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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藍衣有些憤怒的問陳興昊。他越來越過分了!
陳興昊有些諷刺的笑了笑,說了句,「你自己心知肚明。」便走了。現在的陳興昊一心想為凌玥討回公道。
陳興昊帶著藍衣一肚子的疑惑離開了,格格也是一頭霧水。藍衣也不知道如何向姐姐說清楚這件事,她默默的走開,回房收拾好行李,離開了。她沒有和任何人告別,雖然也在這裡呆了一段時間,但是如果悄然離開,相必沒有多長時間,所有人都會忘了自己吧。
陳灼華費了許多力氣才喬裝打扮成太監的模樣到了東宮,蘇晨和風紫都沒料到灼華的到來。風紫足足盯了眼前的灼華看了一刻鐘,才捧腹大笑,「陳灼華大公子,你真的很有當太監的潛質!你不來宮裡禍亂皇宮,實在是太屈才了」風紫笑的很誇張,連一向不愛笑的蘇晨都忍俊不禁。
陳灼華陰著一張臉,轉身就準備離開。見沒人攔他,又轉過身來,「我生氣要走,怎麼也沒人攔一下!」
蘇晨反應了一陣,慌忙過來拽著陳灼華的衣襟,「灼華哥哥不要走!」蘇晨心裡擦汗,誰能看出來你要走?也看不出來你生氣啊!
這象徵性的挽留徹底傷了陳灼華的心,他不就是人長的比較帥,比較愛笑一點,至於都忽略他的感受嗎?他表示心裡很受傷。
風紫低垂了眸,其實心裡還是美滋滋的,又見灼華了。
蘇晨開門見山,「灼華哥這次來宮裡找我,是為何事?」
陳灼華撓撓後腦勺,甚是尷尬的說道,「之前答應你為你得到皇位。可是因為興昊的事情我也沒顧得上,現在一切都好了,我想來看看你們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陳灼華心裡盤算著,如果以後要向天庭挑戰,即便是人間不出兵相助,也定然不會成為敵手。
蘇晨低頭沉思片刻,仰頭如實回答,最近確實碰到一件棘手的事情,「京城來了幾十人的高手,父皇也在暗中調查這是誰的人。他們個個都長的英俊非凡,武功也十分高強,如今就住在來福酒樓。我想知道他們是敵是友,會不會成為我奪到皇位的絆腳石!」
陳灼華隨機就答應幫蘇晨查這幫人的來歷,他最近都沒注意到京城來了這麼多高手,主要也是他一直都在京城郊外的緣故。他信心滿滿,就算他查不出來。還有個那麼聰明的小新娘,絕對沒問題。
風紫又和陳灼華鬥嘴了一小會兒,蘇明意就來了東宮,這彷彿是他每日必做事之一。陳灼華匆忙告別了他們便離開了,蘇明意來東宮像往常一樣詢問蘇晨的飲食起居。蘇晨看到他父皇的嘴臉,實在是想不出這個男子居然是生自己的那個人!蘇明意前腳剛走。蘇晨就開始沉思。
風紫目送著蘇明意離開,頭都沒轉的問道,「蘇晨。你有沒有覺得皇上最近很奇怪,老說給你補身子,每日都來詢問你吃了補品沒?以前可沒問這麼細」
蘇晨癱坐下來,有些絕望的瞳孔,「連你都發現了。風紫,我把他給我的補品。問御膳房的人要了一些原料,你出宮去問問宮外的大夫,我想知道我的父皇他每日要我吃的是什麼東西?」蘇晨已經基本可以肯定,蘇明意開始懷疑他了,他也沒有放緩拉攏官員勢力的步伐。父皇身邊的蒙面女子許久不露面,相必是出什麼意外了!拉攏官員,願意成為太子一派的就好好提拔,不願意者便除之而後快!蘇晨知道自己時間已經不多,蘇明意開始防他,就代表也已經開始找他拉攏官員的證據了,他要加快步伐,絕對不會給蘇明意反撲的機會!
