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妄令人瘋狂,愛到極致令人喪失理智。凌倩兒驀然解開他腰間的束帶,隨即站起身,一把扯下自己上身的遮擋,不顧一切的撲到他懷裡。
「凌倩!」琴重華措手不及,被她撲倒在床上,鳳目一抹怒色,可沒等他說話,她卻道:「你可以打死我,現在,此刻。」
他緊緊的抿了下唇,最終無言。溫柔似水席捲而來,女人若是瘋狂起來,比男人何止狂野千百倍。連命都不要了,她還怕什麼呢。衣衫盡褪。溫香軟玉。任憑一個男人就無法抵擋,坐懷不亂談何容易。酒意未散,他驀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近乎無望的熱吻,青絲纏繞,他的手不自覺的撫上那兩波柔軟,放縱,沉淪,身下柔媚的女子嬌喘連連,尊嚴,又算得了什麼!與其痛苦的掙扎,不如墮落到極點。
而就在他打算挺身而入的時候,卻忽然停下了,漆黑的眼眸黯沉一片,連光影都繚亂了。隨即,他猛地撐起自己,翻身到一邊,望著天花板急促的喘息,「滾「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倩兒忽的笑了,深深的自嘲,深深的絕望,他終還是不要她。
「夠了,琴重華,已然夠了。」倩兒舀起身側的衣裳,抱在胸前,側目望著這個妖嬈的男人道:「僅此,已足夠我回味一生。」
他沒有叫住她,直到房門再次被輕輕的關上。
夢魘。碎夢殘痕。
那一晚,夜梵宮出奇的安靜。所有人都沉沉睡去。赤血龍珠徹底沒戲了,若說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也差不多。不過好在還有素骨的心頭血,除了嵐風,似乎沒人在意究竟要從那個少年身上取多少血。第二天黎明還未破曉,凌倩兒便走了。走的時候什麼也沒說,也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她就像一抹風般消失在崑崙山的霧靄中。結局已然料定。第一縷曙光照耀大地的時候,素骨便匆匆的跑去師父的寢宮,卻沒見人影。
難道師父又去閉關了?
素骨這邊歎氣小失落著,那邊聽到嵐風的聲音,「小師弟,看到你六師姐了麼。」
「沒有啊。」素骨望向風騷搖擺的二師兄,一大早就打扮成這樣是要去幹嘛,「師父也不見了。」
「嗯?不是吧。」嵐風摩挲著下巴,卡巴了幾下眼睛,「這六師妹不會和師父私奔了吧。」
……當是時,又一抹聲音懶懶的飄來,「藥究竟讓師父喝了沒?」
蘇裴一身銀白錦袍妖妖道道的款步前來,「我舀給師父喝,他老人家不喝,換成倩兒,就行了麼。」
「不知道啊,她跟師父都不見人影了。」嵐風道。
「呵呵。」蘇裴略帶諷刺的一笑,「是麼,那也不稀奇。」
「一大早晨都站在這幹什麼!」凌玄烏雲密佈的走過來,「都閒到了是吧,面壁思過!」
「大師兄你還真沉得住氣,你的妹子和咱師父都沒了影子。」蘇裴斜睨了一眼凌玄,含義不明的勾著嘴角。
「什麼?!」凌玄一皺眉,看向嵐風,「真有此事?」
「千真萬確「第五文學」,全文字手打!」嵐風悠悠的歎氣,「以小弟,不,以師弟之見,倩兒多半是如願以償了。」
「胡說八道!」凌玄狠狠的給了他一句,「師父的玩笑你也敢開。」
「不是玩笑,是真不見了,雙雙消失了。」
「師父可能去閉關了吧。」凌玄沉吟了下。
素骨抿了抿嘴,也沒見大師兄有什麼高見……
「倩兒這丫頭,真不讓我省心!」凌玄怒氣沖沖的抱怨了句,「先別說了,都去吃飯,用過早點繼續思過。」
「大哥,師父都不在了,還思……」
「第五文學」,全文字手打「別這麼叫我!」
於是,眾人各行其是,素骨繼續餵養小兔子和師父的小八哥,二師兄飄飄然的朝桃林走去,如今的桃林一片落敗,真的無須再打理了,不過他還是腳底生風的去了。凌玄去打掃了師父的書房,蘇裴去清掃師父的臥房,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