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的風。」我輕輕低歎望著四周人群心中一陣感慨。
擂台上男子依舊傲然黑色魔法袍將他完全包裹只是心中卻很是惆悵:「西雅我今天是為你而戰的你知道嗎?」魔法袍迎風飛舞冬日的冷寂卻完全隔絕在沸騰的人群中。
我絲毫不理會旁人的目光依舊慢吞吞地不屑一顧陰冷地對著思諾一方道:「你們是自己下去呢?還是讓我把你們丟下去?」
冰冷冷的話就好像是在看著一件毫無生命的物品一樣說完之後就閉上眼睛顯然他們的任何回答我都不會在意。
思諾一方憤然大怒胸中燃起一股熊熊怒火本來對我的壓抑和恐懼大大減少戰士長劍直指向我沉靜地回答道:「思諾長威請教了。」
戰神的祝福本就有時間限制又被我一激長威再也不多想率先起攻擊裹著濃烈白光的長劍劍尖斜傾跨出一步劍背直抖每走一步氣勢也增強一分他似乎已經算計好每步之間一絲一毫的尺寸而出劍的度與腳步配合得無比默契。
長威對自己一方實力極為自信雖然他知道藍天輕易認輸一定是對我的實力放心但自己一方擁有兩名光系魔導士只要不是實力相差太遠自己佔有人數上的優勢再加上有著持續的治療能力試想怎麼也可以和我有得一拼。
感受著對方氣勢一步步地增強我索性將右手背到身後左手微微移動一下心杖那細長的杖身緊握在我手中。
長威微微吃了一驚猛然停下腳步本來我與他對抗的氣勢不再向四周擴散反而成一種內斂的形式便如同一個空蕩的只有惟一出口的死山谷風自谷口吹入卻被山谷吸納、包容。
不僅僅如此長威更感覺到那股內斂的氣勢正向我的手上轉移他終於似有所悟於是他再也不想等待再也不想給我一分一毫的時間。
劍破虛空之聲響起虛空之間的氣流卻被撕裂而這精妙的一劍卻直直的僵在半空中。
黑暗的空間內我心似沉寂緩緩低聲道:「心杖有什麼辦法解決他們嗎?」
一根奇怪的棍子出陰沉的聲音道:「主人以您的力量解決他們不是一招的事嗎?」
我喃喃歎氣道:「我現在的情況並不是你想像中那麼好手上的魔紋你知道是什麼嗎?」
心杖微微一楞沉默了很久道:「主人一定要說嗎?」
我眉頭微微一皺道:「那就是說你知道落?」
又是一陣沉默我猛然抓住心杖聲音越來越低沉道:「說?」
「天魔噬心紋。」
「是嗎?」其實是天魔噬心術的力量影響我早以料到但沒有得到親口的證實心中難免還抱以一絲希望。
「有辦法解決嗎?」
心杖聲音很是沉重道:「沒有。」
我搖搖頭道:「算了到底以後情況會怎麼樣我不想知道也不想管我現在只想救回西雅帶著她們過完我可以過的日子僅此而已。」
「主人你最好別在使用力量不然的話天魔噬心紋只會擴散的更快。」
「是啊每當我使用力量就有一種身體似乎要離我遠去的想法但你知道的我不能放棄現在我還活著我希望能夠以自己的能力為身邊的人做到我能夠做到的一些事以我現在的狀況還能使用八成左右的力量。」
心杖猶豫的歎口氣道:「以極烈火咒的威力破除他們的配合應該是沒問題的。」
我搖搖頭道:「這樣實在太張揚了我不想在這樣的比賽就暴露自己的實力。」
「那主人將力量注入我的身體動精神攻擊對於他們的實力應該會造成一些很好的效果。」
「如果那樣的話我看不僅僅只是思諾一方全場可能都被你的力量變的瘋狂你能不能想些好的辦法。」
心杖也有些不麻煩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乾脆直接廢了戰士在對付魔法師不就成了。」
聽它這麼一說雖然這不叫辦法但要在無數條件下這樣的方法無疑是最直接的。
劍破長空之聲依然呼嘯長威有如一隻怒豹兇猛的誓要吞噬自己的獵物。
劍氣縱橫劍光錯閃我根本看不清劍的形狀和來勢因為那的確很快但是虛空中有氣流只要有氣流就已足夠我並不需要看我的眼睛本來就是緊閉著的黑色魔法袍更是紋絲不動他的攻擊早以映射在我心中熟若指掌。
「嗦……」長威臉色微變只因擊中的只是我身邊的虛空。
剛才動作如同鬼魅一般眼看劍以到鼻尖只見我頭微微向左一偏長劍直劃過虛掉落的僅僅只有數根飄逸的紅而已。
隨著黑色魔法袍同左手一起揚起濃烈的火光猛然暴現直掃向近在咫尺的長威忽然一個白色光球直撞在我魔法袍上暴起層層火焰頓時我攻擊一滯長威立刻回劍避過我完美一擊。
主動被奪我在不留情赫然擊出一掌掌帶紅光似是普通但那氣吞山河的力量無不被高手所驚歎。
長威所猜沒錯我之所以內斂氣勢的確是要將氣勢轉移存儲在左手將所有外放的氣機凝為一點以最強橫、最霸烈的氣勢一下子進出來這樣才會造成最具威脅力的攻勢也可以最大限度的解決這場對於我來說沒有意義的比賽。
長威回神不退反進本就距離數尺同時白光長劍回挑以最快的度屈身回擊猶如怒矢暴射而出。
劍在虛空之中變了三百六十個角度終於在我的掌底下現了破綻畢竟近身攻擊是戰士的專利幾乎同時幾聲大喝三道魔法能量狂洩而出。
劍以到白光最耀眼的時刻力量也達到頂點務求做到一擊必殺。
我左手一拉魔法袍如黑色旋風般捲起一道道凌厲的氣勢遠處三道魔法能量奇跡般突然被一道不知道何時出現的結界阻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