風紫點點頭,她在皇宮的這麼多天,徹底體會了生在帝王家的無奈,她現在終於知道風家曾經是多麼溫暖,她決定聽陳灼華之前的建議,變瘦回歸風家,回歸她的大家庭。她還要問娘親,為何她不是爹爹的親生女兒!這一切她都要知道原因。
陳灼華忘了和他們說風若的事情了,也多虧了他沒說,要是他說了,風紫一定會第一時刻回到風家,什麼也不顧的。
風容和風婉在她們住的院子裡下棋練武,白虎將軍和景白就這樣從天上飄然而至。他們沒有做任何的偽裝,因為他們知道,死人是什麼也說不出去的。
風容癡癡的看著眼前必女子還美的兩名男子,風婉則是淡淡瞟了一眼,又繼續低下頭。她已經有心中所愛,自然不會對其他人產生任何的念想。風容站起身來,很有禮貌的鞠了一躬,問道,「兩位俠士為何不從正門而入?」
景白吊兒郎當笑起來,從背後解下一個厚厚的黑色包袱,往地下一扔,「因為沒有必要!」
風婉對血腥味很敏感,她聞著有些泛嘔,風容疑惑的看了看風婉,又毫不猶豫的解開包袱,裡面的東西讓她的心狠狠一顫,隨即癱軟的坐在地上。
裡面是風正文的人頭!血淋淋的人頭!
風婉起身,一腳將人頭踢過一旁,拿起旁邊的佩劍,指著景白,用力的忍住自己腹部的翻滾,「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答案幾乎呼之欲出,風婉幾乎能猜到,他們是來殺她們的。
白虎將軍一身威嚴的站在她們面前,「因為風若,你們必須死!」
「風若,又是她!我就說她會給我們家帶來災難!」風容的眼底有著藏不住的恨意。
景白和白虎也不再聽她們廢話,直接開始進攻。風婉奮力戰鬥,風容卻呆坐著不打算動手,這讓一個女子對著兩個男人的風婉感覺到很吃力。風婉邊打邊喊著「姐~」即便是會輸,即便是會死,那也要試一試,自己努力過了,死了也不委屈,那是技不如人。如果連打都不敢打,風婉猜想就算到了陰間,她也會化作厲鬼,永世不能再世為人。
其實只要風容願意和風婉並肩作戰,她們並不會必輸!但是風容的心理防線,在看到二哥的頭顱之時就已經被瓦解,她無心作戰,這讓風婉的生命也成了定局。
片刻之後,風婉的人頭落地,景白被賤的一身都是血。風容癡癡的看著他們,他們宛如地獄派來索命的魔鬼。但是死也要討個說法,「我們為何該死?!」
這句話伴隨著風容的人頭一起落地,景白面無表情的拿起黑色包袱,將兩個頭顱裝了進去。又將提前寫好的血書,放在了包袱的最上面。
景白做好了所有的事情,抬頭問白虎,「將軍,我做到了我答應你的,你也要遵守諾言!如果蝶羽少了一根汗毛,景白一生與你勢不兩立!」
「你忘了你作為護法的職責了嗎?一直沉溺於兒女私情,只會害死你!」白虎的心在滴血,他知道,景白喜歡誰,是他的權利!但是他就是想管,就是心裡不舒服!
景白將包袱重重放在白虎的面前,「我記得。」也請你不要忘了,你我也都是男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最後這句話,景白沒有說出來,只是留給了白虎一個背影,他走了。
白虎冷笑著撿起地上的包袱,只有在做任務的時候,景白才會和他一條心,喜歡一個人有錯嗎?他喜歡景白又不是他願意的,只是恰巧喜歡上了,只是恰巧喜歡的那個人是個男人罷了!
風家的門口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包袱,風建柏召喚眾人來大堂,卻沒見風正文,風容和風婉,他派人去叫,派去的人也遲遲未歸。風若和大姨太還有二姨太邁著小小的步子緩慢的走到了大堂,風若四處看著,也沒看到大哥,也沒看到小姐姐,家裡的人是越來越少了。
風建柏疑惑的命人打開了包袱,打開包袱的僕人,嚇得暈了過去。大姨太和二姨太也幾乎暈厥,風若第一時間將包袱重新包了起來,她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跳著。
風若注意到了包袱上的信封,她拆開,瞳孔慢慢變大,信裡說的很清楚,如果她再查下去,下一個會死的就是她的娘親。風若第一次感覺到因為自己死了這麼多的親人,究竟是誰?!
她快要抓狂了,如果和她有仇,衝她來就好!為什麼要殺害她身邊的人?
風建柏活了這麼大年紀,什麼腥風血雨沒見過,但是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兒女被人如此殘忍的殺害,這種痛深入骨髓!
風若知道這事兒是由她而來,她對著風建柏,有些愧疚的說,「爹爹,這事兒是若兒引起的,我會負責查清楚,也會為哥哥姐姐們報仇!我定會滅他九族!」
遠在天邊的天帝打了個噴嚏,誰在說他!
陳灼華也悄然躍上來福酒樓的屋頂,他想看看來的這些人都是些什麼人,但是當他看到青龍和玄武的時候,他被嚇到了!天帝也開始介入到人間的事情了,但是他在查什麼事?將所有的將軍護法派下來,絕對會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