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正式結束,呵呵,有人喜歡看,能夠彌補自己學生時代,憧憬而又做不到的事情。有人不喜歡看,認為比較水,有湊字數的嫌疑。不管怎麼說,有意見總比沒意見的好,至少,老吾知道您在看這本書。下面進入全新的環節,希望大家支持。)
我的成績,比總分超出了五分!
這個結果驚呆了整個紫金溪的學生家長和所有學校的老師,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多出的那五分是從哪裡來的?眾人一致認為,這次判卷有誤,要求負責這次閱卷的教育廳,拿出證據,否則,推翻重新閱卷。
教育廳將我的幾份試卷當眾公佈,當所有人看過之後,都無話可說。幾份試卷答的準確完美,毫無錯誤可查。唯一有爭議的,是那篇超出滿分五分的作。
作是由兩個老師分別閱卷打分的,最後取兩者的平均分,如果差距在五分以上,找組長定奪。歐陽徵畫的試卷上寫著一個滿分,一個超出滿分五分的分數。
眾人疑惑不解,為什麼最後取了最高分,難道取滿分還不滿意嗎?非要打破滿分線,做出這樣的驚人之舉。
此時,教育廳的一位同事,把自己手裡的電話,遞到了眾人面前,一位老者低沉的聲音,從免提電話裡傳出:「我是此次語閱卷組的組長,我叫莫語。」聽到這個名字,讓眾人的心頭一震,這位難道就是獲得貝爾諾學獎的那位?
答案是,沒錯。
這次莫先生,是義務過來幫忙的。他是想看看,現在的初中生在作裡,都會寫些什麼,這也是他心中的那份童真在作怪,因此,自願擔任了這次語閱卷組的組長。
當他看到我的那篇作時,頓時心潮澎湃,激動不已,當場決定取最高分。
「為什麼不能打破常規,很多事情就是因為不敢打破常規,遵規守矩的,才遏制了它的發展。」
「這是一種激勵,我就是要告訴學生,想你敢想的,做你敢做的,突破圈住自己的條條框框,你會發現一切皆有可能。」電話裡莫先生的語氣明顯激烈了一些,他停頓了一會,繼續說道:「你們可以看看那篇作,她那個年紀能寫出那樣的字,難能可貴。我堅持我的觀點,她該得那個分數。」
聽到莫先生如此肯定這篇作,幾個家長不約而同的傳閱了一下。他們看完後,不得不承認,章用詞華美,立意獨特而深刻,開頭引人入勝,結尾發人深省。別說中學生了,就是做為家長的自己,也寫不出這樣的章來。
大海嘯的後面,往往伴隨著撼天裂地,聲勢駭人的大地震。
如果說我的成績讓人目瞪口呆,那麼菁華一中的那屆畢業生,他們的整體成績,絕對是驚爆眼球。
菁華一中包攬了前三甲,前十名中佔有六席。菁華一中參考人數少,平均分佔優,平均成績從去年的倒數第三,直接坐到了龍頭老大的位置上,一時風頭無量,笑看群雄。
洪伯伯在看到這個成績後,五十歲的人了,興奮的跟個孩子似的,居然在辦公室裡蹦蹦跳跳了十幾分鐘。
考試結束後,市裡幾所中學的校長坐在一起,對這次中考成績,進行總結。
幾位校長首先向能夠取得如此驚人成績的菁華一中,表示祝賀。洪伯伯雖然是笑容滿面,但是說出來那些話,要多氣人,有多氣人:「這個成績還算正常吧,沒有什麼好驚奇的。其實,去年就該達到這個水平了,拖到今年才實現,這就得怪老陸了。」幾個人不明真相的一起看著陸校長,就是我原來學校的校長。
陸校長也是一頭霧水,你們學校的事情,怎麼還怪起我來了?
