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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陳興昊早早就起了床,他在院子裡走來走去,遇到習慣早起的藍衣,只是習慣性的咳了咳,準備離開的藍衣轉過身,瞪著他,「咳啥?」
「嗓子不舒服。」陳興昊臉不紅氣不喘,其實昨晚有些著涼,誰知道晚上的風那麼大。
藍衣看了看他,又轉身去了廚房。她給了仙僕一個藥方,讓給家裡所有人都煎藥喝,天氣寒冷,有病治病,沒病也可以強身健體。
過了一會兒,大家都醒了,迎接他們起床的是每人一碗聞起來很苦的藥,陳灼華率先放下碗,去尋找美味的吃的。藍衣擋住他前進的腳步,黑著眸淡然的看著他,陳灼華又乖乖回去喝藥,突然彷彿想起什麼一般,揚起腦袋問藍衣,「昨晚你是不是給我蓋被子了?」
其他也紛紛抬頭,特別是蝶羽,像個好奇寶寶,眨巴著她碩大的眼睛,藍衣一點也不覺得尷尬,「昨晚風刮的那麼大,你又一直蹬被子,我起來喝水,看見了,就給你蓋上了。」但是她忘了,在場的其他人可不知他們倆晚上的是怎麼睡得。
格格幸災樂禍,「我猜灼華昨晚一定睡在地上。」
陳灼華瞇眼笑著,伸出自己右手的食指,很得意的搖了搖。蝶羽直接就抱上藍衣的胳膊,親暱的問道,「藍衣姐姐,灼華哥哥昨晚上有沒有欺負你?」說著還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心裡默念一百遍,我不邪惡,我不邪惡。好吧,她確實邪惡了。
陳興昊直接一手拍飛蝶羽,怒眸瞪她,才多大,這什麼問題。蝶羽慌忙躲閃,才躲開陳興昊的魔掌,躲在格格身後吐舌頭。藍衣腦門上三條黑線,得了,不解釋,越描越黑。
突然。「啊」的一聲女生尖叫,陳灼華直接側著身子捂著耳朵,這動靜也太大了。等著聲音結束。藍衣第一個跑向自己的房間。朱雀醒了
藍衣用力的推開門,但是門被反鎖了,只聽得裡面一句冰冷的聲音,「你是誰?」
「我」條件反射的想要回答,卻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裡面的人聽得是個女聲。開了門,一陣風將藍衣吸了進去,門也隨之關上。
朱雀披頭散髮的站在藍衣面前,臉上一種專屬於女孩子家的倔強,又有了一絲的迷茫。她皺著眉,冰冷的命令。「去給我找一身女子穿的裙子。」
藍衣最討厭別人這樣命令她,吩咐她,就站著不動。
朱雀人影閃動。頃刻間到了藍衣面前,用手大力的握著藍衣的胳膊,狠狠的說道,「如果你不想殘廢」
藍衣看著她反常的行為,臉上更加的篤定。並不畏懼,「你廢了我。你就永遠別想知道自己怎麼了?!」
朱雀掙扎了片刻,漸漸減小了力氣,藍衣也鬆了一口氣。
突然,朱雀有些哀求的語氣,「妹妹,拜託你,先給我找一身女孩子穿的衣服吧,我不喜歡這樣的不男不女。」
藍衣是那種,遇軟則軟,遇強就更強的女子。面對這樣哀求的語氣,她吐出一口氣,翻出自己的一件天藍色仙裙,遞給了她。
風若在她面前脫下自己的衣服,一點做作都沒有,很迅速的換上了女兒裝,在梳妝銅鏡前整理好了自己的頭髮。這下,藍衣才在她眼睛裡看到了笑意。
整體洋溢著一種悲傷的氣息,藍衣敏銳的感覺到了,她試探性的叫了聲,「風若?」
女子聞聲轉頭,沒有一絲的不自然,只是臉上略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藍衣猜想她現在的狀況就是恢復了之前的記憶,卻失去了失憶後的記憶,她嘗試的想要去瞭解關於風若的情況,「你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嗎?」
風若渾身上下籠罩著一股濃濃的憂傷,點頭,臉上有些絕望,「昨天,是我嫁給星辰的日子。我永遠都不會忘了這一天」
藍衣驚呆了,成親?風若居然成親了,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那一天,星辰沒有出現,她在樹林裡懷著一顆忐忑的心等了他一整夜,他都沒有出現。
陳興昊他們無論用什麼方法,都無法打開這扇門,裡面的二人也聽不到外面的動靜。
藍衣突然想起來,大家肯定都急壞了吧,慌忙說道,「先出去吃飯,想必風若餓了吧。」
風若伸長胳膊擋住她的步伐,有些好奇的問道,「這裡是哪裡,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藍衣擔心其他人在外面等的時間太長,只好敷衍著,「你要的答案,都在門口。」
