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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逸起身走到兩位美女面前,臉上掛著猥瑣的笑容道:「兩位美女,找我有什麼事啊?事先聲明我可不**,如果非要**的話,價碼可不低哦。」
撲哧……歐陽徵畫和聞一朵被邢逸的這句話給逗樂了,笑顏如花。聞一朵心裡的鬱悶之氣被一掃而空,美目帶嗔的白了邢逸一眼。
「就你……身上都沒二兩肉的體格,還想做鴨?」歐陽徵畫上下掃了邢逸一眼,不屑的撇撇嘴。
邢逸依然如故,猥瑣的樣子更甚,貼近歐陽徵畫,輕聲道:「只要關鍵地方有肉就行,要不我們開個房間驗證一下……」
「滾……你就是一個十足的**!」邢逸的小腿肚上,挨了歐陽徵畫一腳,不痛不癢,渾身酥麻,旁邊的聞一朵捂嘴偷樂,相當可愛。
「過幾天我有事要找你幫忙,你必須答應,沒有報酬,先別問什麼事,隨時等候本姑娘的召喚。」歐陽徵畫連珠炮似的語速,根本不給邢逸拒絕,也不給他討價還價的機會。
邢逸怔了怔,有這麼求人幫忙的嗎,這哪是求啊,就是在命令好嗎。
「不會是讓我給你假裝男朋友吧,這屬於二流小說的情節,你不會這麼沒創意吧,你還真……」邢逸看到歐陽徵畫的神情有些扭捏,白嫩細滑的秀臉上,悄然出現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美的讓人驚心動魄。
聞一朵也看出歐陽徵畫眼神有些躲閃,就像做壞事被人當場撞破了一樣。
「不會吧!」邢逸跟聞一朵異口同聲的喊道。
「你們喊什麼……?」歐陽徵畫惱羞成怒,跺著高跟鞋,美眸中閃動著火焰:「有什麼好笑的,就拿你當道具用用,你還沒被本姑娘看在眼裡,就這麼說定了,等我的電話。」不等邢逸有任何反應,轉身踩著嗒噠的高跟鞋聲走出了酒店。
聞一朵坐在副駕上,時不時側頭看一眼開車的歐陽徵畫,表情怪異,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再這麼瞟我,我真生氣了啊……」歐陽徵畫氣惱的威脅聞一朵,這個小花癡心裡,肯定對她今天晚上不符合常理的舉動,感到迷惑不解。
「你真的要讓逸哥做你男朋友啊?」聞一朵終於問出了憋了很久的問題,估計自己都沒弄明白,為什麼這麼在意邢逸。
「拜託,你把話說全了好不好,不是要讓他做我男朋友,是要讓他裝我一天的男朋友,幫我解決我媽逼我聯姻的事情,選擇他,我是考慮了很久的。」歐陽徵畫糾正著聞一朵的問題。
「嗯,逸哥還是很優秀的,或許你選擇他,真能幫你平息這件麻煩的事情呢。」
歐陽徵畫聽到聞一朵這麼誇讚邢逸,勾了勾性感的嘴角道:「切,我可沒覺得他哪裡優秀,讓他幫忙,一是他功夫不錯,如果發生衝突,我又不好出面,他擁有自保的能力,至少能保證不會被打的太慘。二是他臉皮夠厚,沒心沒肺,經受的住我媽的冷嘲熱諷。三是他仗義,既然答應了我,那他肯定會做好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準備。還有問題嗎?是不是擔心,怕我搶了你芳心暗許了的逸哥啊……格格」歐陽徵畫一邊解釋,一邊還不忘打趣聞一朵。
「哪有……我只是覺得逸哥人很好,沒想過其他的,聽你這樣說,我還真為逸哥感到悲哀,交友不慎啊。」聞一朵神情有一絲的不自然,轉頭向窗外,一層暈紅悄然浮現在俏臉上。
「死小朵,你屬於哪頭的……」
海邊別墅區,一座三層的獨棟別墅裡。
陸成輝趴在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身上馳騁著,整個房間裡充斥著**的氣息。正處於緊要關頭時,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打斷了正全力以赴的陸成輝。陸成輝興趣頓失,氣惱的罵了句,然後下床去拿睡衣。
床上的女人給了他一個魅惑的眼神:「爺,人家還沒出來呢……」滿臉怒氣的陸成輝,俯身拍了下女人的翹臀:「**,等著,一會爺再來收拾你。」
「真他媽的廢物,這麼一件小事都辦不好,還讓紫金羅蘭把人給扣了。」穿著絲質睡衣的陸成輝,憤怒的摔碎了茶几上的杯子,站在客廳裡來回走動。
「陸總,現在紫金羅蘭放出話來,要我們上門道歉,您看?」站在一旁,穿著一身清涼西裝的葛青小心的問著。
「是那個壞事的保安說的?」
「是的,那個叫逸哥的保安,讓放回來的兄弟這麼轉達的。」
「那個保安做事倒是相當老辣,既給我們留了幾分面子,又提高了紫金羅蘭的聲譽,讓不利的局面徹底扭轉。還真不能小瞧了那小子。」陸成輝頓了一下「明天給酒店經理田宏一筆錢,讓他辭職,把這件事承擔下來。我不是怕羅素那個娘們,關鍵是羅素跟天爺相熟。如果我們還想在這個地方混下去,天爺的面子不得不照顧。再備份厚禮,明天你親自去趟紫金羅蘭,把人領回來。」陸成輝背著手,站在落地窗前面,拉開遮著的窗簾,望向還是漆黑一片的窗外。
