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到申煜祺不無嘲諷地說,「反正,這種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不要太粗暴就行……」
夏嵐簡直悲摧得想要立刻去撞牆!
尼瑪,有她這樣衰的嗎?你說你,酒後亂xing就亂嘛,幹嘛要上升到強-暴這樣猛的火力程度去?
申煜祺見夏嵐半天也沒有吱個聲,只是背過他,低下了頭去,又走到她面前,卻見她捂著臉,根本不敢抬頭看他。
申煜祺唇邊勾起一抹隱約的笑意,輕聲喚她,「夏嵐,你還沒回答我——」
十指尖尖的青蔥指縫裡,卻傳來了她悶悶的聲音,「申先生,是我的錯,我對不起你!你不是一直想攆我走嗎?為了補償你,我決定聽你的話,從這裡搬走……」
室內突然沉默了下來,莫名地令夏嵐生出一股窒息的感覺。()
訝異地抬起頭,才看到男人陰沉著一張俊臉,「你要搬到哪裡?」
夏嵐就納了悶了,她都好不容易痛下決心如他的願了,這人怎麼還是這一付人家欠了他十萬九千七的苦大仇深的表情啊?
想了想,她才猶豫著說,「酒店吧?臨時去找房子,估計比較困難。()」
「哪間酒店?」男人的臉還是很欠扁。
「我也不知道啊!」她怎麼知道哪間酒店比較好,又或者哪間酒店才有空房?
沒想到,男人竟然冷冷地道,「夏小姐,我覺得,你有畏罪潛逃的嫌疑。」
「………………」夏嵐驚悚了!這個罪名也太大了吧?
「最毒婦人心!你敢說,你不是因為不想對我負責任,不想補償我,才要搬走的嗎?」
「不是,申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
「怎麼不是?你連酒店的地址都不說,分明就是想玩消失!」
夏嵐急了,「那你說,怎麼辦?前兩天,明明是你天天蹩足了勁要把我趕出這個家,現在我同意走了,你倒是要給我扣上個畏罪潛逃的罪名,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反覆無常!」
男人卻用好看的桃花眼斜睨著看她,「此一時,彼一時。昨晚之前你可沒有強——」
夏嵐又悲摧了:(☉o☉)。申先生,咱能不提昨晚了嗎?
又過了一會,夏嵐說,
「申先生,我做牛做馬補償您吧?我會做的事可多了,洗衣服、做飯、拖地、按摩……只要申先生一句話,我立馬二話不說就去做,你叫我向東,我絕不會向西。所以,申先生要有什麼差遣,儘管使喚我就是!」
男人半天沒說話。夏嵐以為他有顧慮,又保證說,「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媒體拍到的,更不會亂說話,我是自願的,真的,就是希望申先生大人有大量,放過我,昨晚的事就這樣翻過去吧?」
男人終於開口了,涼薄的唇瓣微微輕啟,竟然很不要臉地說,「光是做牛做馬太便宜你了,完全無法抹平你施加在我身上的沉重傷害。至少,還要加個三賠——」
啥三賠?
申先生臉不紅、氣不喘地補充道,「賠親、賠摸、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