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格格的府邸,凌玥急著為陳興昊配解藥,匆忙吃了些果子,便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格格和陳興昊倆人大眼瞪小眼坐在大堂上喝茶水,最近府裡的仙僕都要成仙了,只差最後的一步,沒有時間來這裡幫忙,他們都餓了,卻沒有一個人會做飯。
姬芸將風紫往大堂上一扔,聳了聳香艷的肩膀,半露肩的白色裙子顯現出她苗條的身殘,她搖了搖羽扇,「你們倆在眉目傳情嗎?奴家不懂啊~」
陳灼華立馬兜著眉弱弱的舉手,吐槽道,「我是有家室的人,才不會和她眉目傳情!」他的手抬起來刺啦啦的指著格格。
格格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張著嘴巴未發出聲音的罵了他一聲,才回道,「我才不稀得跟你眉目傳情。」
姬芸拖著腦袋坐下來看著這不和諧的倆人,忽的陳灼華扭頭看向姬芸,上下打量著,姬芸媚笑著挺起自己胸前的碩果,甚是自傲。
格格一臉鄙視的看著陳灼華,拍著他說道,「喂,有家室的人」。
陳灼華拍掉她的手,弱弱的說了一句,「你不嫌冷啊?」說著還縮著自己的身子,裝著瑟瑟發抖的樣子,嘴裡不停的說著,「我穿這麼厚,都快冷死了。」之後又看向格格,指著她甚是高傲的說道,「你,快去做飯,我是有病的人,不能操勞。」
「」
「」
格格大笑著去了小廚房,他確實是有病的人。姬芸美眸瞪著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難道有了家室的男人都不會被她的美色傾倒了嗎?
風紫一下子衝破了姬芸的定身術,忽的站了起來,姬芸看都沒看她一眼,冷冷的嘲諷道。「別妄想在奴家沒同意的情況下從奴家的手裡逃跑,奴家最喜歡玩兒的遊戲就是,一直追殺你,讓你夜夜都活在不安和痛苦中,殺了你真是對你這樣的女人太過仁慈。」折磨夠一個人,再放了他,然後繼續追殺他,這種狩獵的感覺會讓被追殺的人崩潰,而讓姬芸這樣的狩獵者享受到快樂。
風紫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從未想著要逃跑。」如果要逃。我也會帶走陳灼華,即便是他的屍體。
姬芸不喜歡說廢話,便不再和她說話。或許再過幾日。天庭的大軍將至魔道,她就有的愁了,如今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天庭風輕雲淡,景白被人攙扶著來到了青龍將軍的住所,他敲開了門。恭敬的對開門的護法說道,「龍二,求求你,讓青龍將軍見我一面吧。」他說話很輕,可見內傷還沒恢復。
龍二臉上兩條濃黑的劍眉甚是顯眼,他的表情看起來很為難。「小白,不是我不幫你,」他湊近景白的耳邊。小聲說道,「我家將軍特意吩咐過,不見你。」
『為何?『
龍二搖了搖頭,他確實不知。
景白乞求似的目光得不到回應,他又費力的去了玄武將軍的府邸。開門的也是曾經的好兄弟,一開門。便張口說道,「小白,你身上還有傷,不好好養傷,一直來回跑,我家將軍出了遠門,已經去了好幾日,他說可能還會有很長時間。」
景白讓扶他的兩名護法支撐住自己的身體,眼睛裡滿滿的都是乞求,「熊完,好兄弟,白虎將軍自打我醒來就沒見過,自家府裡的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我受傷的事情天帝彷彿還蒙在鼓裡,我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能讓心臟中了數劍的我,還能站在你面前。」他現在很痛苦,很想求求有好心人能告訴他真相。如今,什麼愛情,在他眼裡,不過是一場玩笑。
熊完的心也緊繃著,他心裡也難受,曾經驍勇善戰無敵的四大將軍如今所剩無幾,就連他們這些護法也不知道如何去挽救他們的主子。
熊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對景白如實相告自己所知的,「小白,兄弟一場,我也不想瞞你,你家將軍自從那日救你回來之後,我們也是再也沒見過他。玄武將軍好像是找到了朱雀將軍,但是聽說朱雀將軍懷孕了,玄武將軍便整日的呆在山上默默守護著她,順便養傷,那日在魔道,一個類似怪物的人打傷了將軍。我們七個人呆在這天上也無所事事,打算再等一個月,如果將軍未歸,我們決定下凡間去投靠將軍,從此再不回這天庭了。」
「」熊完的話讓景白心裡更加的忐忑不安,想當初,他們是何等的幸福,打打鬧鬧,如今為何會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傷痛感,他的心,彷彿整日整日的難受,不知為何。
