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啊,你都閉關了一個月,人家好想你的。」
秋月在蘇子的懷中,懷抱著她,臉頰還似有似無的在他結實的胸前蹭了蹭。
這無疑是在點火。
秋月很明顯的聽到師父大人一聲悶哼。
她嘴角帶著壞笑,軟弱無骨的小手在某人身後畫烏龜、畫鳥獸。
蘇子一把捉住那雙不老實的手,眸子中有火焰在跳動。
「小月兒,老實點兒。」
美人在懷,卻要坐懷不亂。
話說,他可不是柳下惠。
更主要的是,這美人還不老實,故意勾yin他,卻不讓吃。
嗷嗚,來道天雷劈死他好了。
手不能動,她還可以扭動身子嘛……
然後,蘇子就直接悲劇了。
某處腫脹的難受,心中也如百爪撓心一般,癢癢的很。
嘩啦的水聲傳來。
蘇子直接起身,整個風光無限。
秋月倚在池邊,看著完美身材的師父大人直流口水。
話說,真是秀色可餐耶。
「收回你的口水,現在流口水也沒用。」
哼哼,這死丫頭平日怎麼沒見她流口水來著。
眼下,看他不能吃,就故意這樣氣他?
秋月看了看鬥志高昂的小小蘇,和滿臉頹廢的師父大人,就覺得特別有喜感。
蘇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笑什麼笑,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好嘛。
他拿過一旁的衣服套在身上,隨即,將秋月給一把撈了起來一起裹在長袍內。
肌膚接觸,觸感清晰。
蘇子捏了捏手中的柔軟,哼了哼,「不能吃,我還不能佔便宜了嘛。」
這男人。
秋月哭笑不得,真跟個孩子似的。
蘇子是打定主意,不能吃,就過過手癮或者眼癮,結果,往往悲劇的一方是他。
到最後,自己只能大白天就去泡冷水。
秋月被蘇子裹在被窩裡。
蘇子抱著秋月,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師父,先前被道音影響,真的沒問題嗎?」
秋月在蘇子的胸前,脖子處蹭了蹭,還時不時吹點兒熱氣。
立時,蘇子全身雞皮都起來了。
什麼叫痛並快樂著,這話來形容此時他,一點兒都不為過。
「那點兒道音並不能對為夫造成影響。」他蘇子的修士豈是他們那區區道音能影響的?
「真的?」
秋月碰到了蘇子的耳垂,張嘴就咬了下去。
「嗯。」
蘇子悶哼,翻身而上。
他眸子的火焰沒有散去,裡面的漩渦很深。
「娘子,你以前要是也這麼主動,為夫會笑的合不攏腿的。」
秋月努了努嘴,誰稀罕你高興的合不攏腿。
她就是故意的,乘著師父大人只能看,不能吃,逗他。
蘇子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將身下的小女人禁錮在懷中,讓她老實下來。
而自己,默念清心咒。
秋月也知道適可而止,偶爾調戲調戲就好了,做太多,會引火**滴。
戒子世界外,傳來幾聲震天的吼叫。
他們還在谷內,並未離開,外面的聲響可清晰的傳進來。
秋月想到了深潭中的至寶,眼下有師父在,他們是不是要攙和一手?
「師父,深潭中的至寶,我們不要嗎?」
有寶貝不要,這可不是師父大人的作風。
「要,當然要。」
白要白不要,既然是白要,幹嘛不要了?
「那我們得趕緊去深潭。」
秋月說著就要起身,卻被蘇子給撈了回來。
「別急,那只凶鱷不是好惹的,他們沒這麼快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