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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興昊的思維飛速的轉動,小時候的美好時光,早就已經煙消雲散了。突然,山上飛下來一個不明物體,急急的朝陳興昊砸來,興昊眼眸一黑,伸出右手,接住了這個不明物體。
定睛一看,居然是只鞋子。
只聽的山上的咆哮聲傳來,「兔崽子,走了別給老子回來~老子不是說過不准隨隨便便下山麼?滾~~」巨大的聲音掩蓋了這山上所有生物發出的聲音。
西雲山是白乙真人的住所,這裡清靜幽雅,只住了白乙真人和陳灼華兩個人,由於陳灼華總偷溜出去,白乙真人咆哮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附近的生物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陳興昊想要上山的念頭頓然消失了,看來灼華不在山上。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想要轉身離開。
突然,一個白衣飄飄的仙人從山上飄然而下。
「我說這小兔崽子怎麼沒把鞋給我回扔上去,原來不是小兔崽子。」白衣真人撫額,這小兔崽子啥時候才能回來給他好好修煉。
陳興昊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的把鞋遞給白乙真人,轉身離開。
「慢著。」白乙真人出聲,細細的打量了陳興昊,又看了看懷中的嬰兒,一個男人抱著個孩子行走江湖,前所未聞,「來西雲山所為何事?」
陳興昊轉頭,目光堅定的看著白乙真人,聲音冷酷,「已經沒事了。」
「已經沒事了是什麼事?」
白乙真人這好奇的性格估計這輩子是改不了了~
陳興昊不再言語,他知道當初灼華救自己,白乙真人肯定幫忙了,也知道灼華之所以好好的,沒被天帝懲罰,也定是白乙真人的功勞,他本該說一聲謝謝的,但是他還是不想讓白乙真人知道他的身份。
「來找灼華的?」白乙真人猜到他一聽灼華這臭小子不在,就要走,八成是來找灼華的。
陳興昊眸一亮,看著白乙真人。
白乙真人故作委屈,「說起灼華這臭小子啊,也真是可憐,有一次,帶他去找月老那老頭玩兒,猴孩子居然將月老的紅繩燒了個精光,被天帝知道後,重重的懲罰了一次。就是那一次,他得了好幾年的幽逕自閉症。」白乙真人說著還真擠出了幾滴眼淚。
「什麼樣的懲罰?」雖然這件事與陳興昊無關,但是興昊也可以猜到,天帝自然會帶上上次幫他的那件事,重重的懲罰灼華。
白乙真人突然哈哈一笑,「果真是來找這臭小子的。」
陳興昊皺眉,剛剛說的難道都是謊言。
「不過,那件事確實是真的,天帝把他關在幽冥地獄。幽冥地獄那種地方,普通人待在裡面不到一個時辰就死了,有修為的人士頂多待一天也會魂飛魄散,當初的灼華還不滿十歲,修煉也才剛剛進入初級階段,哪兒驚得起這般的幽禁。」白乙真人的眼眸中充滿了愧疚,這些年來,一直沒捨得真的打罵過灼華,也是這原因,「天帝原本要關他一個月!」
白乙真人不是會輕易動感情之人,但是此刻卻是眸紅如血,全身充斥著一股濃重的悲傷,「一個月,天知道灼華會怎麼樣。我不要我這張老臉和天帝討價還價,才爭取到只關五天。」雖然只有五天,但是對於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來說,那都是一輩子的噩夢。
「然後呢?」陳興昊抱著球球的手有些發抖,從不曾輕易哭泣的眼眸裡也帶有亮晶晶的淚水,這些原本都是他該受的。
「不說了不說了,說起來我這小心臟受不了~」白乙真人換了一副表情,還是嘻哈風格適合他,那種太過悲傷的有層次的風格不適合他。「話說,就我所知,陳灼華小朋友可就一個好兄弟。」
陳興昊突然雙腿跪地,抱著球球,語氣堅定的說,「我是陳興昊,僥倖活下來的陳興昊。當年的恩情興昊無以為報,在此謝過白乙師父了。」抱著球球不方便給白乙真人磕頭,只是把頭埋的很低很低。
白乙真人環顧四周,打開天眼發現周圍並無人,也無天帝的眼線,心中暗稱僥倖,「走吧。」
陳興昊以為白乙真人怕自己拖累他,慌忙起身,轉身要離開。
白乙真人朝他背後大喊,「興昊,好好保重,天庭需要你來拯救,還有,碰見灼華,記得告訴他,讓他回來看看我這老朽。人在天庭,身不由己。」說完飛身上了西雲山,天庭飽含著太多的無奈,時間太長,他連自己最初修仙的夢想都忘了。
興昊的腳步猛地一顫,拯救天庭這是他從未想過的。隨即又抱著球球步伐堅定的走了。
京城的來福酒樓的生意並沒有因為外面的大雪紛飛而蕭條,反而是人來人往,越發的熱鬧。
在酒樓裡最惹人注目的便是那一女二男的俊男美女,儼然成了酒樓裡最獨特的一條風景線。
「灼華,你聽說了嗎?魔道的魔尊下令要在人間大開殺戮呢。」格格表情有些嚴肅,又有些擔憂的說道,故意將聲音放大。
好多人喝茶的手突然抖動了一下,喝茶的速度放緩。
陳灼華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心裡狂笑著,卻又故作淡定的說,「是嗎?我怎麼聽說他還向天庭發兵,倚仗著手持淵冥寶劍,將天兵殺了個片甲不留,還將最厲害的朱雀將軍給打成了重傷,差點兒死於他的劍下。」這話也是真的,只是將背景改了。
這話一出,魔尊想要稱霸三界的野心昭然若揭,聽到此話的人心中都暗藏鬼胎。有些是思思唸唸想著淵冥寶劍,有些則是想要伸張正義剷除為禍三界的亂黨。這些人中有許多的人都是天生的除妖師
格格和陳灼華都盯著凌?,眼眸裡的意思很明顯,我們倆都說了,該你了。凌?故意裝作視而不見,你們倆說的已經夠狠了,還要我說什麼?
格格在桌子底下,伸手狠狠掐了凌?一把,但表面上還是笑嘻嘻的。
「啊」凌?跳著蹦起來,酒樓裡所有人的視線都望向這邊,陳灼華扶額,真真是丟臉。
「怎麼了嗎?」格格笑著問凌?。
凌?摸摸大腿,表情嚴肅的說,「我突然想起來,前些日子我碰見有好多的妖兵在屠村,幸好被我遇見,斬殺了一些妖兵,才使得那個村子免遭禍害,應該是魔尊下得命令,可能會在這幾天對人間採取行動吧。」凌?一口氣說完,便坐下瞪著格格,使勁兒的摸著自己受傷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