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嵐從指縫裡看到,申煜祺臉上滿是忍俊不禁的笑意,「我以為你想看。」
登時就更懊惱了,嘴裡嘀咕了起來,「切!誰想看?乾巴巴地,瘦不拉嘰的樣子,有什麼好看的?」
申煜祺怔了,「乾巴巴?瘦不拉嘰?!」
他不悅地挑高了眉毛,連聲音都提高了幾度,該死的夏嵐!她這是在說的他嗎?他這是國際標準身材,懂不懂?
「嗯~~」夏嵐沒有理會他的不滿,逕自嗯了一聲。
她是不懂,就算心裡承認他的身材很ok,嘴裡也不能承認的。誰叫他那麼bt地說她想看他的裸~體?簡直是無中生有、惡意毀/謗!
申煜祺的臉都綠了,昨晚才被他幹得哭哭嘀嘀的女人,一大早竟然批評他的身材,還是絕對大顛覆的差評!
「嗯什麼?」他沉著臉,伸手,一把就將她連人帶裹在腋下的被子一起推倒,長臂一伸,直接就將她摁倒在身旁的床褥上,他挑高眉毛,相當不以為語地又反問了一句,「乾巴巴、瘦不拉嘰,是說我嗎?」
呼呼,好重!這個混蛋小鬼幹嘛又壓在她身上,他知不知道他自己重死了?夏嵐一邊氣死人不償命地說著,「就是你!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咯得我身上都疼了……」
申煜祺這時候已經氣得頭頂冒煙了,嘴角一抽,話也說得惡毒了起來,「是嗎?夏小姐大概是忘了,昨晚你在我這個『干、巴、巴』、『瘦、不、拉、嘰』的人身下,是如何欲仙欲死地輾轉承歡的了?」
他刻意加重了她說的那兩個詞的語氣,淬著滿腔的怒氣。
夏嵐的臉卻被他說得羞赧得又紅又白,白了又紅,紅了又白:欲仙欲死?輾轉承歡?他要不要把話說得這樣淫蕩無恥?不知道的人不定還以為,她是多麼放~蕩的女人呢!
申煜祺卻再次開口,鄙薄嘲諷,「既然這樣,我很樂意幫你重溫一遍,找回珍貴的記憶!」
額,怎麼個重溫法?夏嵐才想反問,卻驚覺身上的被子已經被人一把粗暴地拽掉,「啊……你幹什麼?幹什麼拽掉我的被子?」
她慌亂地以雙手去遮住自己裸~露的前胸,變~態啊,他自己有暴/露/癖,還不讓別人穿了?
申煜祺沒有說話,只沉著臉擰過她的身體,讓她背對著她,又自她的腑下探過一雙長臂,竟是分別抓住她按在胸前的雙手,緊握著它們,領著她,一起揉~搓起她胸前的兩團飽滿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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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嵐瞬間羞愧得恨不得能立刻死去!
她從來沒有這樣過自己,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指尖竟然也有這種魔力。1a6q9。
他竟然抓著她的手指去,夏嵐驚駭地察覺,自己的身體又很可恥地有了反應!
這個流~氓!變~態!下~流胚!他怎麼敢這樣對她?
「放開我!」她在他的懷裡掙扎了起來,他卻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緊抓著她的手,越加用力地
真是要命!
夏嵐簡直要被他逼瘋了!床~上的兩人都是身無一物的地,她怎麼會感受不到他身體的反應?
讓她忙不迭地想要逃開——
卻驚覺自己的兩腿驀地被人提起
夏嵐只覺得,那一記痛疼幾乎要嵌入自己的五臟六肺裡面,疼得她失聲尖叫了起來,「啊……」
申煜祺卻還不肯放過她,,只是俯唇,邪佞地咬-噬著她敏感而柔軟的耳垂,「怎麼樣,想起來了嗎?」
夏嵐已經被他折磨得心智全失了,只茫茫然地反問,「想起來什麼?」
申煜祺笑了,滿臉全是得意忘形與放~蕩不羈,「想起來我這個乾巴巴、瘦不拉嘰的男人,昨晚到底是怎麼讓你尖叫連連、神魂顛倒的。」
真是有夠下~流的!這樣不堪的葷話怎麼到了他嘴裡,就是這樣稀疏平常的事情?
夏嵐閉緊了雙唇,不肯給予他任何回應。
申煜祺這下不高興了,笑臉一斂,竟是埋頭苦幹了起來,每一下、每一下,都深深地,讓她感到不堪其苦、暗暗哀叫連聲……,整張床都因為他劇烈的動作,而不斷地震動了起來,好幾次,夏嵐都以為,床要散架了,慌亂地制止他,「別——別——不要再來了……」
他停下來,又問,「全都想起來了?」
夏嵐又閉緊了嘴巴,不說話了!
申煜祺可惱了!他費盡苦心想要給她一個最美好的第一次,可原來,人家根本連一絲一毫昨晚的記憶也沒有!
