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旦快樂!——
駱天見狀,道:「我們龍幫的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剷除。你自己考慮,要不選擇成為我們要『剷除』的對象!哼!」
阿沛-丹增嘉措:「哼,我現在知道了,為什麼墨王他們綁架了你們母子倆卻被一鍋端了。」
王明氣憤:「你還是想一想你自己吧,你主子管不了你了。」
駱天:「他主子也不會管他的死活,墨和秦然才不會管他們是怎麼死的呢。」
阿ken:「對,墨和秦然之前在學校時,就自私自利,超小心眼,總是要跟少爺比較競爭,超討厭。」
駱凡給躺在地上的龍浩宇號脈:「你們不要吵了,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送他去醫院?已經一個小時了!飛機怎麼還不來?」
王明:「手機沒電了,所以沒辦法打給他們,再等等吧,因為要回山頂別墅拿飛機,所以需要一些時間,不過也應該差不多了。」
阿沛-丹增嘉措冷哼:「你以為你們能解得了毒嗎?這毒除了我,沒有人有解藥!」
阿ken:「你肩膀上的毒,也除了我們,沒有人能解得開。」
駱天:「我們可以抓到阿黛爾,一樣可以解得開,可你的毒,除了我們,沒有人有解藥,我剛才說過了,你自己考慮,要不要成為我們要『剷除』的對象?」
這時遠處響起了直升機螺旋槳的響聲,王明邊說邊跑走了:「春他們來接我們了,我去引領他們降落。」
阿ken:「少奶奶,少爺現在可以移動吧?」
駱凡點頭,「可以。」
駱天跪在父親身邊,小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體溫正常。」
駱凡點頭:「嗯,唉,得快點走,這蛇毒就是要在兩個時辰內解,不然就麻煩了。」
依然紋絲不動跪在地上的阿沛-丹增嘉措冷笑:「哼,你們解不開!」
駱凡暴怒,轉身抓住男人的衣領,扯下他的頭罩,露出五官英挺的臉,基其實這男人挺帥!不過駱凡沒心情看他的臉;用盡全身的力量『啪啪』左右兩個巴掌呼了過去,「我們解不開他的毒,我就要你的命!」
男人雙頰頓時腫了起來,「你,你!死女人,力道不小!夠辣!不愧是龍幫幫主的女人。」
駱凡再加兩巴掌『啪啪』,「現在還早,如果他有什麼事,你會知道,我真正的力道!哼,你最好從實招來,知道什麼說什麼!」
被兩巴掌打得眼冒金星阿沛-丹增嘉措,氣息不穩,「哼,隨便,落在你們手裡,我就有心理準備,但是你們一定失望!因為就算是死,我也什麼都不會說!」
阿ken:「少奶奶,他們這種人,都接受過酷刑訓練,所以酷刑對於他們沒有多大用。」
駱凡點頭,稀鬆平常的說,「哦,好,那就算了。」說著,手不輕易在身上一揮,在阿沛-丹增嘉措的身上飛快的點了兩下,然後瀟灑的拍拍手,走回龍浩宇身邊,盤腿坐在兒子身邊。()
阿ken和駱天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本來僵硬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縮成一團滾到地上,連聲慘叫……那慘叫聲響徹雲霄……
駱天爬進母親懷裡,「媽咪,他怎麼了?」
駱凡親一下兒子:「他嘴硬,讓他慘叫兩個時辰看他還嘴硬不?」
駱天:「好呀,呵呵,讓他叫,我喜歡!哼!讓他傷害爸爸,哼活該呀他!」
慘叫聲一直持續著……
阿ken站在慘叫連連的男人邊上看半天,最後,搖搖頭走過來也盤腿坐在龍浩宇的另一邊:「少奶奶,他這樣要多久?」
駱凡:「四個小時。」
駱天抱住媽媽:「媽咪,爸爸的毒可以解嗎?」
駱凡點頭,「可以。一定可以!別擔心,爸爸會好的!」
這時,慘叫的男人爬過來,抓住駱凡的褲腳,哀求:「少奶奶,求你了,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解藥。」
就算是受過最嚴酷的訓練,通過了最嚴格的考驗,他現在也沒有辦法頂得住了,這是一種真正的『痛』!所像是有無數把刀,正在他的身上一根一根骨頭的敲開,然後慢慢抽出骨髓,這種『痛』,不是一個人可以忍受的!現在他已經青筋突暴,滿頭大汗!雙眼反白,意識也慢慢模糊!痛得看不清眼前的人了,眼前開始出現了幻景—是血淋淋抽骨髓的場面……
