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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碎了,夢醒了。
心情格外地低落,直想找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躲起來。
可,現實總是那麼殘忍。
經濟高速發展的現代生活,利益驅使下的商人早就把每一塊可以開發的土地,極盡其能的發掘使用,再也找不到一塊令人心曠神怡的世外桃源。
無論有多麼地痛苦,生活還是要繼續。
冷若玲在自己的公寓裡躺了兩天,仍舊憔悴不堪。
可是,接到項目經理葉姐的電話,催促她跟進最近的廣告進度,她還是艱難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掙扎著來到梁氏公司,已經是第三天早上的時候
冷若玲心神未定,看到後面的一群小姐妹湊在一起商量事情,也沒有心情去問,直到小林跑過來道:「冷小姐,你明天去不去探病?」
探病?冷若玲有些好奇:「誰生病了?」
「我們當家的大公子啊!」小林驚呼道,
「你不知道?他在他家樓梯上面踩空,不小心摔下來把胳膊給摔骨折了,醫院裡躺著呢,好幾天都沒來上班了,你不知道?!」
當家的公子,自然是梁景翊。
公司裡的同事看到冷若玲和梁景翊都一同消失了兩天,沒有來公司上班,還以為他們一起玩消失,到哪裡渡假了呢!
剛看到冷若玲進來,眾人看她的目光也是冷冷的,帶著彼此心知肚明般的鄙夷。
沒想到冷若玲卻是恍若未知。
事實上,冷若玲聽得梁景翊骨折了,還真的是愣了,半晌之後的反應竟然忍不住笑起來,很難想像梁景翊一腳踩空,從自家樓梯上掉下來的狼狽樣,抑鬱的心情瞬即一掃而空。
骨折,應該挺疼的。
她收住笑,下意識地覺得肋骨處也隱隱作痛,她曾經也骨折過,知道那感覺,可是想想時間……
「你們什麼時候去?」她輕聲問。
「等下就去啊!我們都說好了。」小林說。
冷若玲微微犯難。猶豫半晌之後她輕聲道:「我有事恐怕去不了,你們幫我跟他問好,讓他好好養傷,行不行?」
小林臉一垮:「啊,你不去啊?那他一定傷心死了……」
冷若玲輕輕咬唇,沒有再回話,她恍然想起,上次在警局裡面梁景翊跟她說過的、那些聽似簡單實則動情的話,她還沒有來得及拒絕,沒來得及告訴他,讓他不如把心思用在別的女孩子身上。
「謝謝啦,」冷若玲抿出一抹感激的笑,晃晃小林的袖子,「我下回請你吃冰激凌。」
「沒關係,」小林掃開她的手,握拳明志,「我會圓滿完成任務的,也順便幫他慶祝一下,他這顆花心蘿蔔也終於會被女人甩了,冷若玲,幹得漂亮!」
女人們吶,總算是能夠出一口惡氣了。
冷若玲抿嘴笑笑,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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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直到臨近下班才能喘一口氣。
冷若玲去樓層茶水間接水的時候,一直盯著上面的燈光看,突然想起,那一個晚上,榮先生也是這樣面色凝重地站在窗外,怔怔地看著窗內的那一盞燈光,癡癡地看著那一個繾綣在他心底多年的女子……
忽然有些釋懷,也許,梁景翊說得對,她和榮先生都一樣,從來沒有放開心懷去重新接受另外的人,所以,才會一直生活在過去那個人帶給自己的記憶之中。
她走不過來,又有什麼資格奢求榮先生走出來?
恍惚失神間,水溢出來,燙了她的手。
「你接好了麼?」一道冰冷的嗓音傳入耳中。
冷若玲一怔,趕忙將水關掉離開位置,抬頭竟然看到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在面前,面色冷冽而蒼白,一手吊著纏滿紗布,一隻手拿著杯子俯身接水。
幾天沒見,卻恍如隔世。
冷若玲怔了一會兒,便反應過來了,趕忙上前握住他的杯子:「我來幫你,你鬆開吧。」
梁景翊冷淡地退開,靠在牆上,目光幽幽地看著她——
半晌,冷若玲起身,把水杯遞給他:「不是說骨折嗎?傷筋動骨一百天,你怎麼今天就出院來公司上班了?」
梁景翊看了看她,嘴角冷冷地勾了勾。「住院又不會有人心疼……還住個屁啊。」
那嘲諷的語調微微帶刺,聽得冷若玲輕輕蹙起眉來。
吸氣,屏息,她水眸定睛看著他把水遞過去。梁景翊頓時笑容更冷:「你就沒話說?」
他這幅模樣出現在她面前,就連她半句關心的話都換不來?
