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0-03
聽到她的語氣不好,而且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南宮莫離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是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門口的芍葯和正在搶救葡萄的牡丹,眼底都是疑惑。
而門口的芍葯只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地上已經斷成四截的兩條蛇,感覺到南宮莫離在看她們,眼底的疑惑越來越重了,最後將目光移到了她的臉上,好像是在詢問她相不相信她們。
「你們幾個服侍王妃,現在王妃房間裡出現了這種東西,難道你們幾個沒有責任嗎?」南宮莫離大聲的質問起來,語氣明顯是不悅的。
她本以為南宮莫離應該會走了,但是沒有想到她並沒有走,反而開始責怪起她房裡的人了。
聽到南宮莫離責備的語氣,門口的幾個丫頭,愣了一番馬上就跪下了。
「王爺恕罪,這件事是奴婢的錯,請王爺責罰。」寒梅跪在幾個人前面,然後低頭開口說道。
雖然這件事不管她的事,但是眼下她也是作為這裡服侍的人,當然是有責任的,而且要是剛才不是南宮莫離將蛇制服了,那麼後果真的難以設想。
看著跪在門口的幾個丫頭,她站在南宮莫離的身後,眉頭越皺越緊了,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王爺,這件事我知道自己處理,請你先回去。」她不想和南宮莫離說話,而且她自己的丫鬟她相信,而且就算要處理也不是他來處理,她自己會處理的。
所以現在只想讓南宮莫離趕緊走,而且該說的話已經說完了。
就剛才那一瞬間南宮莫離將她摟入懷裡安慰她不要害怕的時候,她真的有一秒鐘的失神的,現在理智恢復了,她現在真的一點都不和他繼續呆一起了,她需要安靜,好好的計劃一下她未來的路。
聽到她的話,南宮莫離轉過身看了一眼她,眸子慢慢的黯淡下來了。
「好,我先走了,有事及時告訴我。」南宮莫離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了。
她看著抬腿離開的南宮莫離,好看的眉頭輕輕的蹙了一下。
「希望你能記住我剛給你說的話。」她開口提醒了一次,因為她不想再說一次。
聽到她的提醒,南宮莫離的身子微微頓了一下,但是卻並沒有停下來,大步的離開了。
也沒有給她一個回應,她看著南宮莫離沒有說話,就當他已經默認了,所以也不打算為這件事繼續糾結了。
看到南宮莫離已經走了,跪在門口的幾個人,慢慢的抬起頭看著她。
「請王妃責罰。」芍葯跪在地上,低著頭說道。
她看了一眼門口的幾個人,這幾個人她是信得過的,所以她肯定不是她們做的。
「都起來吧。」她沉聲說道,說完就轉身走到了那邊的椅子上坐下。
而就在寒梅她們從地上起來的時候,就見到門口來了兩個家丁,說是南宮莫離讓他們來收拾那兩條被殺的蛇的。
她點點頭讓兩個人進來了,寒梅她們看了她一眼,慢慢的從門口進來了。
兩個家丁將那兩條蛇清理乾淨了,芍葯幫著牡丹將葡萄送了回去。
寒梅一個人留在她的身邊,低著頭沒有說話,但是顯得很緊張。
她坐在椅子上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皺起眉頭開始沉思起來了。
「王,王妃,這件事你怎麼看?」寒梅沉默了很久,看著她也沒有說話,才試探性的開口問了一句。
她聽到寒梅的問話,慢慢的從自己的思緒中抽離出來了,將目光移到了床那邊。
「既然有人想要害我,這次應該只是一個開始而已,相信很快這件事就會傳遍整個王府的,那個人應該要坐不住了,露出馬腳只是遲早的事情,我們只需要靜靜的等候就行了。」她剛才也一直在想這件事,不過她肯定很快那個人就快坐不住了。
畢竟這件事是南宮莫離親自遇到的,肯定不可能就那樣算了,而且那兩條蛇肯定是有問題的,所以那個人應該快要坐不住了。
寒梅聽了她的話好像明白什麼一樣,贊同的點了點頭。
「那按照王妃的意思就是,我們只需要坐觀其變就行了?」寒梅低聲開口問道,眼睛四處望了一圈,好像在看四周是不是有可以的人。
她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點頭。
她和寒梅的話剛結束,就聽到門口有人在說話。
一會就見到童雅麗進來了,雖然現在童雅麗的身份只是一個通房的丫頭,但是畢竟她以前還是一個夫人,而加上童雅麗本來就是很會籠絡人心的女人,所以現在王府裡的奴婢,對她還是有兩分尊重的。
而且童雅麗本身就長的很美,難保什麼時候南宮莫離不會抬她做夫人,甚至是側妃,所以那些奴婢們對童雅麗還是有些忌諱的。
「奴婢見過王妃,王妃萬福。」童雅麗慢慢的從外面走進來,然後就跪在她的面前給她行禮。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童雅麗,只見到她低著頭,臉上的表情非常的恭敬,再也沒有其他的表情了。
而這個時候寒梅也一直注視著童雅麗,好像是想從她的臉上找出一絲蛛絲馬跡。
「起來吧。」她慢慢的開口,語氣很平淡,不熱絡不冷淡。
聽到她的話後,童雅麗才慢慢的從地上起來,只是從頭到尾都是低著頭,完全將自己當做是一個身份地位的丫頭,少了當初初見的那份高傲。
「謝王妃。」童雅麗從地上起來了之後,就低頭站在旁邊。
她看著恭敬的童雅麗,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這個女人很聰明,而且特別會偽裝。
「你找本王妃有什麼事?」她慢慢的端起了旁邊的茶杯,低頭喝了一口茶,餘光時不時的瞟一眼童雅麗。
童雅麗倒是沉得住氣,也算是經歷過大世面的人,現在臉上的表情非常的沉著。
聽到她的問話,童雅麗慢慢的從旁邊邁開了一步,走到了中間一點。
「回王妃的話,奴婢今天來找王妃,是想讓王妃幫奴婢做主。」童雅麗低頭說道,語氣裡帶著幾分委屈,而說話間眼眶已經變紅了,本來就美艷的臉上,此刻滿是委屈,倒是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哦,你有什麼委屈?」她慢慢的將手裡的茶杯放下,看了一眼滿是委屈的童雅麗。
聽到她的問話,童雅麗好像更加的委屈了,竟然拿起手絹開始擦眼淚了。
「王妃,事情是這樣的。嵐側妃娘娘陪嫁的骨瓷不見了,她就來質問奴婢,是不是奴婢偷的,語氣十分的霸道。後面乾脆就直接咬定是奴婢偷的,可是奴婢並沒有偷她的骨瓷,奴婢是冤枉的,還請王妃幫奴婢做主。」童雅麗慢慢的將事情的前後經過說了一遍,一邊哭一邊說,語氣十分的委屈,說著說著竟然抽泣起來了。
她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童雅麗在她印象中並不是那麼脆弱的人,現在居然在她的面前裝出一副很可憐的樣子,好像很脆弱一樣。
看來童雅麗現在越發知道利用自己的弱勢了,以前她作為夫人的時候,受南宮莫離的寵愛,而且又掌管著這王府內的印章,當然是可以囂張一點,將自己的身份太高一些。可是現在她僅僅只是一個通房丫頭,身份低賤,就將自己偽裝成一個可憐的悲情女人。
而且這王府裡,大家都是知道郝嵐的惡名的,當然大家都會偏向她的。
「哦,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也是剛回來,雖然郝嵐過來說過了,但是卻並沒有詳說,現在童雅麗又過來說,她倒是可以先從童雅麗這裡瞭解一下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