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羽跑了一天累壞了,和陳興昊說著話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陳灼華左瞅瞅右瞅瞅,還是覺得這姑娘睡覺的姿勢非常可愛。格格和凌?回了仙人洞,神機子正好外出回來,神色很不好的看著她倆。
格格走上去給神機子捶捶腰捏捏肩膀,甚是慇勤。
「淵冥劍呢?」神機子這次聽說淵冥劍在魔道,甚是擔心,他要盡快聚齊三把寶劍銷毀,不然三界必然大亂。
凌?低著頭不說話,格格媚笑著說,「師父,淵冥劍太厲害了,我們倆打不過~~」這話說得甚是委屈。
神機子說了一句讓格格汗顏的話,「你的美人計呢?」
「」不帶這樣賣徒弟求寶劍的,格格重重的捏了捏神機子的肩膀,咬牙切齒的說,「師父,你可沒教我們美人計!」
神機子笑著不言語,凌?在一旁忍俊不禁,神機子豈不知道格格嘴巴裡一句真話都問不出來。
「?兒,你說,淵冥劍怎麼沒奪回來?」凌?比格格老實,特別是對神機子,典型的二十四孝徒弟!
凌?低著頭支支吾吾說不上來,當初神機子去魔道救她,其實是早已算好凌?和兩把寶劍詭異的淵源。雖說她並不是寶劍的有緣人,但是有了她,兩把寶劍自然會出現,和凌?形影不離。
格格慌忙彎下身子給神機子好好捶肩膀,「師父,你別問了,我們倆保證完成師父的大事好不好?但是現在寶劍真的拿不回來!」陳興昊他們拿著寶劍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沒了寶劍,相當於斷了一臂。
神機子也不說什麼,從小到大,只要他吩咐的事情,這倆徒兒都會幫他完成,只要在三界動盪之前銷毀三把寶劍,三劍就會免於殺戮。他不說話算是默認了,格格自然懂得,更加的感謝師父的寬宏大量。
蘇晨和風紫正坐在來福酒樓大堂裡說話,一群黑衣人闖了進來,正在吃飯的人和掌櫃的小二慌忙躲了起來,這來福酒樓雖然規模大,背後也有當今皇上的弟弟賢王撐腰,但是敢光天化日闖進來的必然是不懼王爺的人。
蒙面黑衣人帶給蘇晨的陰影是巨大的,蘇晨的心懸在了嗓子眼。
風紫肥肥的身子坐著不動,該喝茶喝茶,只是隨意的瞟了一眼凶神惡煞的黑衣人。大概來了有20來人,真是看得起這少年。
蘇晨知道有一股勢力要殺了他,但是沒想到剛剛才在風府露了一面,就來的這麼快。風紫的肉手握住蘇晨顫抖的手,其實不用怕,陳灼華陳興昊他們都在上面,況且風紫的靈力到現在也沒在人間用過,看來可以練練手了。
黑衣人的目光環顧了一圈,定眸在蘇晨臉上。一個領頭人把劍舉過頭頂,做了一個進攻的姿勢,所有的黑衣人都朝著風紫和蘇晨走了過來。快要走到的時候,風紫輕輕一推桌子,便將前面的幾個黑衣人撞飛了出去。
其他黑衣人紛紛舉劍想要殺了風紫,風紫閉眼,嘴裡念叨著咒語,想殺風紫的黑衣人的寶劍都斷了。蘇晨的身邊也來了幾個黑衣人,他們只求達到目的,風紫的手指一彈,在蘇晨的周圍設置了結界,無論這些黑衣人如何舉劍坎,都傷不到蘇晨的一絲一毫。蘇晨驚訝的看向風紫,原來風紫姐姐也是這般的厲害。
那些黑衣帶頭人從後面走了上來,用眼神示意站在前面的黑衣人往後退,他知道蘇晨周圍被人設了結界,雖然為朝廷辦事,但是他也有修煉。
只見他將真氣聚於掌中成一個圓球,風紫睜大眼眸看著這一幕,居然忘了反攻。他猛地打向蘇晨,結界瞬間被迫,因為衝擊力太猛,蘇晨震飛了出去,從樓上飛下來一個白色身影接住了蘇晨,穩穩落地。陳興昊背著淵冥劍慢慢悠悠走了下來,方才一感覺到殺氣,他和灼華就出來了,只是看到風紫的靈力也很強,便沒有下來,站在樓梯口觀看。
蘇晨看著陳灼華,嫣然一笑,「謝謝哥哥救命。」
陳灼華摸摸蘇晨的頭,低聲說了一句,「還記得,那個與天斗嗎?我現在幫你,可是以後要求回報的呦~」
蘇晨點頭,他記得,即便是與天鬥,他也會鼎力相助。
那些黑衣人朝著陳灼華就發起了群攻,雖然來福酒樓的大堂很小,但是陳興昊還是看出來他們擺了一個陣法,長蛇陣。其實陳興昊他是不懂陣法的,只是小時候師父讓自己看過一些兵書,知道這個長蛇陣,唯一的應對辦法就是攻打蛇的七寸。但是對於不懂兵法的陳興昊來說,根本找不到七寸所在。
陳灼華從容應戰,一隻手將蘇晨拋向了陳興昊,臂力非常驚人!灼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是一個時辰過去了,黑衣人的陣法還是沒亂,陳灼華卻大汗淋漓,略微有些體力不支。陳興昊不能坐視不管了,他讓風紫看管好蘇晨,自己也從蛇的後方助陳灼華一臂之力。
陳興昊心想,方纔的那個黑衣帶頭人腰間別有一枚黃色的玉珮,也許他會佔據蛇的主要部位,他飛身前去,主攻有黃色玉珮之人。弄巧成拙,帶頭人所處的位置正是長蛇的七寸處。由於他的武功是這裡最高的,所以把守著這最重要的位置。
陳興昊和帶頭人打的難解難分,陳灼華顯然輕鬆了不少,但是仍然是一人對很多人。
陳興昊手持淵冥寶劍,片刻之後,帶頭人手持的劍已經被淵冥劍砍斷,陳興昊趁勝追擊,一劍刺向帶頭人的咽喉,他閉眼,長蛇陣就此被破。陳興昊沒殺他,只是嘴角揚起一絲邪惡的弧度,他默默記下了長蛇陣七寸的位置。
周圍靜悄悄的,由於黑衣人招招致命,陳灼華沒有心慈手軟,黑衣人的屍體堆砌成山。黑衣帶頭人的眼睛慢慢睜開,他沒有感覺到咽喉被割破的痛楚,陳興昊沒有殺他,只是一手揭開了他的黑色面紗,解下了他腰間的玉珮。
東宮這是太子的住所,蘇晨拿過玉珮,他握著玉珮的手微微用力,臉上有說不出的難受。既然大哥已經是太子了,未來的儲位繼承人,為何還要對他趕盡殺絕,他才15歲,理應不會對他造成威脅!
陳興昊的淵冥劍還抵著黑衣帶頭人的咽喉,片刻也沒有離開。陳灼華氣息有些不穩,一隻手搭上蘇晨的肩膀,用眼神安慰他。這個時候他可說不出什麼風涼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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