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肌肉男看了眼蘇顏繼而看著莊家道:「老李,你是老人了,知道在賭坊鬧事的後果,別讓這些人鬧事,要不,我可不客氣了。」
肌肉男說完憤憤的離去。
莊家看了眼蘇顏,搖了搖頭道:「公子還是不要在這種地方鬧事。」說完,繼續搖著他的骰子。
哼,有肌肉就了不起了,未必就打得過自己,恐怕是一些中看不中用,拉出來嚇唬人的。
殷血權則是暗自搖頭,看了看蘇顏。
「你……還有沒有銀子!」蘇顏瞥了眼殷血權,開口道。
「你還要賭!」殷血權詫異的看了眼蘇顏,這小子該不會上癮了吧!
「當然了,我要將我輸的撈回來,不能便宜了他們!」蘇顏氣鼓鼓的道,哼,她可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些人。
「沒了,都輸光了!」殷血權雙手被宰身後,筆直的站著,冷冷道。銀子確實沒有了,不過銀票還有,可是蘇顏又沒有問銀票。
「你……殷血權,都怪你,要不是你,我還有本錢呢,你說……是不是怪你啊!」蘇顏一把拉著殷血權的衣袖就扯了起來,真如同一個潑婦一般。殷血權,你說你手賤不賤啊,真賤,那麼多銀子,你眼睛眨都不眨就全都壓進去了。
「蘇公子你……」張響林見殷血權被蘇顏扯著廝打起來,眉毛頓時豎了起來,上來就要組織蘇顏。
殷血權冷眸瞥了眼張響林,頓時嚇的張響林後退一步,不敢抬眼。
而賭坊的眾人卻被蘇顏的舉動引得爭相觀看,看樣子,這公子輸的不少啊,人都瘋了呢,可憐啊,如此俊俏的人,就這樣瘋了。
而剛掀起門簾,踏進賭場的老頭一見這場面頓時大笑起來:「哈哈,老夫好久沒看戲了,繼續,繼續!」
蘇顏聽得一個大嗓門的老頭聲音,頓時抬頭,看見那老頭如同看猴般的看著自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哼,我偏不繼續!」
待看清蘇顏的容貌,那老頭頓時微愣:「是你!」
「是我?你認識我嗎!」蘇顏看著眼前的老頭,有些不解,此人白衣大袍,頭髮鬍鬚都花白了,可是皮膚卻如同嬰兒一般細膩紅潤,一點都不像老人該有的膚色,眼神如炬,盯著自己,直看得自己心裡毛毛的,很不舒服。
「當然認識了,我還給你看過病呢,你不記得了?」老頭笑瞇瞇道:「最近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看病?我什麼時候病過,我可不記得你給我看過病!」蘇顏更是不解了,自己在皇宮就那次被蛇咬過,可那也是御醫給看的,根本就不是眼前夫人這個頗有仙風道骨的老頭看的啊。
「對,對,你肯定是不認得我,那時候,你是昏迷的,能記得我才怪。」老頭一臉笑瞇瞇的看著蘇顏,大手撫著鬍鬚上下打量著蘇顏,待目光掃過蘇顏丹田處。暗道,不錯,居然有了一絲靈力了。
而蘇顏聽得老頭的話,仔細回想著,自己昏迷?昏迷,什麼時候昏迷過啊。三杯醉,對,是喝三杯醉那次吧,蘇顏一下子跳了起來,趕緊跑到老頭的旁邊,拉住老頭的衣服小聲道:「老人家,咱們改日再說,我一定會感謝你的!」
殷血權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身,這要是讓面前這個老頭子給說破了,該怎麼辦啊。
「現在感謝也可以,為什麼要改日啊,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請我這老頭子喝酒吧!」老頭居然一副死乞白賴的讓蘇顏請他喝酒。
「老人家,我剛輸的身文分文,沒有銀子請你喝酒了。」蘇顏看了眼那老頭,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就算自己沒有輸完,那銀子也不是自己的。
「既然是蘇顏的恩人,那我便做東,請老人家薄酒一杯,怎麼樣?」殷血權聽到兩人的對話,覺得蘇顏有些奇怪,便想從這個老頭那裡知道些什麼。
「殷血權……你……」天啊,這老頭要說說漏嘴了可怎麼辦啊。
「既然如此,那老夫可就好好的喝上一回了啊!」老頭看了眼蘇顏陣紅陣白的小臉,甩了甩寬大的衣袖。
「請!」殷血權單手前身,看了眼發愣的蘇顏,眸子微微一凜。
待幾人行至一家名叫醉香樓的酒樓停了下來。
「老人家,此處可好!」殷血權抬眼看了眼醉香樓,詢問道。
「不錯,聽聞醉香樓的菜色很是不錯,那咱們就去嘗嘗!」老頭笑著捋了捋自己的白鬍子,便大步走了進去。
醉香樓!沒想到這醉香樓產業不錯嘛,居然還開成連鎖店了,不過想起那坑爹的青菜香菇,蘇顏白眼一翻。
「客官幾位!」剛進去,那店小二便一臉笑瞇瞇的迎了上來。
張響林丟了錠銀子給了店小二:「尋個好位子。」
「是……是,幾位裡面請!」在店小二的帶領下,蘇顏幾人走至二樓一個靠窗的位子,從上面看起,底下的人事都盡在眼底,很是豁朗。
待幾人坐下後,蘇顏瞥了眼老頭道:「不是喝酒嗎,這個地菜色可以,可是酒一般啊!」
蘇顏的話恰巧被端茶水的小兒聽見,小兒連連道:「客官,本店的菜色不但好,而且那酒可是享譽神雲大陸的三杯醉,那可不是一般的酒啊!」
一聽三杯醉,蘇顏全身抖三抖,那三杯醉可是差點要了自己的命啊,自發誓再也不敢喝那可怕的酒了,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好,那便來上一壺吧!」老頭見蘇顏神情一變,頓時喜上眉梢,看來那次真嚇的丫頭不淺啊,不過,這命確實是好啊,自己道有些羨慕,嫉妒,恨了。
「老人家好像認識蘇顏!」殷血權捧起小兒倒上的茶抿了一口。
「何止認識啊,我還救了她一命呢!」老頭故意誇大其詞,天知道,他其實什麼都沒有做。
聽得老頭的話,蘇顏剛喝酒嘴裡的水差點沒有噴出來。
「老頭,你好好說話!」蘇顏可真的怕這老頭將自己是女扮男裝給抖了出來。
「我……為夫難道沒有好好說嗎,難道我沒有救你嗎?你可不要昧著良心說話啊!」老頭捋了捋花白的鬍鬚,語重心長道。
聽得老頭的話,蘇顏欲哭無淚。蒼天可見啊,自己那個時候是昏迷的,天知道是誰救了自己,難道來一個人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都要請吃酒嗎?感恩戴德嗎!這是否是變相的宰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