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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一輛軍車停在我們眼前。,最新章節訪問:。
「好了,都辦好了,給你們。」老k把我們新的身份證,護照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交給我,我拿出來看了一下。
「等會兒,老k,解釋一下,這裡的凌月,於去年畢業於英國劍橋大學是怎麼回事?」
「你們現在不是麻煩很多嗎,這樣可以為你找工作什麼的提供方便,而且以你的能力,這樣的資歷挺合適的,當然了,如果你想來部隊發展我舉雙手加雙腳歡迎,不過我覺得你妹妹不會答應的。」老k這老不正經的。
「好吧,那我想上學怎麼辦?」我說。
「拿著裡面那張黑卡給你要進的學校,保證你呆多久都可以。」
我滿頭黑線,「我弱弱地問一句,你不是把我塑造成特工了吧……」
「理論上差不多,不過比特工更高級哦,特工可沒你這麼自由,特權絕對沒你多。」
我暈。
「好了,有困難找我就好。」
「嗯,兄弟謝謝了。」我由衷地感謝這傢伙。
「既然是兄弟還說什麼感謝的話。我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等蕭可兒來了以後老k就走了。
「那個是上次的那個首長?」蕭可兒好奇地問。
「是。」我老實回答。
「他來做什麼?」
我把手中的袋子遞給蕭可兒,蕭可兒接過去看了,「我去,這也太厲害了吧,你比我還厲害。」
我嘿嘿笑著。
「那,你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和你一起上完高中,大學我出去做兼職,哥養活你。」我說。
「你真好。」
回到龍家的時候家裡只有爺爺一個人,「回來了韻兒?璐璐。」
「嗯,爺爺,以後我叫凌月,璐璐叫凌雪心。」我說。
「好,以後我叫你月兒,叫你妹妹是雪心好了吧。」爺爺說。
「好。」我點頭。
和雪心一起把我們的一些東西收拾了一下,我拿起那一疊與凌月的結婚照靜靜地翻著,思想回到了與她在一起的時間。
一雙小手從身後抱住了我,我知道是雪心,她是在告訴我我還有她。
我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我沒事。
我們在收拾好東西後和爺爺道了別,爺爺似乎有話對我說,我讓雪心回車裡等我去了。
「月兒,你是個優秀的人,心也善良,至少比你爸強。你雖然還年輕,但已經可以接收龍家家主這個位置了。」爺爺嚴肅地說。
我搖了搖頭,「我已經不是龍家人了。」
「或許你有你自己的命運吧,不過記住,無論你遇到什麼困難,我這個爺爺會永遠支持你。即使你有一天娶了你妹妹。」
本來我挺感動的聽到後面那句我直接吐血了。
「爺爺,你胡說什麼。」我感到微微蛋疼。
「你們現在在外面無依無靠的,你們又這麼優秀,很少有能讓你們傾心的異性吧,而且你們又是為對方考慮,所以即使有了喜歡的人也會放手,所以我理解,所以即使你們結了婚我也不會怪你們。」爺爺理所當然地說。
「好吧,我該說您是深明大義還是我思想落後……」
「這個嘛……」
好吧,我承認我們這是一家子奇葩……
我們以後暫時就定居在蕭可兒這裡了,我把燈葉交給可兒了,輕語負責雪心的安全,無音則是負責我,其實我覺得我不需要人保護,不過無音說我對人不夠殘忍,所以她選擇留在我身邊。
總之我的新生活就這樣子開始了,沒人知道我去了哪裡,因為我已經換了身份。
直到昨天爺爺通知我。
有個人找我,是墨緣的父親那個村子裡面的人,他告訴我說墨緣的父親出車禍了,現在小墨緣家裡只剩下她一個人了,是小墨緣告訴這位先生關於我的事情的,這位先生是來請我去參加墨緣父親葬禮的,我示意明白了。
「可兒,我和雪心要去城郊一個村子裡參加葬禮,明天才會回來,今天不用給我們做飯了。」我告訴蕭可兒。
「好,路上注意安全,對了,車鑰匙找老黑要。」
我找老黑拿了車鑰匙,我犯難了,開哪輛車,最後開了一輛不太貴的奔馳出去了。
雪心和我對小墨緣的事情很關心,所以開車來得很快,我們很快就到了小墨緣的家裡,一進去就看到小墨緣跪在棺材前面哭,我的心裡有些酸,這孩子比我們更可憐,她在這世上已經沒有親人了,而我還有雪心,雪心還有我。
雪心過去摟著小墨緣,「墨緣,乖,別哭了,姐姐來了。」
參加葬禮的很多年輕人見到雪心這麼一個美女的出現都瞪大了眼睛,我不禁覺得好笑。
我打量了一下墨緣的家,農村特有的那種一層結構,院子裡支起一口大鍋,我知道這是農村的習俗,要吃大鍋飯。
不過這些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問題從我進來這座房子開始就察覺到了,陰氣很重,不對,是特別重,我在想墨緣的父親是怎麼死的,我不懂鬼是怎麼形成的,但知道個大概,墨緣父親這樣的死法必定會成鬼,但會成什麼樣的鬼,我不知道。
我決定先觀察一下再作打算。
我們聽到幾個老人在談論小墨緣的事情,不禁好奇,就湊過去聽。
「可惜了墨緣這乖孩子了,她以後肯定不好過啊,她唯一的大嫂把這房子已經霸佔了,他們兩家人關係本來就不好,墨緣她爸再這麼一走,唉,可憐了。」一個老人感慨。
「大爺,您是說,小墨緣會被趕出去?」我問。
「趕與不趕有什麼區別,墨緣必定過不好的,唉。」
我不禁為小墨緣感到惋惜,只是我能做什麼呢?唉。雪心也和我是一樣的,非常同情小墨緣。
晚上我們留下來守靈,我對她的親戚沒什麼好感,找了一處清淨的地方打坐。
和我們一起守靈的有幾個和尚,還有幾個道士。
一位和尚看我在打坐,過來和我打招呼。
「施主,您是位高人,我說的對嗎?」
「高人?怎麼說?」我不解。
「施主心境開闊,似是看破紅塵,靈魂純潔無比,難道不是高人嗎?就施主這樣的心境已經足以與我的師傅比擬了。」
「大師言過了。」我笑了笑。
「施主怎麼看這死者。」和尚問我。
「墨大叔為人耿直憨厚,是個善良的人。」我說。
「貧僧也這樣認為,只是可惜了,這位死者如今殺意已生。怕是無法補救了。」和尚漏出一副惋惜的表情。
我不禁疑問,難道這和尚知道他成鬼的事情?不過我想了想,可能和尚道士還是知道一些的吧。
「大師,你是說,這墨大叔會出來傷人?」我問。
「說的不錯,不過他只傷親人,對他來說,他的親人會傷害那個孩子。」那個孩子是指墨緣。
「我想我理解了,大師,你們會阻止他嗎?」
和尚搖搖頭,「我們無能為力,他太強大,施主您呢?會阻止他嗎?」
我也搖了搖頭,「一切都有緣由,我不會隨意插手這些事情,但有些時候我會插手,這件事情我還不確定。」我說。
「阿彌陀佛,施主果然是賢士大能。」
我密切觀察著這裡的一切,和尚們不停地念著往生咒超度死者,我在想,惡鬼的超度這樣子能行嗎?
答案的確是不行。
一陣陰風刮來,棺材前面的蠟燭被吹滅,道士們直接跳起,手中拿著桃木劍,其實我也注意到了,墨緣的父親來了。
準確地說,這些道士其實已經晚了,那些親屬其實已經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