景白被人扶著回了自己的房間,他如今哪裡都去不了,只盼得能快快好起來,親自去尋找將軍。
蝶羽在魔道日日找人練武,打傷了魔道許多人,這日,她又像發了瘋似的操練眾位妖兵,元起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一把拉住了她,「夠了,你知道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
蝶羽的臉色有些慘白,她一把推開元起,哭著大喊著「我知道,我殺了天庭護法,可是我也喪失了我最最親愛的父母啊,有誰關心過我?我就是會闖禍,不如你現在就殺了我吧。」蝶羽越說越激動,直接遞過自己的寶劍讓元起殺了她。
元起一掌拍掉了她的寶劍,大吼道,「鬧夠了沒有?」
「沒有沒有沒有」蝶羽抑制不住的大聲哭了起來,元起一下子沒了主意。此刻的他多希望,那日格格來找的是他,不是姬芸,這樣姬芸還能控制住她,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蝶羽哭累了,腦袋有些昏昏沉沉,被元起背回了房間。元起隨後來到了訓練妖兵的場地,大聲的對著妖兵說道,「天庭的軍隊將至,你們都要好好修煉,才可保衛魔道,聽到沒有。」
「是!」此刻的眾位妖魔的愛家園的澎湃之心泉湧,都下決心要好好修煉。
元起這幾日被蝶羽搞得心神惶惶,也靜不下心來修煉,他都快煩死了,此刻還是覺得姬芸最好了,特別想念姬芸。可是,星辰也走了,歸期無望,魔道群龍無首。他直接來到人間,買了一壺酒,坐在魔道的妖樹上,優哉游哉的喝著酒,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小廚房裡冒起了濃濃的煙,陳灼華和姬芸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從大堂衝了出來,他們還沒靠近小廚房,就看到一個灰頭土臉,頭髮亂糟糟的女子從小廚房衝了出來,不斷的咳嗽著。
陳灼華走近那名女子,仔細的琢磨著,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誰啊?」
姬芸「噗嗤」一笑,趕忙用扇子擋住自己的嘴巴,維護她的淑女的形象。女子瞪著陳灼華半天不說話,嘴裡還冒著黑煙,姬芸扭著小蠻腰風情萬種的走了過來,一手搭上陳灼華的肩膀,嬌滴滴的說道,「公子,請睜大您那純黑色的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仔細看看我們的格格大小姐,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你已經忘了咱們的格格大小姐了嗎?」
姬芸實在是想狂笑,但是還是憋著說了這麼長的一段話。
格格氣洶洶的走回了房間,打水洗臉,不就是不會燒火麼!誰天生就會的!越想越氣,有那麼雷人嗎?
陳灼華擔憂的走進小廚房,姬芸用扇子當著自己的鼻翼,也走了進來,小廚房內亂糟糟的一堆,燒火用的木柴飛的哪兒哪兒都是。陳灼華淚了,他的飯啊。
姬芸聽到了陳灼華肚子在抗議,才拍了拍他,說道,「依奴家看,你還是去買點兒吧。」
陳灼華扭身瞪著姬芸,不懷好意的說道,「要去也是你去,我這病人一出去,被人抓了,又得吃苦頭了。」說完他又默默的淚了,好想念他家娘子。
姬芸擺了擺羽扇,走出了小廚房,弱弱的說道,「奴家走了,你們一大家子的人都危險,都被人抓了,奴家可救不過來。」
好吧,陳灼華還是餓著吧。
風紫倚在大堂門口,饒有興趣的看著,冷哼一聲,在等著陳灼華回了房間,便挽起袖口,進了小廚房。
姬芸站在屋頂看著風紫,便坐了下來。屋頂的風景挺好的,這個惡毒的女人應該不會在飯裡下毒吧。
陳興昊漸漸的有了些意識,手指微微動了動,凌玥的額頭都出了汗,原材料倒是都有了,可是量卻把握不好,這些原料如果過量了,可能會導致直接死亡。
陳興昊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此刻的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在幹嘛,臉上還發黑,手指僵硬的幾乎不能動。他慢悠悠的走到凌玥面前,看著專心致志的配解藥的凌玥。
「你是誰?」凌玥猛地一驚,扭頭,看著身後方的人頓時嚇了她一跳。
臉色略微有些發黑的臉,身體無法直立,和以前認識的偏偏公子陳興昊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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