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申煜祺滿足地抱著夏嵐一起躺在了後座的真沙椅座上,形成一個男下女上的姿勢,他身下的灼-熱已經全部釋放了,卻還是唸唸不捨地賴在她的裡面,
一雙大手也唸唸不捨地停在她胸前的一對飽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搓著,粗礪的指腹不時還重重地捻一下她的ru尖,害她疼痛地驚呼,又伸手往後去推開他的身體,「走開啦!黏死了,我難受——」
淋漓盡致的一場歡愛,讓兩個人的身上都冒出了黏膩的汗水,夏嵐素來愛乾淨,受不了自己身體這樣的感覺。
申煜祺卻不滿意她語氣中略顯嫌惡的「走開」二字,握緊她胸前的一對豐腴,一上一下地顛著,作狀還要再激烈地沖-刺一番……
夏嵐哭笑不得地去推他,「別鬧了,申煜祺,都已經軟了,我不怕你……」
申煜祺不悅地在她的渾圓上重重地掐了一把,挺翹的豐-臀細膩而光滑,在他的指腹下滑過一絲美妙的觸感,雙手扣住她的小蠻腰,往自己的腹下推進了一些,有些嚇唬她地哼道,「軟了就不怕我了,是吧?信不信,我馬上又叫它硬起來……」
夏嵐「咯咯」地笑了起來,「信你才怪!你剛做完,哪有那麼快能硬起來?別鬧了,快放開我啦……」
她在他的身上不依地扭動著,卻不料又勾起了男人的情慾,埋在她體-內原本已經軟了的男性特徵,又生龍活虎地堅=硬了起來,直抵-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男人灼-熱的氣息直噴薄在她雪白的頸後,不懷好意地去咬她敏-感的耳垂,「寶貝兒,你說,我現在是軟的,還是硬了呀?」
變-態!這魂淡一定是精-蟲投胎的!要不然,怎麼會一轉眼的工夫,又昂首挺胸地堅=硬如鐵了!
夏嵐嚇得花容失色,嘴唇不安地囁嚅著,「別——別——申煜祺——別再來了——」
拜託,她下面到現在還一直隱隱約約地疼痛著,嗚嗚嗚……他是想要弄死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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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男人一記忍俊不禁的笑聲,「別怕,這次我溫柔一點……」
夏嵐滿臉黑線了:剛才,他也說,如果她乖一點,不亂動的話,他就會溫柔一點,結果,他還不是把她弄得反趴在椅座上,劇烈地進攻她嗎?
申煜祺,你的話一點可信度也沒有!
身後的男人已經在她的體=內律-動起來,開始還算溫柔,一點一點地深入、擠進,直抵到她最柔軟的地方,也不猛烈地索取,而是貼著她的大.腿.內.側,慢慢地磨擦,一進一後地在她體-內晃動著……
意外的是,這種溫柔的攻勢似乎更要命?
她竟然覺得自己體-內源源不絕地湧上一股強烈的快-慰,潮湧、兇猛地驚濤拍岸,令她嬌喘吁吁,一次又一次地著迷、沉淪……
申煜祺察覺了她的異樣,越發地攥緊了她的要身,將自己更深地推進她身體,越來越深,她便越來越軟,越來越熱……
直至感覺包裹著自己的那一片柔軟,轟然爆-發出一股灼熱的熔漿,她尖叫一聲,整個人虛軟地栽倒在自己懷裡……
申煜祺才咬著她吐氣如蘭的小嘴,極是色-情地問了一句,「寶貝兒,你這麼快就se了?」
夏嵐窘迫得緊緊地閉上了雙眼:真是太恥辱了!她萬萬想不到,他突然一變的溫柔,竟然會意外地刺激了她的高cao!
老天爺,你趕道一道雷劈死我算了!嗚嗚嗚……沒臉見人了!
申煜祺突然又重重地捏了一把她的豐-臀,「傻樣兒!這有什麼好丟人的?這是我的驕傲!你應該做的是要感激我,只有我才能令你這樣滿足,對不對?」
對個p!都是他這個色-胚,把她也給帶壞了!
申帥納悶了:我se我自個兒的女人,哪裡壞了?
