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洳鈺忽然想到,既然不是炎純告訴炎銀她遇險了,那麼炎銀又是如何得知的?
「你剛才說、不是你告訴炎銀你遇險的?那炎銀呢?他怎麼知道的?」
「我不知道,因為我跟他一個向南一個向北,我們並不在一處。」炎純心中也是疑惑,炎銀是怎麼知道她出事的。
「嗡嗡……」就在顏洳鈺想通過神識聯繫炎銀之時,腦中傳來嗡聲一片,與炎銀的聯繫被掐斷了。
「主人,炎銀不會也出事了吧!」
「恐怕不妙,我們去找他」
顏洳鈺與炎純說罷便走出山洞,便於李慕白師兄妹會合
第五層的風景,是青山綠水,松葉常青,鳥語花香四處可見,完全不同於第四層的沙漠荒蕪。
幾人越向南方走,空氣越清晰怡人。
「啊……」遠處一轉山脈,傳來一聲撕裂般的痛吟,樹上的鳥兒被嚇得紛紛亂飛。
炎純一聲驚呼:「主人!是炎銀,他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顏洳鈺聽見聲音心中也是一沉,腦海閃過一千種可能。
「別亂說,不可能!」顏洳鈺厲聲制止炎純所猜。
雖然顏洳鈺極力否認,但是明顯加快行程已經透漏出顏洳鈺內心的焦躁,李慕白拉起韓子凝緊跟顏洳鈺。
幾人進入山脈入口,便見異獸殘骸到處都是,鮮血染地。
「炎銀?」顏洳鈺嗓音乾澀,因為她怕這其中有一個殘屍是炎銀,她神識現在完全感收不到炎銀的生命氣息。
炎純也跟在身後喊「炎銀!你在哪?」
「炎銀…炎銀……」李慕白與韓子凝也加入尋找隊伍。
「嗖嗖嗖………」
「什麼人?出來!」顏洳鈺拿起身旁的枯枝直直射了過去。
「嘶∼主人你要殺了我啊!」一身狼狽的炎銀從樹叢中鑽了出來,身上紅色的衣袍到處是劃傷。
「炎銀!你怎麼樣?」炎純慌忙跑上前。
顏洳鈺冷喝一聲「站住,他不是炎銀!」
炎純驚愣道「主人,你在說什麼?」
顏洳鈺看著炎銀,依舊冷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又或者說,你與我契約得目的到底是什麼?」
「主人……也許我不是之前的炎銀,但是、但是我還是炎銀。」炎銀說著說著癟起嘴,感覺很委屈,雖然他剛才的經歷導致他有所改變,可是他還是他啊!
「哦?那你給我解釋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你怎麼知道小純遇險。」這一切太過於巧合了,她必須問清楚,她不允許身邊存在任何不確定的因素。
炎銀見顏洳鈺擺明了不信,便把所有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他剛向南方行至不久,腦中突然閃過一處畫面,一身白衣的男子,銀色長髮,無事便吟詩作畫,常年立於北方洞府。
他也根本不認識對方是誰,只是記憶中知道,對方的修為深不可測,而炎純正向北方查探,說不定就碰上了,所以才通知了顏洳鈺炎純遇險一事。事情還真就這麼巧,還真就被炎純給碰上了。
「你說這件事,我就當你不知道。那你現在又是什麼情況,身上的戾氣又是怎麼回事?」
炎銀心知瞞不過顏洳鈺,果然如此。
「我…我是看見這個」炎銀說著從懷中拿出一枚透明的花朵。
「這是什麼?」
「這是靈羽花。」這次居然是韓子凝開的口,幫炎銀回答了這個問題。
「沒錯,然後我為了靈羽花,就去追守護獸,導致身上的封印有了鬆弛,所以身上才有濃郁的戾氣。剛才我就是因為身上產生戾氣,所以才會痛的喊出聲。」
「封印?」她早就知道炎銀不單純,只是沒有想到身上會有封印。
「對,我真的不會害主人的,呃……也許是我以前做過很多壞事,所以才被封印,因為封印鬆弛,所以才有點記憶。」炎銀說完低頭扣指甲去了。
顏洳鈺姑且相信了炎銀的說辭,不過靈羽花又是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