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宗城從那泛著水光,又紅又腫的雪脂堆裡抬起頭來,眼裡閃爍著明亮的光芒,下一瞬,他用手指將覆蓋在那蜜汁橫溢的幽/穴上的薄布勒到她腿根,釋放出自己青筋勃然的巨獸,狠狠搗入那與他型號嚴重不匹配的纖細蜜/穴中。
他聽到她難以遏制的尖叫,感覺著她的戰慄,和在她銷/魂/窟裡要命的快/感!
他們從門口挪到地毯,從床上轉戰到窗台,在房間四處留下**艷麗的痕跡。
「……不行了,不要了……」
戚世恩渾身都脫水般,努力要把自己胸口一團被他捏得都快壞掉的乳/肉救出來,卻如蚍蜉撼大樹,反被他反剪住雙腕,上半身狠狠壓在地上,唯翹著高高的臀,被他一下一下,一次一次,狂野而密實的貫/穿。
「……不要了,城,求求你……我,我馬上要出去開會……」
她的臉緊緊皺起,哀哀慼慼地求他,卻被他重重拍了幾下屁/股,原就被他撞得粉紅的嫩肉愈發紅艷。
「真的……盧鵬馬上就要過來找我……」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頭扭來扭去地望後看他,一不留意瞥過前方,正好對著客房浴室的隔間玻璃,那玻璃從外看是透明的鏡子,而身後的男人的神情便清清楚楚倒映入眼簾。
他斂著濁黑而幽冷的寒芒,低著頭,一瞬不瞬地盯著兩人的結/合處。
戚世恩哪會不知道他這處愛好,上一世蜜月時,他甚至還迫著她陪他一起看,一邊看,還要她一邊用言語來形容所見,真真是沒羞死她!
洞/房之後,她被她折騰得不成人形,惱得連續三天沒理他。
想到這些,身體益發敏/感,致命的快/感竄入神經末梢,她弓緊身體,啞然低吟,再臨極樂邊界。
鄭宗城亦察覺到她的異樣,順著目光望來,見她酡紅著臉,如醉如迷,正從鏡子裡看著自己,不禁揚起無比俊逸邪魅的笑,故意一氣重重頂了她幾十下,直接把她頂得大/丟不止,一大片愛/液像打翻的蜜酒般噴湧而出,濕濕嗒嗒塗滿他一腹。()
可他不顧她此時的不堪一擊,仍在恣意肆虐。
「慢……慢些……啊,嗯……嗯……快,你快啊……」
鄭宗城低頭咬住她耳朵,笑道:「到底是要我快,還是慢?」
戚世恩勉力用手支撐著自己,想釋放出被地板擠壓得疼痛的雪球,孰料剛一挺胸,便被男人一手握住,用力揉/搓起來。
她抓狂道:「動作快些……不是,慢……嗯啊……嗯,嗯……慢點兒……快/射!」
她已經語無倫次,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鄭宗城卻頓了頓,忽然粗嘎低笑,直起腰用力向前一挺,原本適才還有四分之一露在外面的根部全數埋進了她溫/熱/濕/潤的身體裡,直直剖開了子/宮口。
戚世恩被刺激得一下縮成了小蝦米,嘴唇哆嗦著,已經快要岔氣。
「好……你說的……戚小強,再丟給我一次,我就射給你,全部射在子/宮裡,把你填得滿滿的,嗯?」
他斷斷續續說完這些話時,戚世恩已經發瘋般打著擺子洋洋大洩起來,即使他把她填得那麼滿,那麼密不透風,珍珠色的蜜液仍一**擠出來,把兩人結合處弄得水光四溢。
她接上氣,急不可耐地低吟道:「戴套……你戴套!」
鄭宗城聞言,眼裡冷芒驟起,對準她的嬌/嫩又是一番毫不留情地狂轟爛炸,猶如脫韁的野馬,狂猛得幾乎要把飽滿而沉重的鋼/蛋也擠入她的濕/穴裡一般,她尚未徹底平復的身體哪裡經得住這般刺激,類似蛋清般香滑的液體一**甩出來,密不透風地覆裹住他壯碩得驚人的莖身,子/宮不斷地緊縮,絞緊……
「啊!」
鄭宗城突然發出一聲低低的咆哮,握著她腰肢的手臂青筋勃出,不自覺的用力在她的嫩腰上留下一片淤青,而那馳騁不止的巨獸伴隨他的咆哮急劇膨/脹,爆炸——!
