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夏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薛文傑這樣一幅表情.竟然有些不忍心.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跟薛文傑也不算是深交.甚至連好朋友都不算.他又為什麼要問她一個那麼奇怪的問題.這重要嗎.
「哦……我知道了.既然你老公來了.讓他送你吧.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他可不想破壞別人的家庭.也許.他們根本就沒有緣分.老天只是給了他一個夢幻的錯覺.雖然他確實是對程夏有些好感.並且已經可以確定承認是喜歡.但是.他還不會這麼去破壞什麼.做朋友吧.就這樣吧.
「那……再見.」程夏努了努嘴.她總覺得怪怪的.怎麼感覺好像是她傷害了誰一樣的.鬱悶……無限鬱悶中……今天真的不是什麼好日子.早知道出門看一下黃歷……
「再見.」薛文傑笑了笑.頭也不回的坐進了車裡.程夏就這麼一直看著薛文傑的車離開.然後很久才緩過神來.
「怎麼.影響你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了.」凌風酸溜溜的說道.就像是打翻了一罈醋.
「你說什麼呢.就是一個朋友.」程夏撇了撇嘴.就知道凌風肯定會這麼說.可是呢.她已經懶得說什麼了.解釋什麼的都去死吧.
「朋友.朋友你跟他有說有笑的.你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跟我解釋什麼.你以為誰會相信呢.」凌風不屑的說道.他才不想聽程夏什麼多餘的解釋.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這根本改變不了她水性楊花的本性.
「愛信不信.你這麼愛計較.難道喜歡上我了.」程夏看著凌風.眼裡滿是探究.
「你認為呢.」凌風反問著程夏.他可不是那種清純的男生.容易被這種事情給弄得臉紅心跳.
「我怎麼知道.這只有你才明白.不過你可別愛上我了.我們的約定.不遠了.」
程夏半提醒半嘲笑的說道.她倒是很希望這樣的日子早一點過.這樣的話.她應該可以攢夠錢.去國外留學了.這可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可是現在她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現在的她.還是沒有工作呢.雖然凌風給的卡裡面的錢完完全全是足夠了.她完全可以選擇什麼也不做.只是留在家裡游手好閒.她知道.她完全是有權力這麼做.也沒有人會說她什麼.
可是她就是不想.她內心裡真實的想法還是比較希望是自己攢的錢去國外留學.完全她自己的夢想.不用靠任何人的幫助.她要靠自己的努力考上婚紗設計大師的班上.
她一定要親手設計一件屬於她的婚紗.這麼美好的願望.一直存在於她的心底.儘管經過多少的挫折和悲痛.這個願望從未離開.也永遠不會離開的.
「難道你認為.你有魅力讓我主動挽留你.女人.你真的想太多.懂嗎.」
凌風很不屑.他要什麼女人沒有.而且程夏的身材也不算是太好的.他自然不會迷戀什麼.他能迷戀什麼.頂多是對她的身體有那麼幾分的迷戀.除此之外.她還真是沒有任何的優點值得他留戀.
「我不會自戀到這幅模樣.凌先生.請你尊重我.即使我結婚了.但是我仍有交友的權力.雖然我不懂你為什麼藥做出這幅姿態.但是我只想告訴你.這是我的自由.而且.合約上總沒有規定不能交朋友吧.」
程夏譏笑著反問.她要凌風知道.她程夏也不是個吃素的主.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當她一個女人好欺負.她就偏不讓他如意.
「沒問題.」凌風勾了勾嘴角.一臉的悠閒自在.他悠然自得的說道.:「你可以交朋友.只是.你的母親.好像在家裡很久了吧.要不要請她老人家上來坐一坐.跟你聚一聚怎麼樣.」
說完.他挑挑眉頭.有十成的把握.程夏根本不敢輕舉妄動.他的手上到什麼都依然還是有她的把柄.他堅信.程夏是不會拿自己母親的命來作為賭注的.如果不是的話.她當初也不會為了她媽媽的手術費而簽下合約了.不是嗎.
程夏皺眉.楞了一下.猛的一回頭瞪著凌風.冷冷的出聲「你敢……不要動她們.」
程夏還是冷靜了下來.一想到媽媽打的處境.她不得不低頭.雖然很是不服氣.但是她又能有些什麼辦法呢.還不是只能乖乖的聽話.做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傀儡.
「怎麼.你不是依然很喜歡跟我對著幹嗎.來.繼續.千萬別停下.我陪你玩.」
凌風根本沒有任何打算放過程夏的意思.這個女人.竟然敢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他的底線.不為別的.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他也絕不容許就這麼放過程夏.那樣的話.他也太沒面子了.
一向心高氣傲的他.當然不會讓自己難堪.
「那你讓我怎麼辦.」
實在啊太可惡了.一有事情就拿這件事情來威脅她.他真的很無恥.程夏越來越討厭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好感.而這一切.都是來源於王蓮這一事.她是自己的媽媽.程夏無論如何不能讓凌風傷害她.
「怎麼.一提起你的母親.就主動跟我示弱了是嗎.你剛才怎麼說來著.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我沒有干涉的權力.我沒有干涉你交友的權力.剛才不是還在氣焰十足的嗎.怎麼轉眼就像洩氣的氣球一般奄奄一息的.你不是很有骨氣的嗎.嗯.」
凌風嗜血的笑著說道.語氣間充滿了嘲諷.眼神裡慢慢的全是嘲笑.讓程夏在這大冬天的季節更為瑟瑟發抖.她感覺到了絲絲的寒冷.那是從凌風身上發出來的.這種感覺.真讓她感到不安.
「你…….」程夏張張嘴.正準備破口大罵.可是準備罵人的話剛到嘴邊.卻又怎麼也說不出去了.只好就卡在了那.
她還有籌碼嗎.
沒有了吧.
倒是凌風.現在還是有她的把柄.讓她怎麼也動彈不得.就是懸崖上的螞蚱.砧板上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