冷若玲頓了頓,紅唇微張,柔聲解釋:「你住院是因為受傷了要去看,又不是專門為了討安慰,才故意摔成那樣的,幹嘛要跟自己過不去?」
都還沒好,他這麼逞強做什麼?
梁景翊嗤笑一聲,接過水杯擱置在旁邊,朝她邁近了一步:「那我要就是故意摔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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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說出來,冷若玲的眸子瞬間瞪大,感覺腦子裡炸開了一顆雷!!!
故意。他說他是故意的?!
冷若玲的臉迅速漲紅又變白,鐵青中透著不可思議,蹙眉,喊道:「梁景翊,你難道瘋了?!」
聲音有些大,連外面的人都吵到了。
梁景翊深深凝視她幾秒,半晌俊逸的唇角浮起蒼白而絕望的笑,兀自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不理她,「…………」
可冷若玲看得出來,他這是默認了。他居然默認了自己真的這麼做?!
冷若玲頓時氣得手腳都發抖,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為了討一份心疼,他連自己的身體都能隨便傷害,現在是在樓梯摔了胳膊,下次他難道還跑到大馬路上面,以死相逼不成?!
她氣急哽咽,加了一句:「你怎麼能這麼幼稚!!」
梁景翊的動作立馬頓住,眸子瞬間冷得發青。
放下水杯,他凝視她氣得發白的小臉,挑眉,低低地道:「我就是這麼幼稚又如何?」
他一隻胳膊被紗布吊著,可梁景翊渾身的冷冽氣場,卻依舊強勢而龐大,逼近她將她圈在臂膀和牆壁之間:月肉喲總票。
「可我的幼稚換來什麼呢?冷若玲,不是每個我追過的女人,都值得我梁景翊這麼幼稚一把的,你難道就沒有覺得很不公平?」1bst2。
他眼眶泛紅,冷笑裡透著蝕骨的痛,另一隻手輕輕攫住她的下巴,心下涼成一片,
「同樣是喜歡,我就得吊著紗布呆在醫院裡,等著你哪天開心了,或許會過去看我一眼,他就不用,只需要靠在車裡每天等你過去,跟你苟且,他tm甚至還能光明正大地,在你身上留下這些東西來給我看到!!」
尾音霎時變成粗暴的低吼,如困獸一般沙啞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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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景翊突然一把扯住了她衣領,用力撕開,在一聲短促的尖叫裡,將她抵在牆上,雪白的肌膚裡並沒有他幻想過無數遍的、大片的曖昧吻痕
他才鬆一口氣,她白希的藕臂間卻分明現出了一片青紫瘀痕,清晰地曝光在他眼底,只這麼一個地方,已經刺得他眼眶生疼,妒火燒得他快沒了理智,險些活生生地掐死她!!!
冷若玲心急掙扎,這是那天榮先生來擔保她的時候,生氣過頭了,不小心掐了留下的瘀腫,可梁景翊他到底是在發什麼瘋?
她奮力要擺脫他的鉗制,卻被他鐵一般的臂膀攥緊了腰身,抵在牆上壓緊她的腿,冷冷盯著她的表情。
冷若玲的手慌亂地捂上胸口,眼角的淚水劇烈地顫動起來!
外面傳來幾人的說笑聲,正朝這裡走近。推門進去,幾人倏然就被眼前的場景嚇得僵在原地,太過讓人血脈噴張的場景大喇喇地擺在面前,讓人大氣都不敢出!!!
「梁……梁總監……」一個新來的小職員臉色蒼白地叫他。
梁景翊帶著一絲殺氣的目光掃了過去。冷笑,宛若淬了毒藥的寒冷劍光,恣意蔓延:「怎麼,不走等著我表演活.春.宮給你們看?」
暴怒過後的聲音,沙啞而危險。幾人頓時倉皇后怕地往後退,互相拉扯著,連自己進來做什麼都忘記,手發顫地趕緊關上了門。茶水間裡安靜得讓人發楚。
梁景翊眸子裡的戾氣少了一些,卻在回眸看到她手臂上那些印記之後愈發冷冽,凝視著上面的青紫,他危險地湊近她的唇,鄙薄地問道:
「都瘀腫了?這麼激烈……跟有婦之夫做,很爽、很禁忌、很刺激,是嗎?他讓你滿足了嗎?要不,你也試試我的工夫,比較一下誰才能更好地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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