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要我穿.」
程夏望向床上的那一套黑色的蕾絲透明內衣.話一托出口.立刻就有些後悔的意思.她怎麼就那麼的衝動.這不是自己往坑裡跳嗎.完了.這次虧大發了……
她怎麼覺得.隱隱有一種被騙的感覺……這是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不會阻攔你的.絕對不會.」凌風得意的勾起了嘴角.果然上勾了.這也是她自己要穿的.跟他可是沒有關係的.
「我不穿.我才不要穿.我要洗澡睡覺了…….」程夏才不會那麼傻.明知道有坑.她還敢往裡跳嗎.傻子才會呢.
「怎麼反悔了.你覺得我會讓你有反悔的機會嗎.嗯.快滾去給我換上.」凌風看了看床上的內衣.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
「我不去.我要睡覺了.」程夏見局勢不太妙.急忙想著快點逃跑.不然吃虧的可是她.她可不想再吃那麼大的虧.又一次被那個男人弄得精疲力盡.
「給我滾去換好.不然你就別想睡床.」凌風直接兩個步子走上前.一隻手將程夏給拎了起來.
「聽明白了嗎.你凍死可也不關我的事.」
凌風邪惡的說道.這種欠揍的語氣真是讓人氣得恨得牙癢癢.讓程夏聽了十分的想踹他.但是她知道她不敵凌風.所以不敢動手.動手只能是吃虧的份.
「我去還不行嗎.你先放手把.很難受的
!」程夏無力的說道.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她還是乖乖的去把這一身給換了吧.真是苦逼.還得這麼寄人籬下.真是鬱悶……她也是有人權的啊.
「還不快去.」凌風又瞪了程夏一眼.寓意十分的明顯.
「去就去.」程夏回頭白了他一眼.然後才氣沖沖的跑進了浴室.用生平最慢的速度洗了一個澡.本來她還是不希望出去的.這裡真的好暖和好舒服.只要她一看到放著的那個一套的情趣內衣.她就渾身瑟抖.什麼玩意…….
要她穿這樣的衣服出去.這樣出去能逃得過那個男人的魔爪嗎.不行.不能讓他佔了什麼便宜.堅決不出去.這麼一想.她就已經在想.究竟要怎麼找借口不要讓她出去了.最好.找一個足以讓人信服的借口.
程夏坐在浴缸裡.看著滿滿的熱煙氣.她愜意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裡面的一切.但心裡卻很忐忑.她能不出去嗎.會不會惹火凌風.
「該死的女人.你是死了嗎.怎麼還不出來.再不出來.給我小心一點你的命.」
可以聽到的是凌風憤怒的聲音.他剛才是走近了浴室的門.伸手用著不大不小的力氣敲著門.聲音卻是十分的不耐.「知道了……就快出來了……再等一會.真的就一會……」
程夏很快便回答了他.她可不敢惹他.因為.她根本惹不起.不是嗎.就算他要她當眾脫衣.她也根本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不妥協.能怎麼樣.她能跑得掉嗎.都能開脫嗎.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情緒就變了.剛才那種忐忑的心情沒有了.現在僅剩的.僅僅是一種淡淡的傷感.也對.這些都是正常的.她得做一名合格的妻子.不是嗎.
所以.凌風這樣對她.她沒有絲毫的怨言.她不能有怨言.這些都是她應該承受的.不是嗎.
從浴缸了起身.不知道究竟是這裡面的熱煙氣熏得她有些難受.眼睛有些酸澀.還是她真是鼻子酸.很想哭.但是.她還是麻木的穿上了那一套頗為性感的內衣.雖然感覺有些暴露.但是她沒有別的選擇.凌風叫她穿.她就得穿.沒有別的選擇.
推開了浴室的門.不遠處.便可以看見陷在柔軟的床的凌風.他正坐在床上.臉色十分不耐煩的看著程夏.「怎麼.終於肯出來了嗎.如果我不催你.是不是想在裡面待一晚上不出來.」
他當然是沒有好語氣給她了.為什麼他就是叫她換一件衣服也不服從呢.聽他的條件.滿足他的要求.這是作為一個妻子必備的條件.不是嗎.她根本就沒有資格拒絕他.
「我沒有.我是剛才才洗好的.就出來了……」程夏咬著下嘴唇.異常的糾結.有些鬱悶.又有些可憐的意思.
「行了.你在這吧.我去洗個澡.」凌風平靜的說道.也沒有看程夏.直接就走進了浴室.砰地一聲.他關上了門.
「真是一個奇怪的男人.」程夏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不由自主的嘀咕道.過了一會兒.凌風洗漱完畢.身上套著一件厚的睡袍走到了床邊.看著程夏.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什麼情況…….
難道這個男人天上就帶有寒氣嗎.怎麼他一過來.她就覺得很冷.很冷.
「女人.你可真是笨.這樣.不冷嗎.」凌風笑著看向她身上穿著的情趣內衣.身上可真是單薄.也不知道扯一點被子蓋住自己.她是真的忘了呢.還是故意想要勾引他.
「啊……啊.」程夏被他的話弄得莫名其妙的.搞得她一愣一愣的.這是什麼情況.他在說什麼.
看著凌風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很耀眼.就像一顆閃閃發亮的鑽石.但此時.他眼裡充滿的嘲笑意味的笑意全部都是在諷刺她.他的眼睛視線往了往下.笑意直達眼底.從來未曾消失.
程夏鬱悶的看著他.然後才往自己的身上望去.結果她看了好久.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只是覺得越來越冷.有些奇怪.想了想.她終於發現了奇妙的地方了……
她竟然……沒有穿其他的睡袍.也沒有蓋被子……難怪會覺得很冷.怎麼捂也捂不熱.程夏警覺到自己為何會被凌風嘲笑.羞紅了臉.立刻扯過被子搭在了她的身上.退後了一些.警惕的看著凌風.生怕他化身為一頭狼.狠狠的撲向她.然後果斷吃完.將她吃干抹淨.
「怎麼了.我的小妻子.怕我靠近嗎.不過你別怕.因為.我始終是要靠近的.怕也沒用.」