駱凡抱住兒子,不為所動,默不作聲的盯著哀求的男人。
男人臉色紅得開始發紫,語無倫次,「少奶奶,求,求你,我給你解藥,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放過我。」
駱凡和駱天母子倆都只是看著他,沒出聲。
阿ken走過來,「說吧,解藥在哪裡?」
地上滾的男人,顫抖著說,「啊,啊,身上,我…身上,啊,放了我吧,放過我吧……」
阿ken在他身上搜尋,從上到下,最後,終於在他的皮帶扣裡,找到了小小一包白色粉末。「是這個嗎?」
男人滿頭大汗的點頭,「是,是,是的。啊,放了我吧,啊……」
駱凡冷哼:「怎麼用?」
已經慘叫得快沒氣的男人,顫抖著聲音,「灑,灑在,在傷口上。」
阿ken看向駱凡,「少奶奶,您看?」
駱凡點頭,「好,試試。」
駱天:「如果毒沒有解,你的痛苦會比現在更強一千倍一萬倍!」
地上的男人已經從慘叫變成了沙啞的呻-吟,「真的,真的,我說的是真的。」
阿ken打開龍浩宇的簡易繃帶,把白色粉末,小心的一點一點的,全部灑在此時已經發黑的傷口上,然後三個人都認真的盯著傷口看,觀察傷口的變化。
墨黑色的傷口,慢慢的變為淡黑,再變為深紅,然後慢慢變成鮮紅色……
緊張的三人,舒了口氣,駱凡親了一下兒子,然後放開他,走過去在已經叫得虛脫的男人身上點了兩下,終於,一切歸於平靜……
阿沛-丹增嘉措虛脫,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氣喘吁吁動彈不得……現在就算是讓他跑,他也跑不動了!這種『痛』他再也不想再經歷了!如果可以選擇,他情願去死!
一直盯著爸爸傷口的駱天說:「媽咪,爸爸的傷口又開始流血了。」
駱凡:「說,是怎麼回事?」
阿沛-丹增嘉措緊閉雙眼:「這是毒素,血流到傷口周圍顏色變為正常膚色就會停了。」
駱天:「那要多久?」
阿沛-丹增嘉措:「要看中毒的面積多大,一般要半小時左右。」
駱天點頭:「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gordon真的是你們的人?」
阿沛-丹增嘉措歎氣,解決從實招來,因為他再也頂不過第二次這樣的『酷刑』了!「是的,剛才就是他開的飛機,為了怕曝露身份,他才沒有跟我們一起行動的。」
駱天點頭:「好,我還想知道阿黛爾在哪裡?」
阿沛-丹增嘉措:「我不知道,她的任務是下毒,下了毒她去哪裡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沒有任務,我們從來不聯繫。」
駱天:「那你們怎麼聯繫?」
阿沛-丹增嘉措:「郵件。」
駱天點頭,「好,如果我爸爸的毒真的解了,我會幫你解毒,希望你把握得住這個機會。」
阿ken:「小少爺,阿黛爾是誰?」
駱天:「是他們獵人組織的『毒後』。」
阿ken點頭,「哦,就是早上那個女人?」
駱天:「是。」
駱凡:「可是他是個男人。」
駱天:「不,她易容了,故意給我們留下各種假象,誤引我們尋找的方向和線索。」
阿沛-丹增嘉措:「我都不知道她真面目是什麼樣的,所以你們可能也很難找得到。」
這時,王明、阿春和阿勇、王叔過來了,王叔一路跑到龍浩宇身邊,傷心的哭起來,哭天抹淚,「少奶奶,少爺怎麼樣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少爺,你怎麼樣?」
阿春和阿勇也傷心的走去摸自家少爺,神情緊張。
駱凡:「他現在沒事,不過得再等等,看看解藥有沒有用。」
駱天:「現在就得離開,因為我們不知道,一會gordon會不會再殺回來。」
王明指著直挺挺躺在地上的男人問:「那他嗎?」
駱天:「帶走!」
王明又問,「那上面的10個人呢?」
駱天:「交給警方。我說的是交給警方,明白嗎?」
王明點頭,「好。明白。」
大家得令,七手八腳,做了一個簡易的擔架,阿勇和阿春把龍浩宇抬上直升機,王叔和阿ken則架著身體依然僵硬的阿沛-丹增嘉措艱難移動,王明背上駱天,扶著駱凡,一行人走回直升機停靠點。
上了飛機,王明:「勇,打電話給警方,強調對gordon保密。」
阿勇瞭解,不折不扣執行命令——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