洪伯伯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陸校長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用責怪的語氣說道:「唉……時間就的生命啊。老陸,你說你,怎麼不早一點,把徵畫那孩子開除呢?」
噗!咳咳……我原來的校長,直接一口水噴了出來。心裡暗罵,老洪啊,老洪,你真夠損的,有你這麼揭人傷疤的嘛。
大地震過後,時常會有餘震。
中考過後,教育部加大了對菁華一中財政撥款。
學生家長們,再也按耐不住了,紛紛將孩子送往菁華一中就讀。他們認為,那裡是孩子實現夢想的搖籃,是孩子考上重點大學的保障。不但紫金溪如此,還包括周邊的幾個城市。
菁華一中一戰成名,不但擺脫了倒數的命運,而且還擁有了高中部,一躍成為了紫金溪市重點中學。
洪爺爺跟我爺爺這兩個老頭兒,也因為我的事情,又變的來往密切了。不過,我倒是希望他們今後減少來往。我爺爺你也看到了,多儒一個人啊,可是只要跟洪爺爺在一起聊天,就忍不住跟洪爺爺吵架。
一個老頭兒說:「那是我孫女兒聰明靈智,能力超凡,跟你沒半毛錢關係?」
另一個老頭反擊道:「沒有我的力挽狂瀾,慧眼識珠,徵畫那丫頭還在家裡自學呢。有個牛氣的爺爺怎麼了,屁事不管,只能站在一旁看著,怕這個影響,擔心那個後果的。可憐的丫頭,還不照樣沒學上,再聰明有用武之地嗎?難道我這麼大一個人情,都換不來,讓我悔幾步棋嗎?我就悔了,你能拿我怎麼樣,跳馬……」
現在的菁華一中屬於省重點中學,在國內的名頭,一度超過了曾經的黃石中學。
菁華一中的名莘堂裡,本姑娘至今還排在第一位。
看著如白天鵝一般驕傲的歐陽徵畫,邢逸的心頭蕩起一層漣漪。這個女人的善良,讓他心動,這個女人的堅強讓他心痛。
雨似乎累了,由之前刷刷的聲音,變成了現在的淅淅瀝瀝。
車內突然沉默了,只聞兩人的呼吸聲。
歐陽徵畫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低下螓首,沉默不語,長長的睫毛緩慢的眨動。邢逸有些納悶的看著她,剛想要張嘴詢問時,歐陽徵畫卻率先悠悠的開口了。
「邢逸……」歐陽徵畫低低的呼喚了一句。
「嗯?怎麼了?有什麼事要跟我……唔!」邢逸的眼睛瞬間張大,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呼吸暫停,心臟如沸水般,開始狂熱的跳動。
歐陽徵畫那兩瓣薄如鮮花般的柔軟香唇,貼在了邢逸的嘴唇上,她身上那股清新花香味,鑽入了邢逸的鼻端,沁入了他的肺腑,刺激的他渾身熱血沸騰。正當他要有所回應時,歐陽徵畫的檀唇,卻已經離開,這讓邢逸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歐陽徵畫水潤的明眸,波光流轉,深情的望著邢逸,嘴角勾起一道優美的弧度,她輕聲一笑,美艷不可方物,然後,又輕輕的將螓首埋在了邢逸的脖頸間。
「不要問我為什麼。」歐陽徵畫的聲音有些飄渺,絲絲縷縷的飄進了邢逸的耳朵裡。
邢逸這時才覺察到,歐陽徵畫的神情,有些異常。他眉頭微皺,神情肅然,他確實想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吻自己。可是,既然她阻止了,邢逸只好忍住好奇心,沒有開口詢問。
「現在該你了,跟我說說你過去的事情?」她的聲音低低的,彷彿只要聲音稍微大一些,就會驚跑她最珍貴的東西一樣。
邢逸輕撫著歐陽徵畫的後背,無聲的笑了笑。
對於自己過去的事情,不是不想說,是不能說。那些出現在自己身上,解釋不清的能力,只能用謊話來掩飾,可是說了一個謊話,就要用另外一個謊話來掩蓋,等說的多了,連自己都不記得曾經說過些什麼了。他不想說謊話,也不能說真話,因此,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