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愉是口不擇言,能罵的不能罵的全部一吐而快,心裡那叫一個爽!
上官欣雨此刻非常狼狽,被冷水沖過後,精緻的妝容也花了,髮髻也鬆了,還真像一個瘋婆子
她僵直著身子聽訓,也不敢回聲,實在是這個青愉的身份太特殊
「若是再讓我看見此類事情發生,你也不用繼續指導了!」
雖然他的身份特殊,卻也不能決定一位導師的去留,
不高的身子揚起頭冷哼道:「哼!人我帶走了,她近期不會再回來上課!」
青愉嘴上得了便宜,抱著昏迷的上官憂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上官欣雨在原地氣得跺腳,轉頭惡狠狠的瞪了九班學生一眼,轉身就走!
她就是不想走也沒法子,這幅尊容再留在九班根本就是讓人看笑話的
被青榆一路抱回府上的上官憂此刻已經醒來,坐在床榻上笑的直不起腰
「哈哈哈!笑死我了,那上官欣雨真是活該,嘶-」上官憂動作過大,牽扯到脖子上的淤青,頓時疼的齜牙咧嘴
片刻之後才問道:「青老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怎麼覺得想做夢一樣,那天凰是去找你?讓你來救我?他怎麼知道上官欣雨會拿我出氣?」
「他戲耍上官欣雨,上官欣雨得知以後,與他接觸最深的你必然會遭殃。更何況你還是她的眼中釘不是?,要不然你以為我會去掐指一算不成?從來不去武學的人,怎麼可能就這麼巧去那裡有事,還這麼巧救了你」青榆挑眉看著上官憂
原來凰說的三天之後就是這件事,想想就解氣,上官欣雨那個虛榮心強的老女人,這次讓她在國中大臣面前顏面盡失,比打她兩巴掌還狠
不過、國內的大臣又會是誰呢?還有父皇母后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小姑娘?炎小兄弟說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讓你就住在我的府上,不然他擔心……」
看來凰不是不把我當親人,而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
————
此刻李家正硝煙瀰漫,擂台賽擺了兩天
彭——
又是一道人影砸到台下,全身重傷,口吐鮮血,讓人不忍直視,更加覺得下手之人甚是歹毒!
獲得本場勝利的李氏劍業的二子李吉
台下的李慕白擰著眉頭,對比滿是不贊同
「李慕白,我勸你直接交出家主的手令!你別忘記了,雖然你姓李,但是、你不過是庶出,」李吉現在台上揚聲道
台下的三子李駁聞聲附和道:「沒錯,當時爹去世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在,怎麼我也不相信,爹會把這麼大的李氏劍業交給你一個庶子!」
韓牧寒著一張臉走上前:「關於這件事情老夫在場,你們說的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李吉聞聲臉色一沉「韓世伯,這件事我勸你不要插手!」
韓牧將袖口一甩,指著上天便道:「老夫說的句句屬實,違背良心之事,老夫做不出來!」
老傢伙真是不知好歹!
「違不違背良心我們大家可就不知道了,誰不知道李慕白他從小就在你韓家長大?殊不知、這是不是你們想將我李氏劍業吞併了去?」李駁譏諷的撇了撇一臉正義的韓牧
看著顛倒是非黑白的兄弟倆,韓牧氣的雙手發抖
「你、你們!血口噴人!」韓牧兩眼一黑,腳下一個趔趄
若不是李慕白動作快,只怕年過半百的韓牧已經揚躺在地
「恩師?恩師你怎麼樣?」
「沒事、沒事」李牧喘著粗氣
「你們今天到底想做什麼?我家恩師是什麼品性,難道在場的長老都要裝作不知道嗎?」
李慕白寒著一張臉掃過長老席
各位長老不自在的別開眼,雖然知道李牧的品性,但是事關李氏劍業,怎可將整個李氏劍業全然壓在一個人的品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