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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文 / 淺笑微染

    「太子,臣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冤枉臣?皇上,你一定要明察啊,那所謂的殺手說不定是某些想指臣死地的人特意安排的。」百丞相還是一點兒都不慌亂。

    「除了人證還有物證呢!」池水墨撇了一眼,這個精明如狐的百丞相。

    「哦?有何物證?」百丞相說的自信滿滿,說明他早已將所有的人證物證都銷毀掉了。

    「物證就是那些刺殺時所用的劍了。」池水墨對上百丞相的黑眸,一臉的淡然。

    百丞相轉動了一下眼眸,瞇著眼睛道:「劍有什麼特別的?」

    「落羽軒出來的殺手,劍上都帶著羽毛的標誌,到時候只要查一查前年燈會上是誰花錢請落羽軒刺殺南陵王的不就真相大白了?」池水墨微微側臉,露出他纖長的脖頸,那麼白皙,如天鵝的弧線般。

    「笑話,那落羽軒在江湖上可是最講信譽的,根本不可能透露出買家是誰,太子你是怎麼查的?」百丞相一臉的藐視,自認落羽軒是江湖中最有信譽的殺手組織,對於買家的**是十分的保密。

    如果一旦透露出,這落羽軒在江湖上的地位可就大大的受損。

    紅艷的唇角,如一團火焰般,越燃越盛,也更加的繽紛:「那是那殺手自己說的啊,落羽軒的規矩就是完成不了任務殺手便要死,而一旦發現逃命,或者洩露重要秘密的殺手還是要死,那個殺手想活,所以就什麼都說了,況且他一直被南陵王藏在地牢中,落羽軒的人只當他死了……」

    池水墨越說下去,百丞相的臉色就變得越加的不正常,但是卻還強自鎮定道:「太子,老夫不知道得罪太子哪裡了?要這麼陷害老夫。」

    「等殺手到了,百丞相就知道本宮沒有陷害你。」池水墨篤定的說。

    這些殺手容墨玉早就抓到了,之所以一直不說,就是因為還不到時機。

    至於容墨玉為何要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甚至容墨玉昨晚飛鴿傳書讓他這麼做,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但是他只要按照他說的這麼做就夠了。

    皇上看著百丞相的臉色是越發的難看,恨不得將百丞相立刻拉出去斬了。

    但是百丞相可是寮國的元老,想要立即處斬是不可能的了。

    雖然他一直都知道這個百丞相,野心勃勃,但是苦於沒有機會,所以就只能一直這樣放縱著百丞相,但是現在機會來了,他可不會這麼輕易的饒過百丞相。

    當年刺殺南陵王的兇手,一下就被壓到了宮裡。

    這殺手一眼就認出是百丞相當年僱傭他們去殺南陵王,但是南陵王卻已經早已有所察覺,在燈會橋上其實都已經埋伏好了,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他是唯一的倖存者,不是他命大,而是南陵王有心饒過他。

    放過他之後就一直將他關押在地牢中。

    逃過了落羽軒的追殺。

    殺手將當年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而百丞相卻怎麼也不承認他就是那個僱傭者。

    「皇上,你要明察,臣殺了南陵王有何好處?況且南陵王與老臣無冤無仇,老臣殺他做什麼?」百丞相老淚眾橫的說。

    「因為你想做皇帝。」池水墨的這句話就猶如一顆定時炸彈般,將本就洶湧的波濤,變得更加的洶湧。

    皇上眼眸瞬間變得倏然,眼角的皺紋全部都印刻在了額角處:「大膽……」|

    「太子,你這樣誣陷老臣到底是何用意?寮國的子嗣可不像北洋國那麼單薄,一共有二十名皇子,十三位公主,即便老臣想做皇上,殺了一個南陵王就夠了嗎?」百丞相倒顯得十分的冷靜,好似有準備似的。