「我看,還得您親自去趟,因為那個保安,救了我們酒店股東李重潤的母親,李家上下正尋不到機會報答他呢,如果讓李重潤知道,是我們做的這件事,撤資是一定的。如果他大哥李省長再說句話的話,我們酒店恐怕要……」
陸成輝猛然轉身,兩眼吃驚的盯著葛青:「消息可靠?」
「千真萬確。就在今天晚上,李重潤的母親過壽,為了讓老太太嘗嘗藥膳,所以選擇了紫金羅蘭,沒有安排在我們酒店。他母親突然暈倒,以為是食物中毒,但是卻被那個保安治好了,病情查明,並非食物中毒,讓李家上下相當感
激。因此,李省長還留了副字,給紫金羅蘭。」葛青說完仔細觀察著陸成輝的表情變化。
陸成輝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這個消息太讓他震驚了。看來必須要自己親自出面了,如果解決好這件事,還好說。如果解決不好,那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但沒有搞垮紫金羅蘭,反倒會給自己招來**煩。
第二天一早,羅姨就接到了陸成輝打來的電話。
電話裡陸成輝語氣誠懇,跟羅姨解釋說,這是下面的酒店經理自作主張,安排了昨晚的事情,給紫金羅蘭帶來了不好的影響,為了表示歉意,已經辭退了該酒店經理,並且下午準備親自登門道歉。
羅姨的辦公室裡,邢逸坐在沙發上,悠閒的喝著羅姨沏的茶。
羅姨已經把陸成輝打來電話的事情,簡略的告訴了邢逸,想要聽聽他的看法,也好給她出個主意,看怎麼能妥善的解決這件事情。
「找個替罪羊承擔下來,道個謙就完事了嗎,有這麼便宜的事情?面子我們給他了,這個面子可不是白給的,那是要付出代價的。」邢逸抿了口茶,不緊不慢的說完,冷冷的一笑,讓旁邊的羅姨都感到一陣寒氣。
「事情不必要鬧太大,只要他們保證,以後不再來紫金羅蘭找麻煩,我看這件事情就算了。」羅姨畢竟是個女人,心裡認為只要大家各做各的生意,保持一種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就很滿意了。
邢逸卻不這麼認為,他對這個充斥著陰謀,勾結,背叛的時代,瞭解的越透徹,對羅姨的這種心態,就越不以為然。旗不動,未必風不吹。陸成輝這種人,既然能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衡量的只是成本大小,風險高低,對職業道德,個人良心之類的,根本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這次是事情敗露了,他才做出這麼低的姿態,服軟道歉,更何況是關起門來的道歉,對陸成輝來說,這樣的代價小的可以忽略。以後或許有了更詳細的計劃,保不齊再擺你一道,對這種沒有道德底線,利益至上的人,只有讓他感到疼,感到怕了,不敢再生出非分之想,才能安枕無憂。
邢逸看著茶杯裡上下浮動的茶葉,低聲道:「羅姨你先給我介紹下這個陸成輝,好讓我心裡有個數,隨後我們再商議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羅姨望著面無表情的邢逸,也猜不到他的心思,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將陸成輝的情況詳細的說給邢逸聽。
陸成輝擁有一家五星級酒店,兩家酒吧和一家夜總會,都在浣花路上。
他的酒吧和夜總會,位於浣花路的中心地段,公司白領和一群紈褲公子哥,是那裡的常客。酒吧和夜總會,暗中做些皮肉生意,以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同時也放著高利貸,開著地下賭場。逼良為娼的事情幹的不少,一直都有耳聞。因為他跟「天爺」手下的第三號人物「星哥」交情很鐵,也結交了一些官面上的人物,所以他的場子裡一直風平浪靜。無論官面上還是地下世界,都沒人敢去觸霉頭,跑去搗亂。這幾年也賺了不少黑心錢。
捷成酒店是浣花路上最大的一家酒店。由於李省長的弟弟李重潤,是捷成酒店的股東之一,怕影響到他哥李重陽的仕途,因此酒店相對乾淨些。大多是些正常生意,接待各大旅行社的旅遊團,以及承辦政府機構的招待活動等。再有就是夜總會,酒吧裡的小姐,要**的,都會直接選擇到捷成酒店,這也是酒店財源的主要來源。
總的來說,他的生意成分很雜,內部派系混亂,不怎麼乾淨,背景深厚。人三十歲左右,沉穩冷靜,相當會來事,同時也是位心狠手辣,做事不講究底線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