見她不說話,申煜祺又繼續努力地埋頭苦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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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嵐快要哭了,拚命地攥著床單,卻忘了這床單會在他們這一來一回地進出之下,漸漸地被挪移了原來的位置,床單越拖越往床下去……
終於,被夏嵐拽到了地上,她也被摔了下來,卻反而替她擺脫了身後的男人,申煜祺伸手去撈她墜下床去的身體,卻被她吱溜一下躲開了!
趁著他還沒有從床~上跳下來,夏嵐慌忙拾起地上的床單,胡亂地裹住自己的身體就往門口的方向逃離——
可惜,腿長的男人總是快了一步!
夏嵐的手剛握上門把,就被一隻大手按住了,她惶恐地僵直著身體,不敢回頭,只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道,「不要——我上班要遲到了,放開我——」
「別說傻話了,我的好嵐嵐,除非你想你後輩子都沒得性~福。」申煜祺痞痞地笑著說。
做了一半,現在竟說不給做了,這女人是想害他得陽~萎嗎?歹毒的女人。
夏嵐糾結地揪著蔥白玉手:申大明星,絕對不是我歹毒,是你太粗暴了,好不好?我怕死了,都做了半個多小時了,怎麼還沒完沒了?每一下又都插得那麼深,這不是想要活活弄死她嗎?
她死死地抓住門把,無論申煜祺怎麼拖、怎麼拽,都不肯鬆手!一雙雪白的柔荑也在這一場力量懸殊的拉扯中擦破了皮,紅腫了一大片。
申煜祺火了,「鬆手!再不鬆手,你信不信,我就在這裡要了你!」
才不要鬆手!她就差一點點就可以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了,怎麼可能鬆手?夏嵐堅決地搖頭,比意志力是不是?她絕對不會輸給他的。
卻見申煜祺白淨的俊臉泛起一抹慍怒的青霾,額上的青筋根根浮起,嘴角抽~搐了幾下,竟是反手一擰,就將夏嵐按倒在門板,強行從背後貫穿了她的身體!
「變~態!瘋子!申煜祺,你就是個無恥的超級大混蛋!死小鬼!」
在夏嵐怒罵聲中,房間的門板卻被申煜祺瘋狂的動作撞得砰砰作響,樓下不知內詳的居民慌亂地致電市氣象中心,「喂,你好,我想問一下,最近我們市是不是有地震要發生?」
氣象局工作人員一頭霧水:同志,你到底在說什麼?未來一個月內,我市也沒有接到有地震發生的通知啊!
夏嵐:樓下的先生、太太、孩子們,對不起了!這不是地震,而是樓震!
申煜祺:女人,你到底想起了昨晚的第一次沒有?沒有的話,就繼續震!管它樓震、還是地震、車震,你想不起來,我就叫它繼續震個沒完!
被人強壓在門板上又狠狠地做了半個多小時後,夏嵐終於體力不支,四肢虛軟,不得不可憐兮兮地求饒,「申先生,我錯了!你不是乾巴巴,更不瘦不拉嘰,是我有眼無珠……」
「那你說說看,我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擒著她的小蠻腰,仍緊抵在她身後的男人,卻半步也不肯退讓,堅持要為自己被打擊的自尊心討一個說法。
「英俊迷人、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修長挺拔、傾國傾城……」夏嵐幾乎把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恭維人的詞彙都用上了,可是,人家居然還嫌她太過敷衍!
「得!別瞎掰了,該做的,還是要做完的!」
一旨命令下來,夏嵐差點氣血逆流地暈死了過去!她都不惜自屈身價對他阿諛奉承了,到頭來,還是要把那事做完啊?
最後的結果就是,夏嵐的雙腿完全沒有一點力氣,被申煜祺又壓在地上繼續做了十幾分鐘後,才瘋狂地沖~刺,接著,腦子裡嗡鳴一聲,再也無法自制地轟然爆-發了……
嵐祺看好煜。**************************
那個禽獸大發、獸慾得逞的小鬼,在經過了早上對她的一番抵死折磨——對,就是抵死折磨。
夏嵐心想,她的生命力還真是夠強悍的,被他這麼慘無人道的折磨下來,居然還能留下半條小命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早餐是申煜祺開車到外面買回來的,他心情大好,非但不要她動手下廚房做早餐,還主動提出要給她買早餐。
看著她半天也沒有恢復元氣,拿著匙羹有氣無力地勺著餵進嘴裡,還親自端起碗來餵她,英挺的劍眉卻是飛揚的,「多吃點,看把你累得……」
哼哼!明知道累壞了她,他還自豪個什麼勁?
