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師父整好衣服,剛要下床,忽然「聽潮閣」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像想起什麼似的,又回轉身,朝素骨勾了勾纖長的手指,素骨都怕了,真不想聽了,可又不得不從,俯身過去,但聽師父輕輕的道:「骨兒……」後面的話很低很低,「呵呵。」
素骨聽完差點沒直接暈過去,臉已經由緋紅變得一紅一白,「師父!你……骨兒不許你再說了!……」
「好好,為師不說了,為師剛好也說完了。」師父說著輕飄飄的,雲淡淡的站起身,「為師得去洗漱了,呵呵。」說著,還朝素骨灩灩然一笑,滿目調戲之色。
至此,素骨真的重新認識了師父,所有曾經的正派、寡慾、謙謙君子……都於此徹底顛覆!
二師兄說的一點沒錯——全憑師父教誨有方。
有這麼一位尊師,還愁手下的弟子不風流麼?不邪氣麼?不冷翠閣找姑娘麼?素骨像只洩了氣的皮球一樣頹頹然的,蔫蔫的,軟軟的趴倒在床上,這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
趴了好久,直到窗外的斜陽落到了山後,他才有氣無力的爬起來,剛一抬胳膊,腰間就一絲酸痛,剛一抬腿,p股就疼得他差點叫出來,若是師父再來幾次,他都可以直接去死了。
從師父的寢宮出來,素骨發覺夜梵宮今天四下安安靜靜,一點風吹草動也沒有。到處不見師兄們的影子,難不成都在後山面壁?想著,他就朝山崖方向走去。果不其然,遠遠的就看到六位同門面壁思過的悲壯背影。素骨想,自己這算不算是開小灶啊,若是被他們幾個知道,免不了又是一頓冷嘲熱諷。
「小師弟——」素骨剛要轉身開溜,卻聽聞二師兄風騷浪蕩的聲音飄了過來。
真是想躲都躲不掉,這傢伙的耳朵怎麼如此靈敏……素骨沒辦法,只好迎了上去,沒好氣的道:「二師兄的嗅覺還真是敏銳。」
嵐風笑得幾分感慨,聳了聳肩道:「還不全憑小師弟騷飄八里。」
……素骨狠狠的翻了他一眼,又偷偷的瞄了下週遭的幾位同門,各個臉色陰鬱,堪比大師兄。
「禁臠。」倩兒忽然語氣尖刻的道。
「凌倩!」沒等素骨反駁,凌玄怒斥了她一句,「思過!」
「哥!」倩兒怒火熊熊的盯向凌玄,「我還是不是你的親妹妹!」頓了下,她綴然而委屈的道:「我何過之有!」
「師父說你錯了便是錯了。」凌玄道。
「那為何獨獨他可以不受責罰!憑什麼!就憑他陪師父睡了麼!」
就在凌玄一臉烏雲密佈的衝上前想要教訓一下他這個妹子的時候,忽聞一道很是豪邁的聲音遠遠傳來:「重華的徒弟們——!」
眾人聞聲齊齊望過去,但見一抹暗紅荼靡的身影,背後還跟著六七個隨從,不是血淵,又是何人。素骨也飛速的站到崖壁前,這等時候還是沉默的好。
你們幾個站得這般整齊在這裡,是做什麼。」血淵走到近處,十分不解的問。「面壁。」嵐風歎了口氣道:「血舵主,你來的有點……不是時候。」
「怎麼?!」血淵的眼睛瞬間就瞪大了,充滿警覺,「莫非……」
「正是。」嵐風道,「血舵主你還是趕緊走吧,趁著師父在深潭練功。」
「你們啊……」血淵一副很怨念的樣子,點著嵐風與凌玄,「你們倆當初是怎麼跟本舵保證的,是你吧,嵐風,拍著胸脯說,師父不會知道,那現在呢?」
「血舵主,你若是再耽擱下去,師父練完功回來,那恕風兒與大師兄都無能為力了。」
血淵一跺腳,目光落到素骨身上,「小徒兒,你也被你師父罰了?」
「嗯。」素骨點點頭,道:「你還是趕緊走吧!」
「也好!」血淵狠一點頭,「諸位,來日方長!事情辦得妥妥當當,你們儘管放心,本舵先告辭了。」
看最新|章節p;剛欲轉身開跑,忽的一抹幽幽的聲音飄落,「血舵主請留步。血淵頓時就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