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覺得自己冤死了,莫名其妙的被人給冰封了,結果,連個說法都不給。
好不容易從冰塊裡出來,他總覺得蘇子看他的眼神很不善。
活該他撬了他的牆角一般。
等等,撬牆角?
蘇大神該不會是這樣想的吧?
好在,秋月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給說了一遍。
聽過後,蘇子只是拿警惕的眼神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就沒多說什麼。
不用問,大概也能猜到,他絕對是這麼想的。
他很想說,大神,冤枉啊,他可以拿自己發誓,絕對沒有對秋月有任何非分之想。
敢打蘇子老婆的主意,多半都是嫌命長的。
跟他們回到戒子世界,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老實說,如果有選擇的話,他絕對不會跟著回來的。
天知道,蘇子週身的溫度太低了,說不定,什麼時候,惹的他不高興,又將自己給冰凍了。
鑒於此,他還是少惹他要好。
秋月是飯吃到一半就出來了,這會兒,肯定是接著吃。
飯菜只做了兩人份的,蘇子本人自然也不願意秦羽湊過來吃他做的飯。
而此時的秦羽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計。
「一起吃吧。」
秋月開口,一人高興,一人鬱悶。
高興的自然是秦羽,這會兒餓了,有的吃,能不高興嘛。
至於蘇子,鬱悶的要死。
他下廚的做的東西,只做給自家的娘子吃,這小子怎麼可以吃!
所以,秦羽剛接過碗喝湯,溫熱的湯成了冰塊,吃不到。
他眼角抽了一下,放下碗後,裡面的冰塊又不見了,然後端起,放下……
如此循環了幾次,就是蘇寶寶也瞧見了這其中的貓膩,更何況是秋月。
「秦羽,你不喜歡喝?」
秦羽很想說,才不是自己不想喝,而是自己沒法子喝。
面對蘇子危險的眼神,他能說實話嗎?
「喜歡喝,有點兒燙,我先放這兒冷一下。」
秋月瞅了一眼,怎麼看都不會跟燙掛勾。
「那你就先吃菜吧。」
秦羽小心翼翼的夾了一筷子菜,仔細看了很久,才放在嘴中。
咯崩。
他覺得自己的牙齒都要被蹦下來了,而且啊,還冷的瘆人。
又不能吐出來,只能硬著頭皮吃。
剛一吞下去,他就放了筷子。
「咳,那個你們慢慢吃,我吃飽了。」
吃飽了?
這才一口就飽了?秋月可不相信他的鬼話。
視線來回在師父大人和秦羽之間看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
從儲物戒中拿出一些肉扔給秦羽,什麼話都沒說。
大家都是明白人,秦羽拿著東西,麻溜的就走了。
「娘子,你對他太好了。」
這樣,他會吃醋的,而且是很醋,很醋的那種。
「師父大人,是你太小氣了。」
再怎麼說都是來自三院的,怎麼能對人家那麼小氣,連頓飯都不給人家吃。
這要是傳出去了,還不說他們小氣。
「哼,為夫可不是給他做的飯。」
小氣就小氣,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秋月歎氣,好嘛,好嘛,師父大人說的都有理。
「娘子,我們什麼時候把這個秦羽給趕走?」
這才剛將人個找回來,就趕走?
太快了吧。
秋月都懶得例會師父大人了。
秦羽是負責出去打聽消息的,自然有消息帶回來。
據他調查,就發現了風山部落的一處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