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都沒什麼可疑的地方,看來對方是個心思很嗔密的傢伙——
不過很快我就感覺到了奇怪的地方,看來雪心動用水寒針了,因為雪心的水寒針裡有我的靈魂,所以只要雪心動用了水寒針我就會察覺到。「龍瞬。」
我一個閃瞬到了學校的一棵樹上看向了雪心那邊,令我奇怪的是那邊已經打起來。
「你們想幹嘛?」張楠擋在雪心她們面前。
「人都少了這麼多了,指不定什麼時候我們也會遇害,還不如趁此先爽一爽,我還沒玩過老師呢。」秦天明邪笑著,站在秦天明那邊的還有幾個老師。
我看到那邊已經有兩個人躺在地上了,是被冰針刺中『穴』位刺暈的,輕語正護在她們身前,女生們都躲在了輕語身後。
我暗罵,真是一群禽獸。
「我哥不會放過你們的。」雪心冷冷地說。
「哎呦,你不說我還真忘了呢,本來我挺怕他的,不過他已經遇害了,我們怕個屁,美女,我最想玩的就是你,你還是死心吧,沒人能救你。」
此時此刻站在雪心這邊的男的只有一個,我並不認識,不過這也恰恰說明那是個正直的人,我敬重他。
他們那邊已經扭打在一起,站在雪心這邊的男的已經被群毆的滿臉血,輕語只是保護著雪心她們,輕語對於人情並不看重,應該說是看透了,所以只要他們敢動雪心,輕語會毫不猶豫地殺掉他們。
不過那太早了點。
「塵夢,嗜殺殘劍。()」塵夢是那個人的劍,現在已經變成了斷劍,不知為什麼現在這把劍已經沒有了聖屬性,反而是充滿了殺性,倘若殺人,我會用塵夢。
強勁的殺氣直接將秦天明給衝開了。
「怎麼,我像是遇害的樣子?」我此時身上爆發出可怕的殺氣。
秦天明就像見鬼一樣就要跑,我會讓他如願嗎?當然不會,「龍瞬,龍爪。」
一道血光劃過,秦天明倒地,不過我並沒有殺他,只不過是斷了他的胳膊。
「你們呢?」我冷冷地看向剩下的人。
「他就一個人,我們拼了。」一個男老師明明已經嚇得哆嗦著腿,不過想做殊死一搏。
我冷笑,「廢物再多加起來也是廢物。」
我一腳踹在一個學生的兩腿之間,我真是受不了,平時文質彬彬的的人沒想到內心這麼骯髒。
有人提著磚頭朝我衝過來,我就像是玩一樣閃開,一根冰針刺出,那傢伙直接倒地。
看到我的武力值這麼強大,對面的人都慫了。
我一個箭步一拳頭打進一個老師的肚子裡,那老師直接跪在了地上,吐起了血。
「我錯了,求你饒過我們。」那些剛才還耀武揚威的學生現在都跪在地上求饒。
我早就沒有就什麼感情,我只知道現在的我很冷血。
「你們做事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後果?現在有臉來求饒?如果我是真的遇害了,那你們是不是就得手了,啊?」我暴戾一聲,抄起一塊磚頭就砸在一個人頭上。
那人直接就暈了過去。
這過程中沒有一個人阻止我,因為他們是罪有應得。
我把這群人都打成了重傷,然後找了條繩子捆了起來。
我看向剩下的人,已經不剩幾個人了,遇害人數已經超過了一半,我想是因為輕語的存在她們才沒有遇害。
我想了想,「今晚上誰也不准離開,我要把他們一次性端了。」我說。
到了下午我依然和昨天一樣,還是烤肉,畢竟這裡什麼都沒有。
到了晚上,我還是摟著雪心睡覺,不過這次九頭冰龍和輕語都是伺機而動。
半夜的時候我九頭冰龍發出一聲龍吟,「冰針雨。」
其實是小型的冰針雨,數十根冰針飛向順從中,一個男聲的慘叫聲傳來。
然後另一邊的樹叢裡衝出來四個穿黑衣服的蒙面男。
「輕語,上。」
「時之刃破。」
「魂傷。」
瞬間兩個人已經被我們解決掉。
剩下的兩個人發現不妙,就要撤退,不過我們直接追了過去。
「不許動。」一個蒙面男用一桿黑漆漆的槍指著我。
熱兵器可以威脅我,但別想傷到我,輕語更加不怕熱兵器。
我衝了過去,速度快到他的肉眼根本看不到,更別說開槍了。
「別打別打,是我。」我停了下來,這聲音很耳熟啊。
我走過去一把撕下了他的頭套,「尼瑪,老苗!!!」
「你這是要鬧哪樣?」我哭笑不得。
「這就是測試啊,誰知道你下手這麼狠,我要再慢點是不是就要死在你手上了。」老苗說。
我蛋疼的不行。
「那那些失蹤的學生?」
「是淘汰的,被我們送走了。」
我點點頭,「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關於那群人你準備怎麼解釋?」我冷冷地問。
老苗知道我說的是秦天明那夥人。
「我也沒想到他們會這麼人渣。這事是我的失策。」老苗歎了口氣。
「別說那有的沒的,我只想知道你打算怎麼給我交代。」我直接打斷了他。
「全部開除,這樣的人渣不能留。」老苗說。
「讓他們繼續危害社會?上次高遲的事情有人給你們施壓吧,現在你是不是還想要再被施壓一次。」我冷冷地說。
「別,那你說怎麼辦?」老苗無奈了。
「全部送進監獄。」我說。
「那樣對學校的名聲是不是不太好。」老苗犯難了。
「名聲和道德哪個更重要?」我冷冷地問。
「道德,好吧,我知道了。」老苗最後妥協了。
最後這件事情按我的要求辦了,我因此也成了那些人的公敵,學校裡的混混老師都對我忌憚到家了。
某日在校長辦公室,我就和在自己家一樣躺在老苗的辦公椅上。
「老大啊,你那天可把咱們學校的老師弄殘廢好幾個啊,你下手太狠了吧。」老苗哭喪個臉。
「你還有臉說。」我白了他一眼,「誰讓你們想出這麼個餿主意,你應該慶幸他們沒被打死,既然你們做了打算,那就要有被打的心理準備,誰讓你們提前不說明的。」
「我那不是,唉,算了,這是我的問題。」老苗歎了口氣。「不過嗎也真夠厲害的,槍都不怕。」
「一把破獵槍而已,有什麼好怕地。」
「唉,準備參加市裡的比賽吧,本來應該是最後倖存的人才能晉級,不過你現在說公認的第一名,剩下那幾個被你保護著我們根本沒法下手。」老苗無奈地說。
「我就想不明白了,這和推理大賽有半毛錢關係?」我翻了個身。
「推理要的是很強的分析能力和反應能力,還有冷靜的思考能力,從你在車上和那司機的交談來看你的反應能力很強,分析能力也很出眾,進入學校以後所有人都很驚慌,唯有你很冷靜,你安排了所有人的睡覺吃飯問題,連取暖什麼的都想到了,如果換一個人,你覺得他們的心思會有你這麼嗔密?」
我點了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但你忘記了一點,我的冷靜是建立在我自信的基礎上,而我的自信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這個比賽對我來說我就是bug一樣的存在,你不覺得對其他學生來說太不公平?」
「運氣也能說是實力的一種,誰又能否認你的實力不是經過了很努力的結果?」老苗反問我一句。
我被說愣了,他說的很有道理啊。
「好吧,算你說的有理,我參加了。」我起身朝門外走過去。
「後天早上八點來學校門口。」
「我要帶上我妹妹,否則免談。」
「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