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驚訝的朝著他方才看著的地方瞧過去,她呆呆的看著他們,一個美若天仙,一個才華橫溢,還真是絕配。但是心裡卻回憶起她和興昊在妖魔境地的種種經歷,眼眸中不經意間就有了淚水。她的心很痛,不知所以的痛,眼淚不知不覺從眼角滑落,她轉過身擦去淚水。雖然當年在古墓,說過三個人永遠要在一起的話,但是那時還小,說的話不能作數的。
陳灼華早已趁凌?不注意,一躍而上屋頂,捂著自己的傷口,手裡不知何時拿了一根小草,他邪惡的小聲呼喊著凌?,凌?抬頭,兜著眉,看著他的惡作劇,真和小孩子一樣樣的。
陳灼華用小草在陳興昊的臉上動來動去,癢癢著陳興昊。陳興昊是那種警覺性很高的人,他突然抓住陳灼華的手,猛地睜眼,作勢將陳灼華摔了下去。灼華很無辜的被他從房頂上摔了下來,凌?眼看不對勁,慌忙飛身去接,還好接住,卻因為無法承受住他的重量,兩人一起摔在地上。陳灼華還在上面,他的嘴唇無意間貼上了凌?的嘴唇。
陳興昊揉揉眼睛,想著自己還在屋頂,方才摔的是誰。格格也被這一巨大響聲吵醒了。隨著陳興昊一躍而下,卻看到這麼一副場景,凌?忍著身體的疼痛,睜大眼睛看著陳灼華。而陳灼華此時也愣住了,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
陳興昊有些無語的眼神瞟向別處,又回過頭將陳興昊從凌?身上拎了起來,像拎小雞一樣拎回了他的房間,留下一句,「換藥!」語氣很是不好。格格看著他,那麼生氣做什麼。這才蹲下身子,去扶起凌?。
凌?回過神來,呆呆的坐起來,摸摸自己疼痛的地方,看著自己的姐姐。用力的用手背擦拭嘴唇,眼眸中帶淚,這可是她的初吻,她還沒被別的男人親吻過呢!
格格自然不會告訴她,當日在妖魔境地,陳興昊已經親吻過她了。她扶起凌?,這時候,灼華已經換好了藥和陳興昊一起走了出來。陳興昊背對著凌?,背著淵冥劍,淡淡的說道,「今日要去尋找蝶羽他們的下落,即刻出發吧。」
「吃點東西再走吧。」凌?提議,她是吃過了,但是他們三個都還沒吃。
陳興昊沒有轉身,只是淡淡的說,「你們吃吧,我去皇宮看看,你們去京城各個可以關押人的地方找一找,晚上我放黑煙回這裡集合。」他說完頭也沒回的出了府邸。
凌?很疑惑,大早上的那麼大火氣。陳灼華還在為剛才的事心跳不已,他第一次親吻一個女孩,原來親吻是這種感覺,麻麻的酥酥的。凌?疑惑的轉頭,看到了陳灼華躲閃的眼神,她也感覺有些不自在。而格格只是盯著陳興昊離去的方向久久的看著,他表現的也太明顯了吧。
眾人在一番不自在的氛圍中吃完了早飯,匆匆忙忙的出發了。格格挨家挨戶的搜查,凌?去了官府,陳灼華去了京城各大王公貴族府中。
陳灼華發現風老爺今日實在不安,他踱來踱去,不知為何。突然,陳伯走進來,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陳灼華躲在屋頂,伸過耳朵偷聽。
「老爺,賢王的人果然在追查焰火一案,這可怎麼是好。」灼華疑惑,焰火是誰?昨晚上那些賢王的人,是在查案子。
風老爺突然坐到了大堂上,用力的拍在他坐的椅子上,「哎,焰火怎麼會無緣無故死在若兒的房間外呢?真是,賢王並不像表面那樣隨和。」
若兒房間?這句話引起了陳灼華的深思,當日有人死在風若的房間外?他記得那日,他和朱雀打,又出來一個黑衣人,興昊將其殺死了?會不會是他!
陳灼華又連訪了幾個大官的府邸,均未發現任何的異樣,天漸漸黑了,只剩下了賢王府沒去。灼華看到興昊已經在郊外燃起了黑煙,示意他們回去。
灼華深深看了一眼賢王府,轉身離去。在暗處的邪風走了出來,看著陳灼華的背影,又看了看天空中的黑煙,才轉身向賢王府走去。
格格和凌?早已回來,官府根本就沒有他們,凌?還挾持了一個官兵詢問,才知近幾日根本沒有人被關進去。格格也搖搖頭,她挨家挨戶查看,也確實沒有。
陳灼華最後一個回來,他將在風府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陳興昊才想起那日確實看到灼華受傷心急,才失手錯殺了那人。
看來灼華的猜測是正確的,死的那人便是賢王府的焰火。
陳興昊首先發問,「我也覺得這個賢王府有問題,今日在皇宮,聽到皇上在和一個帶著帽子以面紗蒙面的女子,在討論賢王。我不敢離得太近,沒聽清楚。」
陳灼華只能如實相告,「我今日還沒來得及去賢王府,你們就召喚我回來。」
不過幸虧將他叫回來,不然他這一副受傷的皮囊,若是賢王府有勇士將領,他如何回的來?凌?嫣然一笑,像個男子一般搭上陳灼華的肩膀,她已經忘了今早發生的事情了。
「兄弟,如果賢王府的人發現了你,就你這一副小身板,還得勞煩我們去救你。」凌?現在和灼華學得可是越來越會諷刺人了,連陳興昊都忍俊不禁。
灼華豈是能讓你嘲笑之輩,他毅然決然反撲,「還說我,就你,即便是不受傷,也得勞煩我們家小侄子去救你吧。」
「你」凌?指著灼華說不出話來,雖然她是武功沒他們高強,但是她仔細一想,她除了給他們闖禍,好像什麼忙都沒幫上,還害得蝶羽他們被抓。
和陳灼華鬥嘴,誰都是個輸,格格此時就無比想念球球,若是球球在,就輪不到灼華作威作福了。但是可能此次救他們耗費了太多的靈力,到現在球球還無法幻化為人,也不能說話,整日呆在灼華的被子裡,防止被人發現。
陳興昊卻在思考這個賢王府,因為之前有東宮的侍衛來刺殺他們,他今天特意去了東宮,但是太子看起來很面善,整日就是作畫讀書,也不近女色。他假扮成侍衛的模樣,去皇上處理政務的宮殿前站崗,也未發現任何的不妥。只是他看到東宮侍衛的牌子和那日看到的略微有些不同,陳興昊是那種過目不忘的人。他記得,那天的牌子絕對要比侍衛們手中拿的這個好很多,雖然大致一看一樣,但是上面的圖案還是做了些改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