亳不猶豫地,抱緊某人酥軟的嬌軀,又是新一輪的翻雲覆雨、如膠似漆,直到她再也受不了,一迭連聲地喊救命,他才放過她,猛地沖-刺了好幾下,引領著她再一次攀上那種極致的歡愉之顛……
(囧~。申帥,你是要徹底害我被關進小黑屋嗎?我不想寫肉,不要寫肉啊,你不要再來騷擾我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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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濃郁的氣息瀰漫在密閉的車廂內,連續兩度的激烈芸雨,讓夏嵐筋疲力盡,有氣無力地癱倒在後座上,申煜祺已經風度優雅地穿好衣服,似笑非笑地拿眼角來睨她,「寶貝兒,你要不要再來試一次,我到底是軟的,還是硬的?」
(☉o☉)。夏嵐已經兩眼含淚了,「硬的、硬的……」
申煜祺這才愛憐地撫過她光-裸的雪背,「看把你累得,嗟嗟嗟——我都心疼死了!」後夏手夏飽。
某女控訴的眼神泣血般地咂來,「少來!」
他要是真的心疼她,怎麼會連做她兩次?分明就是貓哭耗子假惺惺!
申煜祺又是春風蕩漾地笑了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了,這一下午的時間全花在這女人身上了!
回到公司也是臨近下班的地間,倒不如把工作帶回酒店去做好了。
這樣一想,他體貼地幫她穿起了衣服,打算帶她回酒店清洗一下。
雖然車裡開了空調,可是,這次的運動量過大,身上的確是有一股不太舒服的黏膩感。
剛幫她把裙子套上,卻非常汗顏地發現,自己把她的裙擺一直到大-腿-根部都撕壞了!申煜祺怔怔地默哀了一會兒,便給特助打了電話,讓他叫人送來一套女裝。
沒過多久,夏嵐就聽到有人在外面敲車窗的聲音,申煜祺將車窗按下了一條縫,伸手探向窗外的時候,夏嵐看見他的特助好奇張望的眼神,不禁有些懊惱,等到他接過衣服,關上車窗時,便氣不過在往他大-腿上擰了一記!
痛得申煜祺「絲」地驚呼一聲,「幹什麼?謀殺親夫啊!」
夏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什麼親夫,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申煜祺就不高興了,「是因為他嗎?」又神經質地抓起她的左手來瞅,看到上面空空如也,才有些納悶地問道,「你什麼時候摘下的?」
夏嵐忿忿地摔開他的手,「什麼他不他的?因為要出席晚會,榮先生給我準備的。這不,晚會結束了,我就取下來了——」
申煜祺俊逸的臉孔便溢出濃濃的喜悅,「其實,你不用太含蓄向我表達愛意的,我不怪罪你剛才謀殺親夫的過錯了。」
夏嵐一連賞了他好幾個大白眼:自以為是的大變-態!她摘下榮先生給的戒指,也不等於是對他表達什麼愛意吧?親夫就更是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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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申先生還是很高興,捧住她的臉,在上面響亮地親了一口,才推開後座車門、下車,關上車門之前,又探進半顆腦袋來,「快穿好衣服,一會兒帶你去個地方。」
夏嵐瞥了他一眼,伸手就去車門的把手,蹭地一下用力關上,差點把申煜祺的脖子卡在門上,幸虧他閃得快。申帥躲過一劫,猶是心有餘悸地摸著自己的脖子,「哎,夏嵐,我沒得罪你吧?對我這麼狠——」
夏嵐將車窗按下一條縫,「我也沒得罪你啊,你害我曠職了一下午,還把我……」1arax。
後面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了,不等他回話,趕緊又關了車窗。就見申煜祺在車窗外春風滿面地笑了笑,不曉得自言自語地說了句什麼。
隨後,又從身上取出電話,不知給誰打的,雖然臉色是溫和的,但是神情間不難看出有幾分的志得意滿。
夏嵐看了一會兒,便伸手去翻出剛才申煜祺的特助遞進來的購物袋,打開來就看見一套ol套裝的襯衫+百褶短裙,樣式是今年白領們很青萊的一款,咖啡色的立領雪紡襯衫下,是一條藏青色的百褶短裙,看起來,非常的優雅而倍顯氣質。
夏嵐很快就換好了衣物,申煜祺還在前座把著方向盤,她便按下前後座之間的那扇墨色玻璃窗,問他,「你要帶我去哪裡?」
申煜祺回頭,笑米米地丟下了一句,「我住的酒店。」
夏嵐突然想起了他上次曾經跟她說過的「蜜月套房」,小臉可憐兮兮地,「申煜祺,我今天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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