申帥竊笑著來回搖晃起一根手指頭:女人,你又不懂了吧?這是身為男人的驕傲。你的累,相反就是在誇我很行,很厲害,非常棒,才能讓你這樣累。一般男人是做不到的。
夏嵐得知男人之間還有這一種說法,直接兩眼一抹黑:暈了!強悍的小鬼,你該不是吃了那啥的壯~陽~藥,才這樣厲害的吧?
申煜祺伸出一隻手指,直接將夏嵐的臉按至貼上了桌餐的玻璃面上,灼熱的氣息,冒火的眼神,「該死的女人!信不信我在這裡再來一次,做到你服為止?」
啊?那個——就不要了吧?夏嵐立即識時務地收回了自己質疑他的目光,低頭去看桌上的報紙,隨手就翻了一版娛樂新聞——
(昨天記者在市體育中心採訪了前來出席某某企業剪綵禮的林氏公司的千金林可依林大小姐,林小姐一臉容光煥發、喜事臨近的樣子,據悉是有望在年底與人氣巨星申煜祺盛大完婚……)
夏嵐只看到這裡,神色便驟然冷漠了起來,再聽到申煜祺的問話,就變得客套而生份了起來,完全沒了之前的熱絡與隨意。
申煜祺感覺到了,不由地緊蹙了一記眉宇,「夏嵐,你有什麼問題嗎?」
夏嵐一邊收起手邊的報紙,一邊若無其事的說,「哦,沒什麼。就是想跟你說一下,對面——我的房子快裝修好了。我想過幾天就搬到裡面去住。」
申煜祺的眉宇蹙得更深了,她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她的房子就可以竣工了,就意味著從此之後,他和她就要裝作不認識,就要重新回到各自的軌道,分道揚鑣,形同陌路?
「夏嵐——」申煜祺沉吟數秒,才想說什麼,夏嵐的手機卻在沙發裡叫了起來——
夏嵐起身,走了過去,她就說呢,為什麼她早上總也摸不著她的手機,原來是她昨晚把它和包包一起落在沙發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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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竟然是韓岳打來的。
夏嵐猶豫地看著手機屏幕裡的來電號碼,卻不知是該接聽,還是不要接聽?
昨晚,韓岳送她到小區門外時,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問了她一句,「夏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給你想要的溫暖?」
把她問得莫名其妙。夏嵐怎麼想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裡讓韓岳誤會了,他一個身為企業高級管理人員的行政人員,怎麼會那麼唐突、那麼冒昧地問了這種問題?
不管怎麼說,她和他也是第一次見面,他有什麼立場、什麼資格來問她這種話呢?
電話卻一直持續不懈地響徹整個室內。
申煜祺不解地看了看她,「怎麼不接,是誰來的電話?」
就是這一句看似平淡的話,卻又讓夏嵐黯然神傷,他問話的口氣好像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她的男朋友。
只是,他卻還是別的女人的未婚夫。
夏嵐想到這,便毅然決定要接聽韓岳的電話了。她伸手,按下接聽鍵,「你好,我是夏嵐。」……
申煜祺走過來時,正好聽到電話裡的男人說,「夏小姐,我現在在你家樓下,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順便送你去上班呢?」
他不悅地蹙起劍眉,正要示意她回絕對方——有他這個正牌的男朋友在,怎麼能讓其他男人接送他的女朋友上下班呢?
卻見夏嵐頗是顧忌地看了他一眼,竟是走遠了一點去,還對電話裡的男人「嫵媚」地笑著說,「好。我馬上就到樓下去……」
「夏嵐——」申煜祺暗惱地想要奪過她的手機,夏嵐已經掛斷了。
申煜祺可氣了,轉身就上了跑步機,按下了最快的時速:該死的女人,竟然把他這個男朋友當成空氣!
夏嵐也不理他,逕自掂起她昨晚氣暈了頭才會隨意放在沙發裡的公事包,就要出門——
「哦,對了,我今晚不回來了,你不用等門!」臨出門前,夏嵐突然想起什麼,一邊在玄關處換著鞋子,一邊交待說。
什麼?晚上也不回來了?是要和剛才打電話來的男人約會嗎?
申煜祺這下沉不住氣了,他本來是想要夏嵐跟他道歉的,沒想到,她竟然給他整了這麼一出!
「站住!不許去!」夏嵐就要拉開公寓門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申煜祺又冷又硬的聲音。
「你為什麼要坐那個男人的車子?晚上又是要跟他到哪裡去?」
他在質問她,用的卻近乎是審問的口氣,好像在責怪她不守婦道、紅杏出牆似的。
「申先生,這是我的私事,你沒有權利過問!」
「怎麼沒有?我是你男朋友,你現在就歸我管。」
聽到如此蠻橫無理的話,夏嵐輕蔑地笑了,「申先生,等你確定自己有資格做我的男朋友,再來跟我探討這個問題吧。抱歉,我趕時間——」
然而,拉開門的那一剎那,夏嵐卻後悔了,門外站了一個來勢洶洶的女人,赫然是申煜祺的未婚妻——林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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