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山部落族長來此的目的。」
蘇子直言不諱,也不拐彎抹角,問這句話時,眸子中多了幾分犀利。
這個問題讓三部落的族長都變了色。
尤其是風山部落的族長,蘇子點的他的名,此時,面露難色,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這樣吧,我換個問題。」
顯然,他們絕對不會說的。
「那畫軸的女子是誰?」
第一個問題沒回答,蘇子放過了,這第二個問題要是還不回答,顯然,沒那麼簡單善了。
許久,風山部落族長一聲輕歎,「老夫不是已經將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嗎?」
他在賭,賭蘇子不知道他在撒謊。
顯然,他是個失敗的賭徒,賭輸了。
「你如果不說實話,我有辦法讓你開口。」
搜索神識。
一般,這個方法他是不會用的,畢竟對方修為不俗,強行使用,說不定會傷到自己。
三人面色都是一遍,沒料到蘇子如此強勢。
眼下,說還是不說。
三人相視著,似是彼此在交流著。
「我也不知道她是誰。」
噢?
蘇子挑眉,他這是打算說了?
「那條龍並未血洗部落,而是被她給鎮壓的,至於原因,沒人知道。」
戒子世界內的龍四激動的整個身軀都在顫抖。
他就說了,他沒有做過。
此時,他想向天長嘯,抒發此時的心情。
見蘇子臉上的神色並無變化,這才繼續開口。
「老夫不是故意誣陷他,而是祖上的命令。」
這算是對污蔑龍四給了一個解釋。
「老夫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大概在二十年前,她……啊」
風山部落的族長突然慘叫一聲,嘴中有血流出。
驚變發生在一瞬間,饒是蘇子反應再快,也是慢了。
對方似是早猜到會有這一天一樣,設了某種禁錮。
只要說出某些事情,舌頭就會被絞斷。
這是不痛不癢的懲罰,對修士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舌頭還會復原。
可那種鑽心的痛卻讓人銘記。
若是不知死活,還說,那麼依舊重複著這個懲罰。
風山部落的族長恢復正常後,臉色不太好看。
蘇子扔了筆墨在他面前,「你放心寫,一切有我。」
此處的場域被他完全封住,自身的修為也被調到最強。
面對這種情況,風山部落族長是不願意在繼續下去了。
碰觸了禁忌,才知道這其中的恐怖。
可是,蘇子不給他說『不』的機會。
沒轍,風山部落族長只好拿起紙筆。
黑色的墨汁落在宣紙之上,只是一筆,一道強大的天雷劈下。
蘇子眸子凌冽,望著那道天雷抬手一揮,這天雷竟然無法落下。
沒落下,也沒就此散去,這讓蘇子不禁蹙眉。這種情況對他來說太意外。
風山部落的族長顫顫巍巍的寫著,好幾次,手中的筆差點兒抖掉。
以他的修為,分明感覺到了那道天雷的強大的離譜。
若是劈在他的身上,必定成為灰燼。
可是,蘇子卻抵禦住了。
這會兒,不要說他了,就是其他兩位族長,都是心驚膽寒。
懼的是蘇子的未知的強大。
風山部落族長顫抖的寫著第二筆,天空中,第二道天雷落下。
依舊被蘇子給抵抗住了。
就這樣,一直持續到寫完第一個字,此時天空中只看一眼,就讓腿肚子發抖。
因為,這裡,簡直就被最強大的雷劫給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