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踏入石陣第一步才現本以龐大的石陣竟然形成一個無法想像巨大迷宮。
而迷宮的開端卻是無數的分叉路口這時我才明白這場戰鬥的真正殘酷五人的代表卻不能同時成組進入通道每人則必須選擇一條不同通道獨自面對不同的敵人而隨著人數的減少可能與隊友相見但更多還是面對更為強大的敵人。
經過迷宮中無數個分歧通道使得原本還能聽到鬧哄哄的呼叫聲都已經變得安靜無聲了。
但我知道真正戰鬥現在已經開始了。
此時的空間已經不如先前那樣的大了一個通道的寬度也頂多能讓兩個中等體型的人擦肩而過。
而通道本身就像是樹枝一般無數的交叉會合每一條分歧通道上也許都已經開始了戰鬥而每一個轉角處也許都暗藏著殺機。
大家互相問候著對方的爹娘祖宗以及弟弟妹妹老婆孩子紅著眼睛咬著牙齒在茫茫黑石中混戰成一團。
但其實此刻的我還是無法將精神完全集中因為心中只牽掛著同時進入的她。
就在我思想迷惘之際厄運卻緊接著來臨了我此時清楚地感覺到了在前方不遠處有個腳步聲正漸漸靠近著。
當我走進時忽然地底冒出無數籐蔓將我緊緊捆綁住我顯然一驚這時一個美麗的綠袍女子緩緩從我身後走出冷笑道:「白癡竟然毫無防備。」
我呵呵一笑挪了挪被恰在籐蔓中的身體。
「是嗎?」
頓時一道火光從我手中竄起瞬間將捆綁的籐蔓化成粉末我拍了拍有些破損的衣服道:「能夠操縱植物的能力的確很罕見但你似乎找錯了對手。」
綠袍女子慌忙後退兩退臉色異常難看但手上結印度界絲毫沒有慢下來。
「曼佗羅之舞。」
頓時通道之內無數鮮紅的花朵憑空出現巨大的花朵帶著鋒利的花刺不斷膨脹著。
黝黑的通道瞬間變成了紅色的海洋。
我不敢遲疑帶著威勢捲著層層烈火一掌直印向花海中的女子。
「膨」的一聲花莖紛紛斷裂花瓣裂碎了一地而就在要擊中綠袍女子時忽然花莖斷裂處奇跡般的癒合新的花苞冒出盛開綿綿密密永無窮盡像一堵又厚又軟的牆根本無法衝破。
我收回手忽然感覺手上一麻臉色慢慢變冷道:「花上有毒!」
只見花海中女子聲音悠揚似遠似近道:「沒錯曼佗羅帶有麻痺作用你就慢慢享受最後的人生吧!
我也真如她想緩緩閉上眼睛只是手中結印的度卻絲毫沒有慢下來低吼一聲:「我說過你選錯對手了天火——殃雲天降。」
手中的烈芒高舉過頭火焰四射飛濺火芒猶如萬蛇攢動閃電狂舞劈開通道的黑暗。
空氣彷彿要爆裂開來捲成了一個又一個火焰雲朵。
火色的光圈環繞著我虛空中似乎還有淒厲尖嘯火色的光芒一閃即逝。
奇異的陰風吹過空蕩蕩的通道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生過但那深深沉睡的女子卻證明這一切的存在。
「出來吧你根本不需要躲躲閃閃不是嗎?」
白色的鎧甲白色的披風依舊那麼幽雅雖然不知道他何時到來但我卻知道我們之間是不會存在敵意的惟有那無窮戰意。
剎那之間伍來緩緩走了出來微微一笑道:「你的力量似乎有所減弱?」
「看來這些年你似乎注意過我。」我說著不禁露出了苦笑。
伍來點點頭道:「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變弱但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搖搖頭道:「我想你不會現在準備跟我戰鬥吧?」
伍來走上前一步道:「那當然我見到你時已經解決三個人了你呢?」
我歎口氣道:「我到現在為止只遇到剛剛那一個。」
伍來眉頭一皺道:「我從剛剛開始就沒有遇到其它參賽者了?」
聽到伍來的話我也是一凝朝著自己的前方望了一眼道:「迷宮的規模比賽的時間參賽人數相遇機率……從這些上看很多參賽者可能藏了起來等待漁人之力。」
我想著微微一沉吟接著問道:「對了你可有見到武崗代表隊的西雅?」
聽到這個問題伍來立即搖了搖頭笑道:「你似乎很關心她?
我微微地歎了口氣徑直向前方走去。
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和伍來同行兩人分別注意著不同方向的岔路以備敵人的攻擊。
隨著時間慢慢的流失遇到的對手也越來越少剩下的人多半都是些老手了也使得我越來越擔心西雅的安全因為當踏入這裡第一步我就知道這裡是一個殘酷的戰場能夠活著出去的無疑是非常渺茫。
伍來突然停下來道:「與其在迷宮中轉不如我們按兵不動等待敵人自投羅網如何?」
我擺了擺手「如果我們在這裡按兵不動雖然可以避免盲目的尋找但從某種角度看意義卻是相同的而且如果她不來這裡我啟不是讓她獨自面對危險。」
伍來失望的搖搖頭心中卻替我擔憂起來對面一個生死之間的比賽卻一味的想著保護敵人這無疑是自掘墳墓。
但昏昏沉沉的我又如何能意識到這點?
這時我們卻遇到和我們剛才相同想法的人只是他們的運氣似乎相當好。
遠處三個渾身冒血的參賽者僵硬的站著喘著粗氣的嘴唇下意識的哆嗦著用不住抖的雙腿支撐著自己的體重儘管已經快要倒下去了卻依然拿著劍只眼神中透露著絲絲恐懼而他們旁邊已經有數不多二十具分不清是屍體還是重傷的傢伙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