「啊,啊——!」鄭宗城發出興奮不已的低吼,雙眼通紅,失去節奏,全力地,毫不留情地做出最後衝刺。
「出去,射外面……外面……唔——!」
伴隨她斷腸般的嬌哼,濃烈的箭柱悉數打在她誘人的深處,刺激得她□,如癡如醉。
全部——全部都留在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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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畢之後,被鄭宗城壓在身下的戚世恩,顧惜不上自己不利的處境,開始和他算賬。
「為什麼不出去!」
她的口氣雖然尖銳,但緋紅的臉蛋,紅腫的嘴唇,水盈盈的大眼睛,渾身上下瀰漫著被他狠狠寵/愛之後的美/艷與妖/媚,鄭宗城實在氣不起來。
他壞笑:「太緊了,拔不出來!」
「放屁!以前怎麼拔得出來的!」戚世恩用力推他,想讓他從身體裡出來,可他如大石般一動不動,她急了,罵道:「出去啊,讓我去洗洗!」
鄭宗城卻反其道而行,將半軟的物什硬往裡擠了擠。
戚世恩用餘光瞄到他神情,適才的笑容已有些凝固,他眼裡黑氣若隱若現,她知道他已經在控制自己的脾氣,當下最好別再刺激他。
算了,72小時內吃藥吧。
現在,得先安撫住這頭自己把自己關進籠子裡,但隨時會破籠而出,把她撕碎的黑豹!
戚世恩放棄地癱回地上,勉力攬住他肩膀,手指延著他結實而□的肌理輕輕撫/摸著。
伴隨她溫柔而隨意的撫摸,他緊繃的肌肉漸漸放鬆,整個人毫無節操地壓在她身上,她終於受不住,小聲抱怨:「你好重哦……」
鄭宗城發出愉悅的低笑,抬頭啄了啄她的唇:「乖,再讓我呆會兒。」
戚世恩不敢再說話,嘟了嘟嘴,然後撅著。
鄭宗城見狀,便俯□,柔情蜜意地親吻她,交換彼此的呼吸與唾液。
這個吻持續了五分鐘以上,當結束時,他噙著寵溺的笑意支起身子,終於從她體內退了出來。
退出時,他的目光一直緊緊鎖著兩人的交合出。
他的尺寸驚人,剛退出來時,那嬌/嫩的穴口來不及收回,被撐成了十分**可憐的形狀,白濁的液體便溢了出來。
他趕緊伸手去擋,她卻先他一步摀住,嬌媚無比地橫了他眼,嗔道:「好多……脹死了……」
他眼窩一熱,只覺太陽穴突突亂跳,剛剛消解的欲獸又有復甦的預兆。
她趕緊併攏兩腿往後一收,搖搖晃晃坐起來,楚楚可憐地撲進他懷裡,把頭擱在他肩窩:
「你連夜坐飛機來的?」
他手臂將她圈在懷裡,沒有回答,只是低頭用鼻尖去尋她的芳香。
「這幾天工作忙嗎?」她問。
「還好。」
「……我等下約了客戶見面開會,估計還有兩天就回去……」她頓了頓,慢慢抬起臉,小嘴微嘟,撒嬌道:「你要不要等我一快兒回去呀~」
以往她在他面前,就是這副可愛得要命的小模樣,鄭宗城想念這樣的她,想念得心痛如狂,此時此景,他如何招架得住,當場便從百煉鋼化作繞指柔,嘴角克制不住笑意,卻硬是裝酷,低道:「麻煩死了。」
戚世恩伸出一根手指狠狠捅了他胸口一下,背轉身,一臉不樂意:「愛等不等,哼!」
鄭宗城卻被她那任性的樣子逗得直想笑,心口軟得冒泡,一下把她拉進自己懷裡,低低的在她耳邊,細言軟語:
「戚小強,真的不鬧了,啊?」
戚世恩眼眶一潤,發出一個濃重的鼻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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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世恩扶著腰,□無邊,卻傷痕纍纍地走進停車場。
等待她的自然是盧鵬的戲謔,各種下、流的玩笑對著她狂轟濫炸,她懶得申辯。
說實話,兩世加起來,都在一起幾十年了,突然又是千里追妻,又是公共場所打炮,現在更上演一處打飛的解相思,簡直比年輕人還激情四射,她這老太婆真有些吃不消。
即便是這樣,她還能硬起心腸來,利用他的弱點與他周旋耍心機,果然是年紀大了,心如鐵石。
「別扯皮,你昨晚後來和韓總聊得如何?」
盧鵬一邊開車,一邊笑道:「韓總這人,泥腿子出來的,文憑不高,說話比聞迅的小弟們還像流氓,做不做生意對他而言就是句『提不提勁兒』,昨晚宴會裡聽他吹牛吹了幾個小時,說實話我以前沒怎麼接觸過這樣的民營企業家,蠻長見識的。」
正說到這兒時,戚世恩接到聞迅的電話,說飛機中午到,約了駱先生和韓總,下午在菲揚酒店碰個面,讓他們直接去。
昨晚的宴會屬於天誠的內部活動,也是通過聞迅引薦才能參加的。他倆聽完,趕緊到信託公司去參加完商務會談,又跑去工地處理了些雜事,時間不早不晚,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