    池水墨點點頭,但是對於百丞相說法卻並不贊同:「殺了南陵王,那麼將來做太子之位的很有可能是已故的玄熙王爺,玄熙王爺現在還年幼,而且你私下裡和玄熙王爺都有往來,還做他的導師,所以你殺了南陵王,那麼你控制住玄熙王爺就更加的簡單,但是你也有想過殺手是殺不了南陵王的,所以你就又出了一個後招,就是讓你的女兒假意去救南陵王,這樣你的大女兒就順理成章的嫁入了王府……」

    池水墨就繼續大膽的說著:「讓你的女兒獲得王爺的寵愛,想要殺南陵王就更加的簡單了,但是一年前的那場大火,讓南陵王雙目失明,你決定機會來了,只要你的女兒生下小世子,玄熙王爺在一死,那麼即為太子的便是那小世子,到時候小世子成太子,控制住你的外孫子就更加的簡單了,想要把握朝廷更是輕而易舉。」

    池水墨說的那叫一個驚心動魄,平南王自個兒聽著都覺得這是一個在精明不過的計策了,而皇上的臉色早已變成了土灰色。

    池水墨對於這些根本是完全不知情的,他只是按照容墨玉信中所寫的那樣在念出來而已。

    他是不明白為何要誣陷百丞相有莫朝篡位的嫌疑,不過現在看來,他的確有這個嫌疑。

    容墨玉只不過將這些都提前了而已。

    「太子,請你不要血口噴人,你終上所述都有什麼證據,皇上,你一定要明察啊,還老臣一個清白。」百丞相一臉懇求的說著。

    那摸樣好像是被人誣陷了一般。

    「你刺殺南陵王,暗殺南陵王這些都證據確鑿了,即便你沒有謀朝之心,但是你刺殺南陵王本身就是一個死罪。」池水墨淡淡的說、

    「百丞相,你還有什麼話說?你處心積慮的做這麼做,不就是如太子所說的那樣,你是看朕老了,所以你開始覬覦這個皇位了,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皇上怒發沖沖的說著。

    「皇上,老臣是冤案的,這次的暗殺事件,真的不是老臣所為,不過在燈會上的刺殺事件,的確是老臣請落羽軒的人做的,但是其真正的目的卻並不是為了皇位,而是為了整個大寮國,因為南陵王根本不是皇室的子嗣!」百丞相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整個神情都背負著一種巨大的責任感,好似他隱忍了這麼多年,終於將事情公諸於世一般。、

    而這一句話更是徹底的激怒了皇上:「大膽百千絕,你竟然還敢誣陷南陵王不是朕的皇兒,來人,立即將白千絕斬首示眾。」

    「皇上,你且聽老臣將話說完也不遲,當年皇后生下的孩子根本不是南陵王,而是一個女娃,可是皇上下令誰先生出皇子,便讓誰做後宮之主,所以皇后娘娘,便讓人偷偷的從民間帶回來了一對龍鳳胎,其中一個孩子便是南陵王,那另一個孩子便是皇后真正所生的公主,然後剩下的一個女孩,被重新送回了那個家庭。」

    百丞相激昂的說著,好似他才是真正的善人,大功臣:「之後皇后娘娘便將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全部殺了滅口,皇上,你是知道的,當年皇后生皇子的時候,您正在外狩獵,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皇后完全有時間去做這件事情,如果不是老臣在五年前救了那唯一的倖存者,恐怕這件事將永遠的埋藏在地下。」

    皇上見百丞相說得有理有據,不由開始懷疑……

    當年他的確在外狩獵,而且皇后懷胎九月就生了孩子,他確實有些懷疑,而且皇后抱過來的孩子,卻看上去是足月的,一點兒都不顯得小,另外一個孩子則也是。

    當時他也只是稍微的懷疑了一下,但是想到自己有了第一個孩子,便一下將這件事給忘記了。

    現在再次提出來,皇上就不得不更加疑惑起來。

    池水墨聽到百丞相這麼說十分的驚訝,但是卻依舊說:「百丞相,你不要為了逃脫罪責,故意說這件事情,你可知道這是欺君之罪,要抄吳族的!」

    百丞相卻冷笑一聲:「皇上,臣沒有證據怎麼能亂說,當年皇后娘娘從宮外抱來的孩子,便是木拓家族的,這木拓家族和皇后娘娘本身是有些血緣關係的,所以木拓家族見這樣便將這對雙胞胎送到了宮中,而正好這對龍鳳胎讓皇后娘娘有了另外一個主意,本來皇后是打算用自己的女兒換取一個兒子,見到這龍鳳胎,皇后娘娘的女兒便也可以留下來了,然後皇后娘娘便將那個女娃重新送回了木拓家族,本來一切都已經沒事了。」