風若半信半疑,不過對於自己的武學,她還是想當有自信的,伸手一揮,門便打開了。
陳灼華和蝶羽第一時間跌了進來,踉蹌了幾布。抬頭,兩人的瞳孔不斷的放大,兩位仙女誒美女都長的一樣誒,都穿著天藍色的裙子,亮瞎了陳灼華的眼睛。
陳興昊和格格也隨後進來,瞬間呆住了,朱雀的男兒裝和女兒裝變化也忒大了。
突然,一把寶劍出現在風若的袖子裡,她面無表情的伸長劍,抵著藍衣的脖子,眼睛卻看著陳灼華他們,嘴裡問道,「我要的答案呢?」
藍衣也不是第一次被別人威脅,她能察覺出來,眼前的女子比昨日的女子武功高了不是一點點,「憑你的武功,你還怕我們能奈何的了你?我會幫你找到答案。如何?」
風若原本也不想與他們為敵,藍衣又說的有道理,便一用力,寶劍瞬間消失。她也不做作,直接走人,留下一句,「餓了。」感情是去找吃的去了。
陳興昊有些莫名其妙的不高興,獨自回了房,昨晚也沒睡好,直接就睡了,最近又想起了球球。球球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他一有空就出去找,但是都找不到。球球是個聽話的孩子,應該會給他留下點信息的,但是這麼多天過去了,他失望了,真的都沒有,他為自己的無能感到深深的無力。
藍衣看了一眼陳興昊的房間,也跟上了其他人的步伐,格格沒有一起走,待眾人走遠,她敲了敲陳興昊的房間,興昊沒吭聲,她也走了進去。
陳興昊一個人一杯接著一杯喝茶,格格閃身進來,坐到陳興昊的身邊,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想球球了吧?」
陳興昊不說話,只是喝著茶。
兩個人就這麼呆呆的坐著,誰也不再說話。
風若簡直是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她彷彿好久沒吃飯了,在飯桌上,大家都咬著筷子看著她席捲整個飯桌。風若也注意到了大家的眼光,咆哮一聲,「吃飯!」又埋頭繼續吃,今天覺得飯特別香。
蝶羽大力的嚥了口唾沫,放下了碗筷,走了出去。她想起了第一次見到景白的時候,自己是第一次吃到人間的美味,也像風若這般大吃二喝。
景白,你的傷勢到底怎樣了?
陳灼華和藍衣在飯後便蹲在院子裡,看風若練劍,世界上沒有天才,只是那些勤奮刻苦外加有些天賦的孩子經常被人稱之為天才。
他們倆越看越驚訝,風若的劍法是他們從未見過的。有一種獨特的感覺,讓人膽顫心驚。
練劍過後,陳興昊和格格還沒有從房間裡出來,蝶羽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風若要去風府。藍衣和陳興昊要圍觀,也趕緊跟了上去。
他們邊散步邊向京城走去,猛然間,風若停了下來,她感覺到一股殺氣尾隨了他們一路。陳灼華也感覺到了,只有藍衣一個人不明所以。
突然,藍衣身後一個手持匕首的女子從天而降,風若還未出手,那名蒙面女子突然摀住自己的胸口邊,倒地。陳灼華和風若都準備出手,藍衣伸手攔下。
她居高臨下的站在女子的身邊,「你殺不了我,因為你就是我啊!殺我就等於殺了你自己,這麼多年了,你居然還會笨到來殺我。反倒是我可以殺了你,因為我即便是沒有靈魂,也可以存活。以前,我想成全你吧,如今」藍衣一把拽下她胸前的信物,狠狠的說道,「我會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
蒙面女子的瞳孔不斷睜大又縮小,眼睛暗淡無光,臉上也沒有血色。藍衣轉身離去,陳灼華深深看了一眼凌玥,如今見她,又是另一種感覺。
凌玥慢慢站起來,往天邊的方向走去。意識越來越薄弱,她不知道以後她該何去何從。
猛然間雙腿一軟,倒在了一個柔軟的懷抱。陳興昊是出來找球球的,卻看到了這樣一個奇怪的人。他看著懷中緊緊閉著雙眼的人,感覺眉宇間一陣熟悉感,他揭開她的面紗,淡淡的吐出一口氣。
陳灼華他們也來到了風府,風若看到「風府」二字居然眼淚盈眶,她錯了,後悔沒聽爹爹的話,後悔當初日日和爹爹作對。這兩個字喚醒了她無數的回憶,藍衣輕輕撫摸上她的後背,對她嫣然一笑,莫名的心疼眼前的女子。風若也回眸一笑,算是回應。在他們背後的眼睛,猛然睜大,便慌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