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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七章 耳墜兒的秘密 文 / 吾心彷徨

    宮墨君眨動的雙眸如夜空中的繁星,明亮晶瑩,她凝視著邢逸俊朗的臉龐,柔聲說道:「不管你想不想說,我都不希望你用謊言來騙我。$」

    「那我要是再次拒絕呢?」邢逸輕聲一笑。

    宮墨君嬌媚的橫了這廝一眼,低聲說道:「如果你認為這樣夠紳士的話,你可以不回答。」

    「看來這次是躲不過了,不過,即使我說的是真話,你也未必會相信。」邢逸轉過身靠在護欄上,仰望著別墅的屋頂。

    宮墨君柔情的目光始終未離開邢逸的臉旁,她嘴角微彎,輕聲道:「你只管說,信不信我自有判斷。」

    「黃粱一夢中的盧生,享受了一場榮華富貴的好夢。而我也做了一個夢,在夢中自己經歷了一場淒美而又悲涼的愛情旅程。」邢逸側頭與宮墨君的雙眸對視在一起,想要看看她聽到這些話的反應。

    宮墨君巧笑嫣然,神色依舊的俏立在他的身邊,靜靜的等待著下。

    邢逸繼續說道:「你戴的這條耳墜兒,是我為妻子親手做的,也是我親自為她帶上的。夢太美,以至於我醒了之後,仍然記憶猶新。那天看到你戴著一條跟我夢中一模一樣的耳墜兒時,我被震驚的無以復加,一時凌亂了。我的夢醒了,卻在當下看到了夢裡的東西……」

    邢逸停在了這裡,眼神變的深邃而憂傷。

    「夢裡你和你妻子有結局嗎?」宮墨君柔聲問道。

    「我妻子為了守節,和我的兩個女兒投河自盡了。不久之後,我自己也葬身江底,夢在那一刻醒了。」邢逸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傷痛。

    宮墨君的語氣愈加的輕柔:「你的這個夢能詳細的講給我聽嗎?如果你願意,我會是最好的傾聽者。」

    每當皓月當空之時,邢逸都會在心裡祭奠前世的妻子和女兒,那份思念和悲傷,縈繞在心頭濃的化不開,重的卸不去。秘密藏的越深,越感到孤獨,自己在這個世界裡就像一個無根的浮萍,不知身在何方,又該去往哪裡。

    他一直想找個人傾訴,也許與人分享了自己的秘密之後,就有了知己,不再孤單,可是至今他都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傾聽者。

    或許身邊的這個女人是最好的選擇,她心思靈敏,智慧卓絕,一定能悟透自己所講述的這一切。

    邢逸長舒了一口氣,沉聲說道:「夢開始在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時節。我們兩家是鄰居,我和溫娘從小一起長大,田埂間,竹林裡都留下了我們成長的足跡。」

    「春天,我會為她搖落滿樹的桃花,讓她成為飛臨人間的仙女,看著她比桃花還要嬌艷的笑容,是我最大的心願。」

    「夏天,清澈的小溪邊,溫娘會挽著我的手臂,讓我為她抓好看的魚兒,看著她趴在水缸邊歡呼雀躍的樣子,是我最大的成就感。」

    「秋天,黃葉飄零的柳樹下,在我悠揚的琴聲裡,溫娘長裙飄動,翩翩起舞的身姿,是我最難忘的情節。」

    「冬天,燒的火紅的炭爐旁,我與溫娘靜坐對弈,相擁作畫,她言天長地久,我語地久天長,這是我銘記於心的誓言。」

    「我們結為夫妻之後,溫娘一直想要給我生兒育女,可我始終不同意,因為她的身體孱弱,經不起分娩時的痛苦,更怕她離我而去,就這樣二十多歲的我們仍然沒有兒女。許家雖然是杏林世家,我也一直在為她調理身體,但是她的身體始終未能好轉。」

    「在我鄉試獲得第一,成為舉人時,溫娘為了能讓我們許家有後,不惜以死相逼,堅持要為我生下一兒半女。看到她態度如此堅決,全家人只好同意,不過,我要她答應我,無論生男生女,就只要這一個孩子,她卻執拗的不肯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

    「為了能讓她順利分娩,我想了各種方法,其中就有這條耳墜兒。」

    「在我上山採藥的時候,偶然間得到了一塊金屬。這塊金屬之所以能引起我的注意,是因為在那麼貧瘠的山崖上,它的周圍居然植被茂盛,蟲蟻成群,想來它一定有不為人知的奇特功效。」

    「經過我多次驗證之後,證明了這一點,而且對人體無害,所以我用這塊金屬的一部分,製作了一條耳墜兒,在上面刻上了我女兒的名字『馨』。」

    「你知道你妻子生的是女兒?」宮墨君摸著那條金色的耳墜兒,忍不住問道。

    邢逸輕聲一笑說道:「許家是杏林世家,從脈象上就可以分辨出胎兒性別的。」

    「你對你妻子真好……」宮墨君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低,弱不可聞。

    邢逸繼續說道:「也許是這條耳墜兒的功勞吧,在我去京城參加會試的時候,溫娘順利的生下了馨兒,母女平安,當我得知這個消息後,也顧不得看榜,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家。」

    「看到可愛的女兒我欣喜萬分,同時也更加心疼躺在床上的溫娘,打定主意不會再讓她經歷這樣的痛苦。可固執的溫娘,卻並不這樣想,認為無後,就是不孝,非要為許家生出兒子,才肯罷休。」

    「在我殿試中了狀元之後,溫娘的這一想法,更是得到了全家人的支持。無奈之下,我只好用剩餘的金屬,又製作了兩條耳墜兒,其中一個刻著女兒的名字『絨』,另外一個刻著兒子的名字『榮』。」

    宮墨君再次打斷邢逸的話,問道:「那你之前為什麼只做了一條呢?」

    「我怕過猶不及,傷害到溫娘,所以只做了一條,但是那塊金屬卻一直放在溫娘的枕邊,經過一番觀察之後,我才敢讓溫娘佩戴上另外

    外一支。」

    「那你這次為什麼做了兩條呢?難道你妻子懷的是雙胞胎嗎?」宮墨君追問道。

    邢逸說道:「不是,我是為了向溫娘表明我的態度,無論生男生女,這是最後一次,我不想讓她一次次的掙扎在生死線上。」

    「在妻子的請求下,我為她戴上了刻著兒子名字的那一條。」

    宮墨君問道:「戴著一條耳墜兒可以清神醒腦,那戴上兩條呢?」

    邢逸沉聲說道:「百病不生!」

    「溫娘戴上兩條耳墜兒後,病情奇跡般好轉,不但膚色紅潤,而且氣血旺盛,沒過多久她身體孱弱的毛病,就完全治癒了。之後溫娘為我生下了第二個女兒絨兒。」

    「那第三條耳墜兒你如何處理了?」宮墨君好奇的問道。

    邢逸搖頭說道:「沒有兒子,溫娘怎麼能夠甘心,何況她的病情已經完全康復,可是事與願違,之後她卻始終沒有懷上。懊惱的她把第三條耳墜兒討來,用絲線串起來繫在了粉頸上,可誤打誤撞,讓她發現了其中最大的一個秘密。」

    宮墨君問道:「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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