    「但是多疑的皇后娘娘,一直都怕木拓家族將這件事情給說出去,或者當這個孩子登上皇位的時候,便來認親,所以在皇子三歲的時候,便偷偷的滅掉了整個木拓家族的人,而老臣之所以知道這一切,就是因為那木拓家族中還有一位倖存者。」

    百丞相信誓旦旦的說著。

    本來他是想利用這件事來要挾南陵王的,可是沒有想到南陵王卻想出掉他。

    那他也沒有辦法,只好將這件事給說出來,沒了南陵王他還有平南王。

    「百丞相,那那位倖存者又是誰?」皇上還是不相信。

    他最喜愛的便是南陵王,本來太子之位便是他的了,可是誰知道在冊封前的一個月,南陵王竟然失明了……

    「皇上,那位倖存者便是木拓夫人身邊的丫鬟,她知道當年所有的事情。」百丞相,拱拳說道:「皇上,如果您還是不信,可以立即招南陵王回來與你滴血認親。」百丞相這句話一出,當即池水墨的腦子就險些炸開。

    難不成容墨玉真的不是皇后所生?

    皇上聽到百丞相這麼一說,當即就沉默下去了。

    他害怕知道那個真相,雙眼不停的糾結深思著。

    「好,那就傳朕的旨意,立即讓南陵王回京——滴血認親。」

    皇上的話剛說完。

    池水墨便趕緊說:「皇上不妥,你何苦聽信百丞相的一面之詞,或許這不過是百丞相的借口而已,那所謂的倖存者,又為什麼要將這些事情告訴百丞相呢?而且既然皇后下令殺了木拓全族,那麼一個弱女子是怎麼逃出來的?皇上,你要三思啊,滴血認親是小,傷了皇上與皇后,南陵王之間的親情可是事大啊。」

    皇上見這樣說,便又停了下來。

    「皇上,百丞相這麼說,自然是有他的證據,那麼就讓他拿出證據來好了。而且既然當時百丞相知道南陵王不是皇上的孩子,為何不來稟告皇上,而是選取刺殺王爺的方式,既然王爺不是皇室子嗣,百丞相又為何先後將自己兩個女兒都嫁與南陵王呢?」池水墨又繼續說。

    百丞相也很淡定的從懷中拿出一枚玉珮:「皇上,這是木拓家族特有的玉珮,這枚玉珮便是那丫鬟給我的,而且南陵王身上絕對有這一枚玉珮。」

    公公將那玉珮呈上來,皇上仔細看了幾眼,玉珮上確實刻著木拓兩個字。

    但是細心的池水墨卻看到那枚玉珮非常的碧綠,非常餓嶄新,像木拓這樣的百年家族,玉珮上多多少少都會帶著歲月的痕跡。

    而就在這個時候得知消息的皇后娘娘也感到了,皇后娘娘似乎已經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對皇上請了個安,便拿起這枚玉珮,冷笑一聲,摔在了地上。

    立時那玉珮便碎成了兩半。

    「百丞相,木拓家族已經百年的歷史,這象徵著家族的玉珮,自然也是一代傳下一代,這玉珮早已吸取了百年人的靈氣,想要輕易摔碎是斷不可能的,而且木拓傳下來的玉珮中都嵌有著一縷血絲,那是玉珮的靈魂,但是你這玉珮上的血絲分明是死的,根本就是偽造的。」皇后娘娘狠狠的看著百丞相說。

    而百丞相很顯然沒有料到會是這個樣,當即好像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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