柳凌風將琴女喚住。
「慢著!」
琴女聽聞,趕緊轉過身,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高興,是不是柳凌風改變主意了?
「柳護法,還有什麼交代!」
「你不用去了,還是我去吧!」柳凌風瞥了眼琴女,正要離去。
「等等!」琴女神色慌亂,連語氣都有些不平緩。
若是那柳凌風將細線她們……那她的嫌疑豈不是更大。
「放心,我不會動她們分毫的!」柳凌風嘴角邪魅一笑,如鬼魅一般快速離去。
琴女看著離去的柳凌風,心裡很是不安穩,坐在桌面一直靜等。
而柳凌風離去後,直接朝著蘇顏對面的房間走去。
這些個小丫頭片子,在自己的眼中根本就是不堪一擊,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用些小人手段吧。
柳凌風從懷中摸出了一個瓷瓶,輕歎一聲,讓你們嘗嘗我們毒門迷藥的厲害。
拔出瓶塞,那瓶子裡立刻有一股白煙緩緩的從瓶子裡飄了出來,從窗子的一個縫隙中,順著風朝著那屋內吹去。
柳凌風眸子輕輕一笑,鑽進了細線等人的客房。
「呦,模樣還不錯嘛。」柳凌風圍著床上的幾人,嘴角微微一翹。
「就是不知道皮膚滑不滑!」柳凌風嘴裡一邊嘀咕,一邊順手在幾人身上卡油。
「嗯,不錯,還蠻滑的。」柳凌風一臉的痞樣,藉著月光,那白皙的模樣盡顯痞裡痞氣。
「嗯,要不要順便劫一下色呢?」柳林更一邊在屋子裡面摸索著,一邊暗自嘀咕。
藉著月光,終於找到了那個麻袋。
大手往上面一拍,唔,果然是人呢。
這次也沒有白出來一趟,至少麻袋裡有個疑似天族的人。
柳凌風將麻袋扛在了肩上,看了看榻上的幾個女子,哀歎道,看來這次是沒福享受了。
幾個大步便消失在了客棧,柳凌風扛著麻袋穿梭在空曠的大街上,幾個飛躍,轉跳,便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